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噪雜的雨聲,遮蓋了裴駿粗重的喘息,葉安寧擔心他吵到孩子們,只能妥協,狠狠的將手機扔到床~上,忍無可忍的咒罵,「無賴!!」
先去兒童房看了看兩個孩子,確定他們真的睡著了,葉安寧這才拿了鑰匙出去。愨鵡曉
外面大雨瓢潑,雖然打著傘,可剛走進雨里,她下~身就濕~了,冷風再那麼一吹,葉安寧凍得渾身發抖,只能狠狠的在心里咒罵那個男人!
這麼近的幾步路,等到她最近車里,身上也已經濕的差不多了!
「叫我下來干嘛,是不是裴總已經有辦法讓我進入董事會了。」
拿過前面的抽紙擦著頭發,葉安寧看他趴在方向盤上,冷聲的問道,可是半響,也沒有得到任何的回答。
他這是什麼意思?睡著了?!
「如果沒事,那我走了!」身上濕漉漉的讓人異常的煩躁,得不到他的回應,葉安寧惱怒的轉身去開車門,手臂驀地一緊,她身子一顫,因為握在她手臂的掌心太過炙熱。
「別走……」低啞的聲音在窒悶的車廂里回蕩,和車外的大雨融為一體。
葉安寧用力的掙開他的手,蹙眉問道,「你到底要我下來做什麼,如果沒事的話,我要上去了,我已經很困了!」
如果不是有事求他,她完全不想和這個男人再呆在一起,一刻都不想!
「你……陪我坐一會,就陪我坐一會就好……」
掌心下還殘留著剛才踫觸她滑膩肌膚的觸感,他強壓下~體內的那股燥熱,只有看著她,才會舒服一些,可這無疑是飲鴆止渴,眼前的女人是他最想要的,可偏偏卻只能看不能吃……
「神經病!」葉安寧冷冷的咒罵,她可沒那個閑情逸致陪他在這胡鬧!外面那麼大的雨,要瘋他自己去瘋!
毫不猶豫的拉開車門就要走,身後卻傳來男人沉悶的聲音,「你要走了,我保證你永遠不可能進入董事會。」
葉安寧惱怒的回頭瞪他,他竟然威脅她!
裴駿原本強勢的聲音卻突然軟了下來,「就陪我坐一會……」
他像是在和她示弱一般,與其是威脅此時倒不如說是懇求。
車門狠狠的關上,葉安寧沉著一張臉,清冷的眸子看向窗外,不是要坐嗎?!
裴駿的體內像是有無數的螞蟻在啃食,濃重的情~欲一bobo的涌來。
「這些年,你過得好嗎?」雙手用力的握住方向盤,他竭力的克制體內翻騰的情~欲,找了一個話題說道。
葉安寧冷笑一聲,好嗎?
想到過去四年所受的那些苦,那些生不如死的日子瞬間被翻了出來,她所遭的那些罪都拜他所賜,如今,他卻問她過的好不好!
真是可笑!
「我過得如何,裴總應該最清楚吧。」葉安寧嘲弄的冷諷,當年他給她注射了多少,他應該再清楚不過了。
裴駿現在所有的精神都用來對抗體內翻騰的情~欲,只以為她是在諷刺他多此一問,嫁了人,有兩個那麼可愛的龍鳳寶寶,這樣的生活你說好不好!
嫁了人,還給別人生了孩子……
這樣的話,他今天听過太多次了,每次都像是一把刀狠狠的刺進他的胸口。
他始終想不明白,為什麼她可以那麼狠心!說離開他就真的那麼毫不猶豫的舍他而去,還可以那麼輕易的嫁給別人!
他想要向她問個明白,可那大男子主義的尊嚴讓他沒有辦法放下~身段去乞求這份愛!
「那麼你這次回來,是為了什麼?」
他轉頭看她,那樣清冷的容顏,那樣厭惡的眼神,她是真的將他忘記的干干淨淨了?!
視線不由自主的沿著她的容顏下滑,單薄的衣服被雨水浸~濕,貼在肌膚上,勾勒出嬌美誘人的玲瓏曲線,尤其是那配合著呼吸起伏著的胸口,更像是在他體內原本就旺~盛的火里又加了一把干柴。
為了什麼?
「報仇!」紅唇里低冷的吐出兩個字,葉安寧沒有想要瞞他,因為也壓根瞞不住,與其被他發現處處制肘,不如坦白的告訴他。
不過他應該不知道,她已經知道當年綁架她的人就是他,所以她也不會說,等到一切恩怨解決完了,自然會輪到他!
裴駿的視線定在了她的胸口,情不自禁的靠了過去,他已經堅持不住了,低沉的聲音有些粗噶難听的問,「想要報仇?為什麼不來求我?」
男人的身子驀地靠近,她甚至能夠感覺到從他身體里散發出來的熱氣,听到他的聲音,她蹙眉側頭,看到他猩紅的眸子她這才後知後覺的察覺到他的異樣。
「你……」
大手驀地抓~住她冰涼的手臂,傾身而上將她趴在胸膛與座椅之間,鼻息之間的熱氣快要將他燃燒了,「你來求我,我幫你進入董事會,甚至可以幫你拿下葉氏。」
腰間一緊,葉安寧頓時瞠大了眸子!該死的,她怎麼早沒有發現他的異常!
「裴駿,你放開我!離我遠一點!」
厚重的身子傾身而上緊貼向她的身體,她身上冰涼的感覺讓他呻~吟出聲,越燒越旺的情~欲已經快要讓他失去理智了,他將女人馨香滑膩的身子緊摟進懷里,用最後的理智,在她耳邊呢喃,「我想要你……」
說完便含~住了她的耳珠,大手在她縴弱的脊背用力的揉~捏,恨不得將她直接揉碎到懷里。
「裴駿,你這個混蛋,你放開我!!」
葉安寧掙扎的厲害,她直覺告訴自己這次不會像上次那麼輕易的讓她逃月兌,她害怕的細細的顫抖。
頭發被女人抓在手里,如雨點般的拳頭落在自己的肩上背上,裴駿有些惱怒,可體內翻騰的情~欲已經控制了他的大腦,他不可能放開她!
「我放不開!」他惱怒的低吼,大手不受控制的在她身上油走,灼熱的吻游曳在她的頸項!
「我被葉明珠下~藥了,幫幫我,寧寧……」
大手驀地撕開她的衣服,蠻橫的動作和懇求的語氣絲毫不相配,粗~魯的扯開她的胸衣,大手幾乎是帶著毀滅的力度揉~捏著她胸前的飽滿。
「痛!」葉安寧控制不住的痛呼出聲,掙扎的更加的厲害,「混蛋!裴駿你這個混蛋!你被她下~藥你來找我做什麼,你們兩個已經是夫妻了,你去找她!去找她啊,或者去找別的女人,都隨你,你放開我!!」
她的抗拒她的無所謂都讓他怒火中燒,就因為不想和別人在一起,他在忍受著這幾乎是百爪撓心的痛苦,可她竟然對他如此的不屑一顧。
猩紅的眸子冷了下來,他殘忍的將她壓在身下,按下座椅下的鍵子,座椅慢慢的降落,像個蓄勢待發的獸,死死的壓住身下的獵物,胸腔滿是他疼痛的低吼,「我就要你!我就要你!」
「放……唔!」抗拒的聲音被他吞入月復中,他亟不可待的掀開她的裙子,嗤啦一聲,單薄的小內在手中碎裂,堅/挺的灼熱狠狠的抵入她的體內。
「唔!!」
已經太久沒有被人踫觸的地方被蠻橫的撐開,沒有任何情~欲的潤~滑,帶著生生撕裂的痛!
貫穿的疼痛讓她不受控制的揚起了身子,自欺欺人的以為這樣的動作可以緩解那股子疼痛。
低頭含~住她胸前的飽滿,陷入情~欲中的男人滿足的低吼,久違了整整四年,這種擁有她的美好感覺再次充斥在他的腦海里,裴駿已經毫無理智可言了,現在只剩下佔有,佔有……
灼熱的淚順著女人的眼眶滑落,身子疼的她細細的抖著,赤紅的眸子里滿是心疼,可是藥物的作用,讓他沒有辦法停下來,只能一下比一下更加深入的探索著女人的身體。
相對于粗~魯的動作,他的言語永遠是那麼的充滿憐惜,「寶貝,對不起,我控制不住,很快就不疼了,別氣我,別氣我……」
多麼的可笑,她在他身下生不如死的時候,他就是那個殘忍的劊子手,卻能柔情百轉的乞求她的原諒。
她終于是明白了這個男人的殘忍,他永遠都能用一邊用柔情蜜~意來哄騙你一邊毫不猶豫的將你打入地獄。
緩解了體內無法控制的躁動,裴駿心疼不已的親吻著她眼角的淚,大手技巧性的在她身上油走,她的身體是他一手開發的,他了解她每一處敏感點,很快他便感覺她體內開始有動情的潤~滑。
她的臉也染上了一抹緋紅。
他像個不懈努力終于得到回報的毛小子,猩紅額眼楮亮了亮,將她緊緊的困在身下,不住的吻著她的唇,「寶貝,不疼了對不對?」
「寶貝,舒服嗎?」
「寧寧,怎麼不理我,真的好舒服……」
「我要你……我只要你……」
听著他所謂的甜言蜜語,葉安寧的心里一片荒蕪,她敗給了他男女力量上的懸殊,她也敗給他刻意制造出來的情~欲。
指甲深入到他的肩胛,她無法控制的呻~吟出聲。
車子在嘈雜的雨夜起起伏伏,裴駿像是要把這四年來所虧欠的全部補回來一般,男人的低吼和女人壓抑的嬌~吟久久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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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葉安寧再也承受不住他的激情而昏死過去,他才在她體內釋放了最後一波,重重的倒在她的身上。
四年後,她變得豐滿很多,躺在她的身上,貪戀的呼吸著她身上的馨香。
因為依依和帆帆,她的身上還帶著一絲女乃香的味道,讓他留戀不已。
她還是和記憶中一樣的美好,美好到再次擁有之後他就不想再放開,可看著她眼角沒有干涸的淚水,他的心卻痛的被撕成一片一片。
她就那麼抗拒他的踫觸嗎?
她真的就對他再無感情了嗎?
她是不是已經對過去徹底放下了?
這些想法不斷的折磨著裴駿,如果她真的已經放下了,那麼還留戀在過去的他該怎麼辦!
如今,他再次體會到她的美好,四年前的記憶都洶涌而來,他不想放手了該怎麼辦!
拿過抽紙,給彼此做了簡單的清理,他身上的衣服幾乎沒有怎麼動,拿過後座的西裝披在她的身上,將軟~綿的小女人摟在懷里。
車窗外的雨聲小了下來,淅淅瀝瀝的卻讓人有種安靜祥和的感覺。
他就這麼低著頭看著懷里的小女人,他的西裝幾乎將她整個包裹起來,只露出那白~皙的小~臉,熟睡的她不似清醒時和他劍拔弩張的模樣,現在的她很乖巧,和四年前一樣,窩在他的懷里,好似他就會她所有的依靠。
裴駿真的有一瞬間的錯覺,恍惚中,這四年來都只是他的一場惡夢,他醒來後發現她從來沒有離開過他。
又或者,她真的離開了,而他現在才是夢境,那他想要乞求,這個夢永遠都不要醒來。
可是美好的祝願就是用來破壞的。
當葉安寧醒來時看到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臉,第一個反應便是狠狠的甩過去一記耳光!
裴駿臉上來不及收回的溫柔僵在了臉上,看著女人急切的整理衣服的動作,他的眉眼冷了冷,女人這一系列的動作都在告訴他,她對他剛才的踫觸充滿了厭惡和惡心!
心里的憋悶和憤怒讓他口無遮攔的冷哼,「矯情什麼,又不是沒有做過,更何況剛才你不是也很享受嗎?怎麼,這四年來南宮冥滿足不了你是嗎?」
「裴駿,你真的讓我無比惡心!」葉安寧紅著眼眶有些激動的對他吼道!整理好衣服,她轉身就要下車,身形一頓,外面的冷空氣吹在她的臉上,讓她有了那麼一瞬間的清醒。
閉上眼楮,緩和著心里燃燒起來的憤怒,半響,她側過頭低聲的說道,「剛才就當做我們的一場交易,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
他說的沒錯,又不是沒有做過,她還矯情什麼,這次回來,不就已經做好了付出一切代價的準備嗎?
現在的一切,她會統統記得,以後加倍的奉還給他們。
心里這樣安慰著自己,可眼淚卻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仰頭,讓淅淅瀝瀝的雨水澆在臉上,淚水混著雨水飄落到空氣中,消失不見……
看著女人絕情的背影,裴駿狠狠的一拳砸在了方向盤上,尖銳的喇叭聲劃破長空!
該死的!
他明明不是那個意思!可話卻不受控制的自己說了出來!
在她眼里,剛才的一切只是交易是嗎?!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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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已經幫您約好了葉氏的幾位董事,您看起來好像不太舒服。」付言低聲的問。
裴駿悶聲咳嗽了幾聲,擺了擺手,示意他出去,辦公室安靜了下來,他疲憊的靠在椅子上,指尖在眉心揉了揉,昨晚淋了雨,好像還有些低燒。
什麼時候,他的身體竟然這麼脆弱了。
想到昨天某個女人似乎也被雨水澆到了,想要給她打電話問問,可卻又怕踫到她的冷嘲熱諷。
想了想,登陸QQ,看到兩個小鬼在線,便主動和他們說話。
臭臉叔叔︰昨天大雨來的急,你們有沒有感冒?
宇宙無敵美少女︰沒有哦,我們都沒有淋到雨。
臭臉叔叔︰那你們媽媽呢?
宇宙無敵美少女︰笨啊~~我們都沒有淋到,麻麻當然也沒有淋到啦,鄙視
臭臉叔叔︰那就好,可我被淋到了
頭很昏,很沉,還伴著隱隱作痛,也不知怎麼的,自己竟然也矯情了一把。
宇宙無敵美少男︰師傅!你有沒有吃藥啊!
宇宙無敵美少女︰可憐一定要吃藥哦,麻麻說,生病不吃藥不是好孩子!
臭臉叔叔︰唔,我這里好像沒有退燒藥。
宇宙無敵美少男︰師傅,你發燒???在公司嗎?我去給你買!
臭臉叔叔︰開心不用了,讓秘書去就好。
原本頭還昏昏沉沉的,看著兩個小家伙關心的字眼,腦袋也舒服了一些,知道葉安寧沒有生病,他也放心了。
正準備去休息室休息一會,快突然接到了楊蓮的電話。
「你在哪?現在立刻給我回家!」
「我在公司,抽不開身。」有些不耐的說道,現在頭正疼著,不想再听他們說那些有的沒的。
「無論你有什麼事都給我放到一邊!明珠生病了,燒的很厲害,醫生說她現在這樣根本就不能做手術了,你到底怎麼回事,昨天我們不是還囑咐過你,要看著她嗎!」
發燒了?
裴駿頭疼的按著太陽穴,沉聲的說道,「行了,我現在立刻回去。」
葉明珠燒的很厲害,整個呼吸系統都發炎了,而且還有燒成肺炎的可能。
原本已經快要手術了,現在卻突然病的這麼厲害,他們自然不能和已經快要燒糊涂的楊蓮發火,只能質問別墅里的佣人。
「到底怎麼回事,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連少女乃女乃都照顧不好,要你們有什麼用!」
聞言,佣人們都戰戰兢兢的立在一邊,結結巴巴的說道,「昨天,少女乃女乃,少女乃女乃她淋了雨。」
一萬一了!後面還應該有加更,可是親們不給力啊,/(ㄒo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