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青輕輕地將春紅摟在了自己的懷中,笑道︰「放心好了,我可是你的男人,可沒有你想的那麼軟弱,村子的事情,我會想辦法。」
「我知道你有辦法,要不然我也不會將自己後半輩都交給了你。」春紅依偎在方青堅實的胸膛上,用手指輕輕地在方青結實的肌肉上面,畫著圈圈,輕輕呵氣道。
春紅不想放開方青,最近越來越有一種預感,感覺到方青離開桃花村的日子越來越近了,自己能做的,也就是珍惜好跟方青在一起的每一天。
女人的直覺,一向是很準的,春紅更是非相信自己的直覺。
不過,春紅沒有說,只是將方青緊緊地抱住。
「方青,我想要,給我吧。」
春紅忽然趴在了方青的身上,臉上的紅暈如同桃花,艷彩奪人。
方青有些意外,看著春紅的樣子,心里一動,大約也能猜到個大概,沒有多說,輕輕地扶著春紅的腰,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胯下,讓自己的小兄弟又高高地昂起頭來。
春紅的桃花源洞已經濕潤了,方青毫無阻礙地進入到了里面,然後便是慢慢地活動了起來,做起了活塞運動。
在春紅的身下,方青欣賞著春紅的一對豐盈的雙峰搖曳波濤駭浪,伸出了手,一手一個,掌握著兩個大白饅頭,揉捏了起來。
騎坐在方青的身上,春紅將所有的事情都拋諸腦後,只想著要跟自己的男人好好地溫存。
一夜春風,幾度高峰。
在早上的時候,方青先醒了過來,春紅睡在了自己的身旁,而自己的小兄弟,還在春紅的桃花源里面,身上是已經干了的汗水。
方青覺得渾身都有用不盡的力量,這就是陰陽雙修的神奇,就算是跟春紅連番夜戰,但是卻是越戰越勇,身體越戰越強,丹田里面的陰陽真氣又壯大了一些。
「你醒啦。」春紅微微地睜開了眼楮,恬然地笑著。
方青溫柔地輕輕拂過了春紅的發梢,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
「我起來了。」
方青在春紅的家里簡單地吃過了早餐,還給劉新強還有林媛帶去了早餐。
等劉新強吃過了早餐之後,方青便是跟劉新強一起,開著車朝著柳南鎮開去。
在中午的時候,兩人就到了柳南鎮,立馬就馬不停蹄地朝著鎮公所開去。
「不知道,這新鎮長過來上任沒有?這謝黃被雙規都已經有段時間了,新鎮長的委派該很早就下來。」劉新強最近都跟方青在一起,一時間對柳南鎮的形勢也並不是很了解。
兩人一同來到鎮公所,想要找新任的鎮長。
劉新強在柳南鎮也有些臉面,也認識了不少人,到了鎮公所之後,先是給自己的朋友打了電話,將他約了出來。
在鎮公所的接待室里面,劉新強的朋友很快就來了。
「老劉,怎麼了,你找我找得這麼急,還親自跑上門來,難道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嗎?」
劉新強拉過那人,焦急地問道︰「老張,我問你個事,這新任的鎮長到位了沒有?是什麼人?」
那老張搖了搖頭,說道︰「還沒有呢,一直都沒有消息,最近上頭對這些事情管得特別緊,到現在還不知道結果呢,不過听說,最近鎮里的幾個有希望的人都被叫去了省里開會,可能會有消息要準備提拔了吧。」
「那胡峰胡局長呢?」方青想到了那位親自抓捕了謝黃的警察局局長,找他也許可以幫上忙。
「胡局長也跟著一起去了,他這次升調的機會挺大的,畢竟是他抓捕了謝黃。」
方青和劉新強相互看了一眼,心想這會可不好了,新鎮長還沒有到位,胡峰也不在,想要查清楚輝煌制藥收購桃花村土地的事情,就變得棘手起來。
「老張啊,你知不知道鎮委將桃花村的地給賣了的事情?」劉新強對著老張問道。
那個老張想了一下說道︰「是有些印象,在一個月前,听說有個跨國制藥公司跑來找謝黃,謝黃跟他們見面了之後就整天在那里偷笑。」
「那就是輝煌制藥沒錯了,看來凌雲那個家伙是跟謝黃有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方青半眯著眼楮,認真地說道。
現在的情況有些超出了方青的預計,連找人都找不到。
劉新強有些無奈,對著老張問道︰「現在的土地問題要去找什麼人才行?」
老張搖了搖頭,說道︰「現在不是謝黃那時候了,自從謝黃下台了之後,很多東西都還在重新地整合之中,現在這些事情要等新鎮長上任了才知道。」
「那好吧,老張,如果新鎮長上任,記得要跟我說一聲。」
跟老張分開後,方青跟劉新強一起回到了家里面。
「老弟,現在可要怎麼辦才好?」劉新強心里替方青著急,早就將桃花村的事情當成了自己的事情來管了。
倒是方青冷靜,淡然笑道︰「二哥,不要緊張,就等新鎮長上任吧,我有感覺,這次的事情多半跟謝黃濫用職權有關,只要查清應該就沒有問題了。」
劉新強還是不放心,想了一下,說道︰「要不,先跟大哥說一下,他在楚雲這麼多年,辦法比我們多。」
方青點了點頭,給潘雲打了電話,說清了在桃花村發生的事情。
「特麼的,原來是輝煌制藥那個姓凌的,這次的事情不簡單,肯定是用了不合法的手段,要不然這手續不會那麼快,還要牽扯到民事賠償,老弟,你先不要著急,我先去給你探听一下。」
「那就麻煩大哥了。」
「說傻話呢,跟老哥還要客氣什麼?我先去找找縣委的人,看有沒有知情的。」潘雲笑罵了幾句,便是掛下了電話。
方青心里有些擔心村里面,也不好在劉新強的家再呆下去。
劉新強安排了司機將方青送回了村子,一邊也是在焦急地等待著老張的消息。
一切的關鍵就在那位還沒有上任的鎮長和胡峰的身上。
而方青現在,卻是什麼都做不了,只能在一邊等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