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少霸愛︰囚寵》最新章節
身材高挑的何雨凡過去跟別人吵架,也經常動手,她早就防著邵美卓這一招呢,見她的手揚起來,就機靈的往後一閃,但邵美卓的身手是受過專業人事指導的,打人耳光的手法非常巧妙,不同于何雨凡以往面對的那些花拳繡腿,她感覺自己躲開了,可右臉還是被邵美卓重重一掌摑中。
邵美卓看著像個嬌小姐,但手勁極大,一巴掌打在何雨凡的臉上,她的耳朵都跟著‘嗡嗡’作響,臉當時就腫了起來,腳下的高跟鞋順勢在光滑的地面上打了個突,一秒鐘而已,她整個人便向後摔去。
就在何雨凡以為自己要重重的摔在地上,不知道是否會摔出腦震蕩時,一雙大手將她牢牢接住,咬牙切齒的低吼聲在她身側響起,「邵美卓,你跑到這里胡鬧什麼?」
將何雨凡及時扶住的人是厲安。
厲安之所以能這麼及時的趕到,還多虧了吳甜甜。
邵美卓自從在帝都安了家,就一直拉著吳甜甜在她的新家陪她,吳甜甜的父母出國旅游了,家里就她一個人,她也很願意留在這里跟邵美卓做個伴。
自從那天她們和厲安吃飯回去後,吳甜甜就發現邵美卓有些異樣,先是拉著張臉跟有人欠她多少錢似的,晚上的時候連飯都沒吃。
吳甜甜看出她是因為厲安有了女朋友心里不痛快,想勸她幾句吧,又怕捅了管子,把她的一腔怒紅引到自己身上來,不管她吧,又覺得不太人道,後來沒辦法,打電話給邵君赫。
邵君赫也是極其討厭邵美卓這樣,但他畢竟是她的親哥哥啊,不能放任著她不管,他特意從外面趕回來,死拉活拽的帶著邵美卓這個麥霸去ktv嚎叫了半宿,邵美卓每次對陣厲安戰敗後,都是用這種方式解壓的。
唱了半宿的歌,邵美卓的情緒終于好了點兒,吳甜甜以後她想開了,終于接受了厲安有了心上人這個事實,誰知道她的行為又開始鬼鬼祟祟,沒事的時候總愛神經兮兮的自言自語,咬牙切齒的低聲咒罵讓吳甜甜更為擔心。
吳甜甜知道邵美卓這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即使見到了棺材,也要手拿板斧的劈開,看看里面到底裝著什麼樣的牛鬼蛇神。
其實厲安有了新歡,吳甜甜也郁悶,但是她不是敢愛敢恨還有些死皮賴臉的邵美卓,她知道厲安鐘情的不是自己,她的愛就只能放在心底,濃烈且絕望。
這天早晨,吳甜甜一覺醒來,發現身邊的床鋪空了,她去了趟衛生間,回來後依然沒有看見極其鐘愛睡早覺的邵美卓,想著她這些天詭異的行為,隱隱覺得事情不好,跑下樓敲邵君赫的房門。
邵君赫也是剛剛起床,一听吳甜甜這麼說,猜到自家妹子可能干什麼去了,急忙給厲安打電話。
厲安此時正往公司的大門里走,接到邵君赫的電話,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顏落夕。
他跟邵美卓交過太多次的手,知道她無法無天慣了,無論跟誰吵架,動輒一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架勢,尤其是現在,嫉妒讓她瘋狂,她瘋起來更是什麼事情都敢做,動刀,動槍,潑硫酸……他不敢想下去,不斷的責怪自己,在還沒有把顏落夕保護妥當時,怎麼就跟邵美卓透露出這個信息呢!
厲安想著這些,只覺頸後寒毛直豎,心口驟然有些發冷,急忙掏出電話,撥給顏落夕,電話里發出‘嘀嘀’的響聲,他不住的祈禱著︰顏落夕,快接電話,顏落夕,快接……電話在那邊被人掐斷了!
難道她們已經交上手了?是誰掐的電話,是顏落夕那個不知死活的笨蛋,還是邵美卓那個精神病?
厲安的心急急的跳著,連呼吸都有些緊張,他決定先到樓上的企劃部看顏落夕來上班了沒有,他幾步沖進正要關合的員工電梯,對站在里面的員工冷聲吩咐,「你們都出去,等著乘下一趟電梯,今天遲到了也不扣工資。」
在員工們目瞪口呆的注視下,他伸手按下顏落夕所在的樓層按鈕,電梯徐徐上升,他的心中有著不可抑制的焦急和恐慌,不斷告訴自己要冷靜,邵美卓的動作不一定會那麼快。
時間分秒都是煎熬,「叮」的一聲響,電梯門終于在厲安的盼望中,不急不徐的應聲而開,行政部有兩名同事正站在電梯旁說笑,沒料到厲安會突然一臉憂色的出現,急忙訕笑著問候︰「厲總,早晨好!」
厲安心里著急,也未理會這兩個人,一直大踏步往前走,轉過一個彎,正巧看見顏落夕端著一杯果汁從茶水間走出來,邊走還邊跟身邊的男同事說笑。
看見平安無事的顏落夕,厲安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放下來,輕吁一口氣,一旦松懈下來才發現全身仿似都沒了力氣。
此時顏落夕低著頭,並沒有看見站在不遠處的厲安,還在跟身邊的同事不知死活的說笑著。
企劃部里此時已經有眼尖的人看見了厲安,見他英俊的臉上翻滾起肅穆之氣,不由反思自己企劃部最近是不是做了什麼錯誤的方案,惹得老板大早晨的就親自登門踢館。
「厲總,你……你有什麼事啊?」企劃部經理方世年疾步走過來,小心翼翼的問道。
在對顏落夕短暫的觀望中,厲安心口的驚恐已被惱怒取代,很顯然,顏落夕非但沒有受到一點兒邵美卓的騷擾,相反的,她此時正怡然自得享受著生活。
早知道這樣,他就不應該設什麼煙霧彈,就讓邵美卓直接來找顏落夕,不論是潑硫酸,還是用刀子把臉劃花,都行,看她變成了丑八怪還對著誰笑!
想到煙霧彈,厲安腦子里電光火石般出現了一個念頭,自己真是關心則亂了,怎麼就只想到了顏落夕,沒想到頭腦簡單的邵美卓現在百分之八十可能去找了何雨凡。
厲安都沒來得及回答方世年的問話,就如同匆匆的出現般,又匆匆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