車子猛地停了下來,車胎摩擦地方發出刺耳的聲音,她沒系安全帶因為慣性向前狠狠的撞在了前面,幸好她先用手護著頭,可是還是很疼。愨鵡曉
「你干什麼!」她痛呼,側頭便看到他如野狼一般凶狠的眼神,恨不得將她撕碎一般,隨時都可能朝她撲過去。
「不是我想的哪樣,恩?」他的聲音仿佛是從地獄里傳來的.
「……」安寧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和他說些什麼,他就這樣定定的看著她,目光陰森幽冷,像個蟄伏的獸一般隨時和她向她撲過來將她撕碎。
「我說你怎麼突然跑過來露營,是為了和他幽會是不是?昨晚我的電話你沒接,那個時候你和他是不是就在一起?在干什麼,恩?告訴我,一個不落的告訴我。」他的聲音慢條斯理的傳來,大手觸踫著她的臉頰,有種膽戰心驚的感覺在心口蔓延。
「沒有。」她咬著唇,說道。
「沒有什麼?」
「我沒有和他在一起。」她感覺車廂里的空間好像在逐漸的變得稀薄,不然她為何有種快要窒息的感覺。
「上床了嗎?」他突然開口問道。
葉安寧瞪大了眼楮,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他把她當成什麼人了,她已經說過了,他們並沒有在一起,他究竟還想要怎樣!而且他不還是一樣和別人女人在一起嗎!
安寧那股倔勁又上來了,抿著唇看他,並不言語。1c497。
裴駿目光森冷,大手捏著她的下頜用了力氣,語氣更重了,「做了?」
安寧眉頭緊蹙感覺牙床都快要讓她捏碎了,「沒有。」
「真的嗎?」裴駿森然的目光仿佛柔了下來,可那里面的探究卻讓她渾身不舒服,她討厭被他這樣看著,好像她是一個出軌的不忠女人一般。
她側過頭,不去看他。
看她倔強的模樣,裴駿冷笑了一聲,聲音嘲弄非常,「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以後給我離他遠一點,不光是他!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你就必須和你以前以後那些亂七八糟的男人斷絕來往,上次的懲罰我想你還記憶猶新吧,所以不要挑戰我的耐心。」他說著,大手沿著她的下頜落到了頸項,警告一般的在上面劃了劃,她的身子陡然僵直,那股窒息瀕臨死亡的感覺又來了。
滿意的感受著她的顫抖,他冷聲的諷刺,「給我將你那些狐媚的招數都收起來,腳踏兩只船這種事你也要看你自己有沒有那個資本,不要再讓我發現一次!」
葉安寧紅了眼眶,他總是有這樣的本事,三言兩語就可以讓她感到屈辱和難堪,可是憑什麼!憑什麼她就要受到這種待遇。
「听到了沒?」他冷聲的喝道,語氣又重了幾分。子發停摩來。
安寧看著他,抿緊了嘴唇,「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就算我腳踏兩只船你還不是一樣的,大家半斤八兩,誰也說不的誰,更何況我們之間只是交易關系,你要的不過就是我的身子,你要我就給你,其他的你沒有權利過問,更沒有權利去干涉我的私生活,我喜歡和誰交朋友那是我的自由,你管不著!」
安寧是豁出去了,她本來就不是一個可以任人欺負的人,除了葉明珠之外她從來沒在任何人面前如此忍氣吞聲過,他憑什麼這樣一次次的折損她的自尊,她是將自己賣給他了,可是她賣的不過是身體,她的自尊和自由,誰都沒有權利踫觸!
她沒說一句裴駿的眸色就深上一分,之後最後他眸光幾乎已經變成了赤紅色,那里面蘊藏著火山般的怒意,她甚至能夠感受到他想要將她撕碎!
葉安寧逞了口舌之爭,嘴上痛快了,現在卻開始害怕了,她的手慌亂間模上身後的門把手,他壓迫過來的氣息讓她窒息,她現在只想要逃。
可是,她卻意外的看到了裴駿的笑容。
不,與其說那是笑容,不如說那是魔鬼的警告,詭異的笑容帶著殘冷的味道,「我沒有資格管你是嗎?我要你就給是嗎?」
該死的!真的該死!
明明之前還在生她的氣,但是知道她要去露營有兩天見不到她,他仍舊有些不舍得,甚至晚上一個人的時候他有種將她抓回來的沖動,就連和楚喬吃飯的時候,他都在想她在干什麼,會不會想到他會不會給他打個電話,甚至他今天竟然再也等不及自己莫名其妙的跑來了!可是他見到的是什麼?是她和另外一個男人你儂我儂的坐在一起親熱!她竟然還振振有詞的說他沒有資格!
「好,好!」他怒極反笑,連說了兩個好,猛地打開了車門,直接將她拽了出來塞到了車後座上。17652213
安寧尖叫著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到,他身上狂卷而來的怒意讓她想要尖叫。
裴駿赤紅的眸子映著月光看到她身上披著的男人的衣服,不用問都知道是誰的,一把將她身上的衣服拽開扔到了地上,他跟著擠了進去,狠狠的甩上車門。
男人欺身而上的凶猛之勢嚇得安寧撐大了雙眼,「你干什麼!」她驚呼。
「我要你就給,這是你自己說的!」他殘酷的冷笑,大手直接襲上了她的胸。
葉安寧尖叫,可是此時的裴駿已經失去了往日的溫柔,粗.魯的大手像是帶著鉤子所到之處留下一片痕跡,他毫不猶豫的直接扯開了她的褲子探了進去,她奮力的掙扎可是奈何車後座狹小的位置根本施展不開,干澀的身體被他生生的擠入。
她想要合上雙.腿已經來不及了,粗暴的撕扯不亞于一場酷刑,她顫著身子從牙縫中擠出來兩個字,「混蛋!」
裴駿的眼楮更紅了,身子重重的壓了下去,壓在她身上在她耳邊吹著熱氣,「怎麼,疼了?」
她看到他嘴角殘忍的笑容,她知道求饒已經沒有用了,因為她徹底的激怒了眼前的男人。
「我輕一點好不好?」他雖然是這樣說著,但是動作卻沒有絲毫的溫柔,手指屈起摳著她的軟.肉,痛得她想要尖叫。
「咦,怎麼哭了,乖,你哭我只會更加想要狠狠的貫穿你,你不知道女人的眼淚會讓男人體內的獸性更加洶涌嗎?」他在她耳邊像是**一般的低語,可是動作卻絲毫不含糊。
「瘋子!」她咬牙切齒的罵道!
「道歉!」他狠狠的鑽進她的體內,沒有絲毫的憐惜。
「我道歉,你會放過我嗎?」她顫著身子問道。
他邪肆的一笑,像個頑皮的孩子,「不會。」
她冷笑一聲,「所以,我為什麼要向你道歉,更何況我根本就沒有……啊!」她的話還沒說完,他用力的捅了進去,按著她某個敏感點狠狠的戳著。
安寧尖叫著,身子猛地弓了起來,劇烈的顫抖,達到了極致。
男人灼熱的氣息在耳邊散開,她顫抖著感覺到他正伸出舌頭舌忝.著她的耳根,那溫熱的觸感像是一條對她吐信的毒蛇,他突然一口咬在了她的耳珠上,她知道絕對出.血了,因為她听到自己淒慘的尖叫聲。
耳邊是他有些遺憾的聲音,「我原本不想做的,可是你實在是太讓我生氣了,不給你一點教訓你永遠學不乖。」
他微微騰起了身子,動手接著自己的束縛,抵著她狠狠的貫穿了進去,看著她眼角含淚咬著唇悶.哼的模樣,目光一暗,將她掀翻過去,從後面狠狠的擠進她的身子。
這根本就不是一場歡.愛,正如他所說的這是一場懲罰,如果換做是平時,葉安寧早就出生求饒投降了,可是這次她莫名的就是咬牙堅持著,她沒有錯,她不是小三,她沒有他嘴里說的那麼低賤,她想要維護她的尊嚴,或許是因為這些原因或許還有其他的原因,她就一直咬著牙無論他怎麼折磨她,她都咬著牙不松口。
裴駿有些頹然,那股想要征服她的**卻越來越強烈,等到再次結束的時候發現身下的女人沒有一絲反應,這才發現她已經昏過去了。
打開了車內燈,看著她滿臉的淚痕和咬破的嘴角,他有些懊惱更多的則是氣悶,她那該死的倔強,和他服句軟會怎樣?
拿過自己的外衣披在她身上,車里也開了空調。
裴駿站在車外,冰冷的山風吹在他的身上,他卻不覺得冷,只想要吹走腦中的那些煩躁,他這是怎麼了,以前他引以為傲的那些自制力哪去了,即使面對在強大的敵人在嚴峻的事態他也可以從容不迫去應對的裴駿到哪里去了,竟然只因為她輕巧的幾句話就被激怒了,而且是被激的毫無理智可言。
看著車後座滿臉是淚的女人,他最近好像格外容易被她激怒,對她的索要也越來越厲害,甚至面對楚喬的有心勾/引,他竟然可以熟視無睹,以前雖然他也只是定期的找她紓解生理需要,可是現在他卻只想要和一個人做,楚喬其實說的對,他已經很久沒有找過她了,不光是她,他已經很久沒有找過任何人了,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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