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冥著迷的索取著她的芬芳,呼吸漸漸的粗重起來,另外一只手沿著她的腰際下滑,順著衣擺探了進去。愨鵡曉
葉安寧驚恐的瞪大了雙眼,她用力的向外推著他的胸膛,可卻無法撼動他半分,當他的手拉下她身側衣裙的隱形拉鏈時,葉安寧是真的開始恐懼了。
如果說剛開始她以為南宮冥只是一時沖動的話,那麼現在葉安寧知道南宮冥是動真格的了。
心理上比身體上更加的抗拒,她一狠心,狠狠的喝下牙齒,南宮冥悶哼一聲,嘴巴里頓時滿是血腥的味道。
葉安寧趁機用力的將他推開,揚起的手便毫不猶豫的落下,緊接著,「啪」的一聲,一記響亮的巴掌聲響起,葉安寧被嚇壞了,盈盈的水眸里彌漫著霧氣,她失望的看著臉被打偏到一側的南宮冥,聲音抖成一片,「南宮冥,你太讓我失望了!」
舌尖被她咬破了一個大口子,嘴巴里彌漫成濃重的血腥之氣,可他卻不顧臉頰的疼痛,當看到她眼中彌漫的霧氣時,他仿佛瞬間被驚醒一般,有些惶然的看著她,「安寧,我……」他下意識的想要向她靠近,可葉安寧卻被他上前的動作嚇到,慌亂的搖著頭,連連向後退了兩步,厲聲的說道,「你別過來!」
的身側,冰冷的空氣讓她騰起一片雞皮疙瘩,她防備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側身去拉身側的拉鏈。
「我幫你……」看著葉安寧此時閃著淚光的雙眸,南宮冥的心里便已經開始後悔,看來他是嚇到她了,他不應該那麼著急的,四年都等了,難道還在乎這一時嗎?
「我讓你別過來!!」葉安寧狠狠的瞪著他,慌亂的整理好衣服,防備的視線緊緊的鎖在他的身上,像是生怕他在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一般。
看著她戒備的目光,南宮冥臉上閃過隱忍的痛苦,她眼中的恐懼讓他暴怒,「為什麼我不能過去!葉安寧,為什麼他可以我卻不可以?」
南宮冥不甘心的上前一步,雙手鉗著她的雙肩深深的望入她的眼楮,葉安寧被他的動作嚇壞,推著他的胸膛驚懼的看著他,「南宮冥,你放開我!」
「我不放!」南宮冥暴吼一聲,意識到自己的激動,深呼了一口氣,聲音又柔了下來,「安寧,你試試好不好?答應我試試好嗎?想想我們在一起那四年,我們和帆帆依依在一起多麼幸福,我們才是最合適最相配的,試試接受我,或許你會發現,我比裴駿更加適合你呢?」
南宮冥滿是期望的看著她,可葉安寧卻是用力的搖了搖頭,「南宮,你在我眼里你就只是我的親人,如果你還想讓我們繼續做朋友的話,那麼像今天這樣的事情就不要再發生了!」葉安寧緊蹙著眉頭沒有敢去看他受傷的雙眸,轉身拉開房門倉皇離開。
看著消失在眼前的男人,南宮冥陰郁的眸子漸漸的冷凝下來,「安寧,你太天真了,你以為只要有愛你們就能夠在一起嗎?你注定是要和我回去的。」
煩躁的拽開領口的扣子,狂躁的情緒在胸口翻騰著,他冷冷的啟唇,「去把魅影找來。」
「是!」門外,一道身影領命而去。
南宮冥煩躁的走到窗邊便開到葉安寧車子絕塵而去的背影。
幾分鐘之後,魅影被暗衛帶進了房間里,她看著站在窗邊背影蕭瑟的男人恭敬的開口,「主人。」
南宮冥頭也沒回的說道,「過來。」
魅影薄唇緊抿,緊接著沒有任何遲疑的走到了他的身後,「主人,有何吩咐?」
眼前的男人突然轉過頭來,她看到他猩紅的雙眸,里面的意味太過明顯,她微微瞠大了雙眸,下意識的想要向後退去,眼前的男人身形一動,卻已經來到了她的面前,將她打橫抱起,隨意的扔到了大床之上。
魅影慌亂的想要從床上爬去,可南宮冥壯碩的身子已經覆了下去,他面無表情的拉扯著她的衣服,她恐懼的看著他,抗拒的話不由得溢出紅唇,「不要!」
南宮冥動作一頓,毫無溫度的眸子里閃過一抹狠戾,冰冷的聲音中透著一股子危險,「不要?你有什麼資格抗拒我,你存在的價值就是供我發泄!」
他冰冷的言語殘忍的逸出,憤怒的撕扯開她的衣服,分開她的雙腿,沒有絲毫前奏的抵了進去。
干澀的甬道被生生的撐開,魅影咬著唇悶哼了一聲,雙手緊緊的握住身下的被單,撕裂般的疼痛將她的眼淚生生的逼了出來,男人殘忍的言語在她耳邊不斷的回響,她側過頭,晶瑩的淚珠滑落鬢發消失不見。
男人幽暗的眸子里沒有絲毫的溫度,將所有的憤怒和**都發泄在了女人的身上,他狠狠的在她體內沖撞,絲毫不顧及她生澀的身子是否能承受得住他的索取。
從她體內退出,他將她掀翻過去,從身後再次狠狠的抵進她的身體,破碎的聲音承受不住的從唇縫中逸出,下一秒,她便已經咬住了自己的手背。
魅影清楚,能讓南宮冥如此暴怒的人只有一個,所以她不會求饒也不會讓他看到她眼中的淚水,因為她知道,那並不是他在乎的。
腰肢被他控在掌中,直到他一個深頂,身子劇烈的顫抖,那仿若酷刑一般的折磨總算是結束了,魅影像個破布女圭女圭一般倒在了床上,直接昏了過去。
南宮冥沒有多看她一眼,甚至沒有去管她毫無寸縷的身子,從她體內抽出轉身旁若無人的走進了浴室。
痛,這是魅影唯一的感受,耳邊是浴室里傳來嘩啦啦的水聲,她知道南宮冥在里面,她想要起身離開這里,可她實在是沒有力氣,好在他在浴室,她可以借此稍微休息一下。
很快,浴室的門拉開,南宮冥腰間圍著一條浴巾走了出來,當看到魅影還在床上眉頭下意識的蹙了一下,可想到剛才無意中發現那沾染在**上的血,他亦沒有多說什麼。
剛才的他的確是粗暴了,想必是讓她的下面撕裂了。
魅影听到他走出浴室的那刻便睜開了疲憊的眸子,腿間疼的厲害,可她卻掙扎著從床上爬了起來。
「你可以在這休息一會再走。」南宮冥看著她顫抖無力的身子毫無溫度的逸出。
魅影撿起地上勉強可以蔽體的衣服穿上,沒有在意他的話,撐著打著踉蹌的雙腿向外走去。
「等等。」南宮冥毫無溫度的聲音響起。
她停住了腳步,沒有回頭,聲音同樣的毫無起伏,「請問主人還有什麼事?」
「吃藥。」
殘忍的兩個字猶如一把尖而細的劍刺入了魅影的心口,疼痛無比卻沒有流血,看不清傷口卻足以致命。
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怒意的看著身後的男人,「你放心吧,同樣的錯誤我不會再犯第二次!」
看著她眼中隱忍的淚水,南宮冥從床頭櫃拿出一個藥瓶無情的扔到了床鋪之上,「當著我的面吃。」
魅影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弧線,她嘲弄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他以為她想要給他生孩子嗎?呵~
撿起床上的白色藥瓶,從里面倒出一粒,沒有用水,她強迫自己直接吞下,讓人難以忍受的苦澀味道在嘴里散開,她定定的看著對面的男人,「可以了嗎?」
南宮冥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薄唇再次輕啟,「出去。」
下一瞬,魅影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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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安寧回到別墅便沖進了臥室的浴室里,用手盛著水龍頭上的溫水漱口,手背用力的蹭著原本就有些紅腫的嘴唇。
半響,當嘴唇疼的有些麻煩的時候,她這才停止虐待自己的唇瓣。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葉安寧胸口仿佛被一塊無形的大石頭壓住,她一直把南宮冥當成哥哥當成親人,她從未想過南宮冥會對她做出這種事情來,她現在只要一閉上眼楮,腦海里都是南宮冥踫觸她的感覺。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從那種無法言喻的情緒中緩和過來,俯身洗了把臉,這才轉身走了出去。
可她剛剛踏出浴室,腰間便是一緊,緊接著她被攬入一具溫熱的胸膛,「寶貝,我回來了。」
她嚇得差點尖叫,當听到男人熟悉的聲音狂跳的心這才漸漸的慢下了節奏,「你嚇死我了!」
裴駿听她略帶顫抖的聲音不禁挑眉,揶揄到,「寶貝,你什麼時候膽子變得那麼小了?」
葉安寧垂眸抿緊了紅唇,她自然不能告訴他是因為之前被南宮冥嚇到了,便岔開了話題,「你……怎麼那麼早就回來了?」
她看了看牆上的時鐘,距離下班還早著呢。
裴駿疼愛的眸子無意間落在她紅腫的芳唇上,眸色一深,輕笑著說道,「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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