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餐之後,二人便別了安諾言,去甲板上散步聊天。
中午的陽光很好,溫暖而不灼人,微黃的陽光投射至游輪中央的玻璃展廳,散發出點點醉人的光輝。如此高貴而顯得美得不真實。
柔柔的海風將二人的頭發吹亂,堅硬的輪廓被一點點揉碎,重新拼接出來一幅柔和模糊的畫面。
淺語環視了一下游輪的四周,轉過頭來對著龍御好奇地說道,「你說,安諾言是不是很喜歡玻璃,這個游輪上房子也是玻璃建的,就連家具啊餐具啊都是玻璃的。」
龍御皺了皺眉,顯然很不願意這個時候她提起安諾言來,但還是淡淡道︰「嗯,他喜歡玻璃是出了名的。」安諾言喜歡像玻璃一般純淨到沒有雜質的東西,或許,這也是他會喜歡上淺語的原因。她是那麼的單純淡然,宛若一朵盛開在雪山上的雪蓮,讓人忍不住想靠近,卻又不敢輕易地褻瀆。
「哦,怪不得。」淺語點點頭。倏爾,她揚起一張明媚的小臉來,笑嘻嘻地對著龍御說,「那我們以後也買些玻璃餐具好嗎?我雖是不喜安諾言這個人,但是他這個愛好倒是不錯的。」
听著她這話,龍御咧開緊抿的嘴,淡淡地笑了。不知是因了她那句不喜安諾言還是她已經把他們住的地方當作了二人的小窩,想著往里面添置東西。
淺語的嘴角帶著一抹憧憬的笑意,望著遠處平靜的海面,突然感覺手腕處冰冰涼涼的,詫異地低頭一看,卻是被龍御小心翼翼地帶上了一串藍寶石手鏈。
藍寶石的顏色很純淨,沒有一點雜質,看得出來是經過精挑細選、價格不菲的,在陽光下閃著淺淺淡淡的藍色微光。
「喜歡嗎?」龍御幫她戴好後,看著這串藍寶石手鏈把她柔女敕的皓腕襯得格外潔白,滿意地笑了笑。
「嗯嗯!」淺語連忙點了點頭,一雙美目定定地望著手鏈,心里一片柔軟。不是因為這串項鏈有多麼地珍貴,而是因為她能感受到他想好好呵護她的一顆心。那是一種被捧在手心里的溫暖,那是一種她渴望許久的溫暖。
「小傻瓜。」龍御伸出手臂將她擁在懷里,寵溺地揉著她絲絲縷縷的黑發。
淺語自然而然地伸出手臂環住他精瘦的腰,將小小的頭顱安心地埋在他溫暖的懷里。
海上的陽光斜斜地傾灑下來,將二人相擁的身影定格在打在甲板上的一片影子中。
「語兒,你知道這串手鏈有什麼特殊的寓意嗎?」龍御復有磁性的聲音輕輕柔柔地從頭頂上傳來。
「嗯?」淺語一愣,從他的懷里揚起滿是笑意的小臉來,「是什麼?」她雖是學珠寶設計的,倒是真不知道這串手鏈的寓意,看來是國際大師最新的設計作品。
「意味著純淨的愛。」龍御輕輕地說著,一雙墨眸遠遠地望向海面,讓人尋不到焦距。
「純淨的愛。」淺語嘴里喃喃地重復著,心里卻是一沉。她和龍御這般,算是純淨的愛嗎?她知道,自己這般擁著他,對他說著綿綿情話,不過是任務使然。但是,這其中難道真的沒有幾分真情嗎?如果有,又佔據多大的比例呢?而龍御如今這般寵著她,又是真心實意的嗎?如果是,又是否全部的真心都給予了自己呢?
淺語只覺得,自己和他現在這般「恩愛」,像是在做戲又像不是在做戲。淺語只覺得,她是真心希望他們二人之間有著純淨的愛,但是現在看來,卻是真真假假,難以實現了。
心里突然涌起一番內疚,淺語將龍御擁得更緊,眼楮卻是垂了下來。
「怎麼不說話?是不是被感動得一塌糊涂?」龍御收回深邃的目光,低下頭來,輕輕地問著懷里的小女人。
「嗯。很感動很感動。」淺語木然的知覺迅速回位,她揚起一張笑臉來回應著他。不管是不是做戲,她是很享受這般溫馨光景的,這便足夠了。
龍御瞧著她閃亮的眸子,呵呵地笑了起來,提議道,「下午下了游輪,我帶你去個地方。」
「去哪里?」淺語頓時來了興趣,總是窩在游輪上看大海,其實也挺無聊的。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龍御賣了個關子。
「好吧。」淺語悻悻地點點頭,心里卻是充滿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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