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那麼跟蹤著,叫她怎麼隨心所欲地玩,隨便勾搭一個小帥哥,都會被那個霸道強硬的臭男人知道,知道以後了呢?一定又會很殘暴地摧殘她這朵弱不禁風的小鮮花。言情穿越書更新首發,你只來151+看書網
嗚嗚……她史上最痛苦的一個月。
不行,她得好好追問冷朔為什麼要禁錮她。
夜緋姍掏出手機,等了好久,那邊才接電話,一接通,她便咄咄逼人地質問,「喂,你干嘛又派人跟蹤我?我是有人權的,再這樣我就告你侵犯我的**權。」
「我不喜歡我身邊的情人跟勾姥院的妓女一樣到處勾引男人,」那邊傳來冷朔冰冷冷,略帶諷刺性的聲音。
還沒等她說話,手機里便傳來嘟嘟嘟的聲音。
夜緋姍氣的直跺腳,煩躁地吼出聲,「靠靠靠,冷朔你丫的還是到處賣身的鴨子呢!」
躲在暗處注意她的彥晨唇角不由揚了揚,這女人要麼就是有種,要麼就是太蠢,明知道朔派人時時刻刻關注著她,還明目張膽地罵他。
不過,他怎麼看,這女人都是前一種。
看來,朔的真命天女是出現了。
不受朔巨大魅力吸引的女人,真的很特別啊,彥晨突然升起一種想要捉弄他的沖動。
誰讓他派自己做苦力來的?哼哼,他可是有仇必報的主。
他不動聲色地掏出手機,給朔發了條短信。
短信內容:朔,等你厭倦了這女人,讓給兄弟玩玩?
一般情況下,他不會給自己回信息,沒有回應的意思,也可以說是默認了。
在他等了三十分鐘後,他幾乎都絕望地認為朔根本不在乎屋子里的那個女人了。
卻沒想到,手機屏幕突然亮了起來,彥晨欣然打開一條新短信,在看完內容後,他唇角得意一勾,看來他們兩個果然有戲啊!
作為他這麼多年的好友,他居然給自己放狠話,說自己不想活了。
靠,還真是個重色輕友的典範。
好吧,他確實是一個很矛盾的孩子,明明很樂于看見他有在乎的女人,人家在乎了,他還要反說冷朔重色輕友。
其實他也早見證冷朔寵那個女生的慣例了。要是他不喜歡這個夜緋姍,怎麼可能在看見她對那群記者拋媚眼後,心生怒氣。居然還讓他來跟蹤她,並且囑咐他,不要讓他在看見她水性楊花、勾三搭四的事情。
夜緋姍覺得自己就是個苦命的孩子,本來自由自在,無拘無束。偏偏遇上了那個冷朔,她**于他,他已經賺大了好不好?
她沒不依不饒地要他負責,他倒好,還勒令自己做他一個月的情人,天,你是不是欠抽啊?一點也不公道,怎麼不一道雷劈死那個混蛋?
也罷,她在這里做個怨婦該多搞笑?一個月啊一個月,大不了,她安分一點好啦!
反正她漫長的人生還有好幾百個幾個月呢?
哼哼,沒辦法外面釣帥哥,姐我看看唯美小說,陶冶情操算了。
想著,她從床上趴起來,坐進柔軟舒適的沙發上,手指快速地敲打起桌子上的純白色電腦來了。
「小姐,吃晚餐了。」一個二十幾歲的女僕,走進來,恭敬地叫著她,在看見她的那一刻眼底閃過一絲絲艷羨。
「嗯!」夜緋姍撇了眼她,禮貌地對她笑笑,優雅地從沙發上站起來,跟上她的腳步,她的余光有意無意地瞟了眼外面的窗外。
彥晨嘴角抽了抽,感官真敏感的小丫頭。
呼呼……惹不起啊!
朔也真是的,居然派他來跟蹤這麼一個聰穎的女人,他得死多少腦細胞啊,他還清晰地記得第一次見面她給自己下了多大的絆子。
他一個風流倜儻,英俊瀟灑的彥家大少爺,居然被當眾問他媽咪的三圍,也是那兩個女人識趣,沒有說出去,否則他可能要上報。
到時候,他可真要臭名遠揚了。
更恐怖的是,他還得遭受他媽一大框的話語攻擊,他可承受不起,會要他命的。
「朔也該回來了,我的任務完畢。」彥晨輕松地長嘆一口氣,拍拍腿上的灰,翻過陽台的欄桿,帥氣地一躍而下。
夜緋姍一下樓,便看見正坐在餐桌上的冷朔,他依舊冷得跟快冰一樣,他正在用餐,連個眼神都沒投給她。
她眉頭厭惡地一皺,抬腳又朝樓上走去。
「去哪?」身後,傳來他隱隱透著怒氣的聲音。
「回房。」她亦是冷冰冰地回著。
冷朔劍眉抬了抬,如寒潭一般的目光死死地盯住她沒有停留的身影,最終還是什麼話都沒說。
他心里堵然生出的一股怒氣,讓他根本沒辦法吃完一頓飯,甩掉筷子,徑直朝游泳池走去。
在游泳池游了七八圈後,他悶悶地回到別墅前,目光掃過他臥室的那個窗口,輕嘆了口氣,示意旁邊的女僕將飯菜熱一下。
然後又親自端上樓,敲了敲房門,沒得到她的回應,他推開未關緊的房門,客廳沒有人,緊接著,他又看了下臥室,劍眉一擰,怒上心頭。
該死的女人,居然逃走。
他是不是對她太好了,所以她就開始怙恩恃寵了?居然敢一次次地挑戰他,當他是橡皮泥嗎?任她揉搓?
呵……真不知道該說她蠢,還是不怕死。
在他等了一個時辰後,房門「吱呀」一聲打開了。
房間里沒有開燈,暗暗地,不怎麼看得清里面的狀況。
夜緋姍剛剛邁入房門,還沒等她回過神,脖子就被突然冒出來的大手死死地掐住。
「夜緋姍,不要給你一點顏色,你就肆無忌憚,目中無人。」冷朔那張俊臉陰郁得可以滴出水來,聲音好似冬日里寒冽的風一般,像一把鋒利的尖刀,刮在人的臉上,拔涼拔涼地痛。
夜緋姍冷笑一聲,極其諷刺地說,「我看是你自己吧,真以為你自己是皇帝啊,誰都應該听你的話?呵……搞笑,是我欠了你的?你有什麼資格這麼對我?」
他薄涼的嘴緊緊地抿住,頓時沉默下來了。
見他不說話,她乘勝追擊般地追問,「我告訴你,我夜緋姍沒有欠過你,你沒資格禁錮我,束縛我的自由。」
黑暗下的他,俊美如斯的臉上帶著淡淡的陰沉,可是他卻突然邪氣一笑,「一個月,我們就分道揚鑣,現在,我不想和你吵架。」
跟一個未成年的小丫頭吵架,也不是他的風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