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ingsongdu.第二天一早,石家門前,石功成帶著幾個石家的核心族人將方朋和石思寒送出了石家,在離開石家前,石功成告知方朋,這次替他準備的身份名字叫做石宗海,是他表弟石修杰的兒子.qingsongdu.
而石修杰與他妻子一直在一處沒有人煙的地方隱居,早就在十年前雙雙去世,且他們去世的消息也是石功成在一次外出時正好經過他們居住地附近,前去看望後發現的。
在石功成發現他們的時候,兩人的尸體都已經化為了一堆枯骨,還是石功成親手將他們葬下的,別說有關他們有沒有留下孩子了,就連他們的生死除了石功成以外也都沒人知道,這就正好讓方朋有了一個合法的身份。
方朋又一次坐上了木馬和石思寒一起來到了城門外,那里已經被安排好了馬車,兩人上了車後,車夫一聲駕聲,兩批壯碩的馬匹就拖著馬車快速朝前奔去。
坐在車廂內的石思寒一臉的興奮之色,這是她第一次離開車林國,雖然她並不是很清楚為什麼爹爹要讓方公子假扮石家的人參加武術大會,可她相信石功成有這樣的舉動定然是為了石家。
反正這次自己也能夠借機出去看看,也算得上是一件一舉兩得的事情了,畢竟石思寒年紀還小,小女孩家有的出去玩自然很是高興。
而方朋此時則是一臉肅然的看著窗外,若是這次不能夠成功獲得那藥物,那自己想要離開這大陸的機會就會變得更加的渺茫,先不說石家能不能一直將自己隱藏住,為了父母自己也不能在這里耽擱太久。
就在這時,後方有一輛馬車趕了上來,石思寒通過車窗看到後面馬上上的標記後臉色馬上起了變化,憤憤的說道︰「任家的人。
「任家的人?難道任家也會去參加這次武術大會?方朋友些好奇的問道。
石思寒點了點頭,「這武術大會每一屆都會拿出很多神奇的東西來獎勵參賽者,這屆自然也不例外,只要能夠進入前十就會獎勵能夠識別方位的指南石。
如果能夠獲得前三的人還將會獎勵可以用來找尋親人的血雲鈴,至于第一名的獎品那就更神奇了,據說是一種增加壽命的靈藥。
這些東西可都是外面尋不到買不到的,所以每次舉辦武術大會都會有許多家族的人前去,這任家也是其中之一。
當方朋听到血雲鈴的名字後一下子呆住了,血雲鈴,那不就是自己朝思暮想一直想要尋找的東西麼?竟然出現在這武術大會上,難道這也是天意?看來這次武術大會我要想辦法拿到前三才行.qingsongdu.
不過自己一定要好好掩飾一番,免得被人看出了什麼端倪來。
看到方朋發呆,石思寒有些關心的問道︰「方公子你沒事吧?
方朋微微一笑,搖了搖頭道︰「表姐,你喊我什麼?
石思寒一愣,隨即臉上一紅不好意思的說道︰「宗海表弟,不好意思,我還有些不習慣,稍微習慣一下就不會再喊錯了。
方朋應了一聲,「我沒事,只不過是听到了有那麼神奇的事物有些好奇罷了,任家的人趕上我們干嘛?
方朋看了一眼車窗外,發現任家的馬車已經快要和這邊平行了,不由得眉頭一皺,說實話他對任家的人也沒有什麼好感。
正當石思寒準備解釋的時候,任家馬車上傳來了一個男子的聲音,「在馬車上的可是石小姐?
石思寒一听這說話聲音,眼神中就多出了幾分厭惡的神態,「原來是任華年公子,不知道有什麼事情麼?石思寒冷冷的說道。
坐在任家車廂內的也是兩人,其中一人是一名年過四旬的中年人,寬耳粗鼻,在那華服錦袍之下隱藏著不少的傷疤,其雙眼炯炯有神,氣勢不凡。
另一人則是一名英氣蓬發的青年男子,宛如一個青年才俊,任嘉泰和其相比就像是一名好吃懶做的富家子弟而已。
听到石思寒的聲音,知道石家的馬車中所坐果然是石思寒,那男子臉上一喜連忙說道︰「石小姐這次也是去那武術大會的吧,長路漫漫不如我們一起結伴而行,萬一出什麼事情也好有個照應。
「任華年公子的好意我心領了,這次我和我表弟兩人出來,想必不會有什麼問題,如無其他要事的話那我們就先行一步,說完後石思寒指示車夫加快速度將任華年的馬車甩在了後面。
見石小姐如此態度,任華年只得嘆息了一聲,看著石家的馬車徐徐遠去。
「華年,不就是一個女子麼,至于你如此?男子漢大丈夫志在四方,以你的能力和地位又何患找不到一個相匹配的女子,那中年男子開口道。
任華年淡淡一笑,雙眼之中閃爍出了一絲玩味的神情道︰「三叔,就是因為有難度所以才有出手的價值,若真的那麼簡單就能到手,可就沒有意思了,而且我若是能將石小姐拿下的話,以後石家的產業不就是我們任家的了麼。
被稱為三叔的男子哈哈一笑,「果然是長江後浪推前浪,看來以後任家的事物就要靠你了。
另一邊,石家的馬車內,方朋見石思寒心情一下子變差,不解的問道︰「表姐和這位任家公子也有過節?
石思寒冷哼了一聲道︰「任家的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這任華年是下代任家家主的候選人,平時的時候經常裝出一副君子的模樣,可我很清楚那只是他假扮的而已,此人野心很大,也很有心計,比任嘉泰要麻煩的多。
「看來表姐對于任家的年輕族人真夠了解的,想必以前和任家的人走的很近吧?方朋打趣道。
石思寒臉上一紅,白了方朋一眼,「表弟莫要瞎說,只是我與他們同為四大家族的年輕一輩,平時有些接觸罷了,並沒有其他的什麼,而且前些日子才發生了那樣的事,我對任家一點好感也沒有。
「表姐不用這樣,我只是和表姐開個玩笑罷了,看到石思寒提起了前些日子的事情,方朋知道她至今也對那時的事情略有害怕,開口安慰道。
「哼,這種玩笑也可以開麼?石思寒轉過頭不再與方朋說話,只是眼角偶爾會撇向方朋,現在的方朋梳洗過後,又換上了新衣服,雖談不上如何英俊瀟灑,看上去也是名門之後的模樣。
馬車沿著大道一直朝著南方奔馳而去,藍月國距離車林國大致需要兩天的路程,所以看著天色快要入夜,方朋等人就在道路旁供路人住宿的一家客棧住了下來,準備第二天再行上路。
那任家的馬車和他們的距離不遠,自然也住進了這家客棧之內,在門外看到石家的馬車,任華年一臉欣喜之色。
可走入客棧內看到正在和石思寒一起吃飯的方朋後,他表情一僵,上下打量了方朋片刻後眉頭緊皺道︰「石小姐,真是巧啊,我們又踫到遺棄了,這位兄台看著陌生的很,不知道是?
「這就是我之前說的表弟石宗海,出于禮貌,石思寒淡淡的回了一句,但其表情十分的冰冷,像是根本不想與任華年說話一般。
「原來這位是你的表弟,以前一直未曾見過,想必是剛回到家族的吧,在下任華年,這是我三叔任書竹,看石思寒如此冷淡,任華年也沒有在意,開始和方朋介紹起了自己與他三叔。
方朋拱了拱手,開口道︰「見過任叔叔、任兄。
雙方打了幾句招呼後,任華年就帶著任書竹坐到了旁邊的一張桌子上,隨意點了一些酒菜吃了起來。
這通往其他國家的大道雖然白天走的時候甚為安全,可一到晚上也並不太平,所以一般趕路的人都會選擇在入夜前入住客棧。
不知是不是因為宗門大會的關系,今天這客棧內也算是入住了不少人,店小二不斷在店內穿梭來回忙碌著,掌櫃則是邊打著算盤邊露出喜悅之色。
因為任家人的到來,使得石思寒壓根沒了吃東西的情緒,隨意吃了幾口就準備上樓回到屋中,可就在這時門外走進了一位衣衫破爛的老者,他一頭白發散落在臉上遮住了自己的大部分面容。
腳上所穿之鞋也是破了好幾個大洞,幾只髒兮兮的腳趾都流露在了外邊,一雙手上滿是污垢,看上去就像是一個乞討的老者。
一見到這老者走進客棧,掌櫃臉上的喜悅之色馬上一收,換上了一副厭惡的神態,走到老者身前冷冷道︰「你來這里干什麼?
「我看今天客棧里熱鬧,所以來要個飯吃,還請掌櫃的行行好,可憐可憐我這個老人吧,老者求道。
「走走走,沒看到我要做生意麼,你這樣在我店里我這生意還怎麼做,掌櫃臉色一板呵斥道。
老者看了看掌櫃,又看了看在座的眾人,搖了搖頭微微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一邊說著一邊朝著門口走去。
方朋听到他這兩句話語很是有趣,因為石思寒叫了許多菜,自己兩人根本吃不掉,而且她也準備上樓了,自己一個人吃東西怪無趣的,便叫住了老者,「這位老人家,如果不嫌棄的話就來我這和我一起美餐一頓吧。
老者轉過身子,看了看方朋和石思寒以及桌上的菜肴,幾滴口水滴了下來,隨即又用手擦了一擦說道︰「小兄弟可是說真的?
「當然是真的,老人家過來吧,方朋微笑著道。
石思寒看到方朋讓老者到他們這桌來,臉上表情也有些古怪,雖說她也不是不願意給老者吃,但她畢竟是個女孩子,女孩子都愛干淨,看到老者如此神態動作自然覺得有些難以接受,對著方朋告辭了一聲就上了樓。
老者自然不會理會石思寒,走到方朋桌前,拿起了一雙筷子,大口朵頤了起來。
(未完待續……).qingsongd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