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鄉的記事本 17.我進局子啦!!!

作者 ︰ 比那名居流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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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為幻想鄉這個地方絕大多數女性的性取向都有點問題

再加上她們的年齡絕大多數也有一點點問題

所以說即使這些年有不少外來人幸存于此

他們也造不出什麼天大的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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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園最高︰「摩西摩西,請問誰對湖那邊的紅色洋館比較了解的呢?」

來一發d☆ze︰「啊啊,你說那里啊,那可是個借書的好地方d☆ze!」

樂園最高︰「那里有很多書嗎?」

來一發d☆ze︰「有一個大圖書館哦d☆ze!里面有很多關于魔法的書籍。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姆q︰「咳,樂園你怎麼突然對魔法感興趣了!?姆q~」

樂園最高︰「啊啊,只是最近突然得到本關于吸血鬼對抗日光的可能性的書,所以說對這一方面不由得產生了濃厚興趣罷了。」

姆q︰「!!!樂園那里有關于這方面的書嗎?」

樂園最高︰「啊,是朋友借我的,似乎是他撿到的來自外界的書。」

姆q︰「請務必與我深入探討一下姆q!最近我也對這方面的課題非常感興趣,姆q~」

#姆q#向樂園最高發出私聊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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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呵,小哥你來得太慢了。」

「抱歉啊,因為身體素質實在是太差勁了,從香霖堂跑過來什麼的果然還是太勉強了。」

面對射命丸文那職業性的笑容我自然也得做出一副與之匹配的苦笑。

作為一個記者對待取材對象彬彬有禮甚至是故意表現出一副熱情過度以至于有點掉節操的態度,給人的留下的無疑是一個富有親和力的印象。

但是真正的射命丸文絕不是這樣也不可能是這樣的人。

那個聊天室里的每一個人都心知肚明且不約而同地在演戲,只有傻瓜才會真的被那些隨性的態度給糊弄過去。

這是我在接觸了射命丸文與風見幽香之後所得出的結論。

也是一直對neet的線下聚會打哈哈推月兌著的真正原因。

「藤原這到底怎麼回事?」

即使是站在地上的我都能望見那片新町里不小的廢墟了,看來藤原她這次捅的簍子還真不小。

「新町市集里突然冒出來一群妖獸,收拾起來稍微花了點時間。」

藤原散去火翼落地後隨意地撢了撢身上的衣服,上面有塊燎黑的煙灰斑,不過性格隨意如她這般也不會為這些細節斤斤計較。

「你確定是突然冒出來的?」

「怎麼?你小子還不信我的眼力?」

「不不不,只是確定一下罷了。」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事情恐怕就大條了,不管是對于整個人里,還是對于我個人來說。

「說起來小哥,這次平息騷亂時蘑菇炭有遇到一個有意思的家伙,你有興趣去看看麼?」

「誰?」

無視藤原在一旁因稱呼而呲牙咧嘴的樣子,我轉頭向射命丸文問道。

「紅魔館的執事,一個外來人少年。」

鴉天狗少女沖我不懷好意地擠擠眼,同時把相機遞過來示意我看看。

一個看上去有點臉上抹黑但是大致上還是能認得出來的家伙出現在相機屏幕上。

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十六夜君。

我看著那張可以打七分以上的帥臉發自內心地感慨起命運的巧合來。

前腳有人要我留意下你,你後腳就自個兒送上門來了。

「那小子在哪兒?射命丸小姐麻煩帶下路。」

「哈?」

「走,我們去看上帝。」

結果最後並不是我們先找到那位來自紅魔館的英俊小哥,而是人家先找上門來。

帶著人找上門來

「你們要干嘛?」

我盯著面前的一大票人間之里守備隊成員有些模不清狀況地問道。

「冷泉悅是吧?」

在相互對視了片刻之後,一個領頭的似乎是隊長一樣的年輕人走上前詢問道。

值得一提的是他在站出來說這句話的過程中喉結有些艱難地上下蠕動著。

「是。」

「請跟我們走一趟,我們懷疑你涉嫌殺害人間之里近十名無辜百姓。」

「」

這算什麼情況?扣屎盆子也不能這樣亂扣啊。

這樣缺德的事連我都沒干過幾次啊。

似乎是因為我的沉默,場面一下子陷入了有點微妙的沉寂,空氣里似乎有了股劍拔弩張的氣息。

今晚的風兒有點喧囂啊。

最終,領頭的年輕人向那位紅魔館的執事君點了點頭之後,後者會意之下走上前來,很巧妙地繞過了藤原和射命丸文來到我的面前。

「那個,麻煩請配合一下吧,冷泉菌?」

不知是出于對本地語法的不熟練還是其他的原因,這位看上去蠻通情達理的執事君

在糾結再三之後選擇了一個他認為最穩妥的稱呼。

事實上也是一個對我來說「意義重大」的稱呼。

總之面對這個有些靦腆的卻一步登天的外來人小哥,我在下一刻露出了如同葉山那樣足以融化寒冰的爽朗笑容。

「啊啊,請隨意啦,有些誤會還是盡快解決的好,不過這位小哥,我有個問題想問你一下。」

「請說。」

「你們是出于何種根據來懷疑到我的頭上的?」

「我們在最近一起案發現場發現了你的名片」

回答我問題的並不是眼前這位看上去有些為難的執事小哥,而是守備隊成員當中的另一個年輕小伙子,他的臉上正充斥著溢于言表的憤怒。

我能夠從他的身上嗅到寺子屋時代的「同僚」氣息。

「哦,那麼我們走吧,一個誤會而已,盡快解決就好了。」

我伸出手去,目視著十六夜小哥用有些不太熟練的手法給我戴上手銬。

「帶走!」

眼見我戴上手銬之後,不知出于何種原因瞬間變得底氣十足的領隊大喝了一聲,隨即一群人便氣勢洶洶地簇擁著我向位于新町的人里守備隊據點走去。

唯一值得一提的是,在這一系列過程中,除了執事君以外沒有任何一個人把目光投向過站在我附近被我示意不要插手的二「人」。

即使她們其中一個還在不久前因退治妖獸出手過重而傷及到市集中的平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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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說了多少遍了,我也有在守備隊打工做兼職,每次負責處理外來人接應問題時都會出于工作考慮給他們一張名片,對對對,就是這種簡易制的。」

指著那張看上去設計得無比地失敗的名片我再次重復著自從進局子以來已經重復了無數遍的話語,「如果你們非要人證的話可以去問外面那位記者小姐以及香霖堂的店長,他們都可以給我作證。」

不過這套托詞似乎並不怎麼受待見。

審訊室里面坐著的三個人似乎並不打算吃我這套,他們給出的理由也很簡單。

「我們要的是「人」證!」

言下之意,妖怪或者半妖的證詞就壓根兒不管事。

「那麼你們可以去問藤原小姐,她應該符合你們的「人」這一要求吧。」

藤原的正體在人間之里幾乎沒人知曉,現在的她依舊是以能夠驅使火焰的靈能者的身份立足于此,不過要是再過些年,就難說了。

畢竟一個不會老的「人」再怎麼樣不會被人類種群當做「人」吧。

「我們知道你跟寺子屋的交情很深,她們無疑會偏袒你,所以說關于你的問題上白澤慧音與藤原妹紅的言論因無法確保公正性而不做參考。」

「並且」

坐在中間的那位身材極為健壯一股本♂格感滿滿的審訊員抽出了另一份卷宗打開,上面那張用射命丸文的話來說就是「照得跟渣一樣」的現場照片讓我不禁回憶起了之前某個極富文森特梵高式後印象派色彩的冬日以及一個給我留下極深印象的女人。

「並且,我們還懷疑你跟兩個月前舊町發生的那起惡性凶殺案有關。」

他將照片拍到我的面前扯著嗓子吼道,眼楮里泛起一絲意義不明的色彩。

原來如此。

我就說為什麼自從我進了局子不管怎麼指證都沒人理睬,反倒是把自己越描越黑。

原來如此,原來是這樣啊。

這麼簡單的原因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吶,諸位審訊員,草民我有個問題想問下你們,能夠回答我麼?」

「但說無妨,你的每一句話都會被我們記錄下來作為呈堂證供。」

回答我的是靠左手邊的那位看上去有些精瘦一臉書卷氣的中年人,從剛剛開始便一言不發地進行著文書工作。

「咳咳」

稍微清了清嗓子之後,我斟酌了一下台詞並選擇好了適當的語氣來提出我的疑問。

「你媽姓守刑還是你爸姓守刑啊?」

當然也不排除單純收錢的可能,只不過這個梗有點缺乏震撼力所也就被我無條件舍棄了。

然後我很滿意地看見了中間的那位本格感滿滿的審訊員大叔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成了豬肝色。

「那個小子為什麼會幫人間之里的守備隊做事?」

靠在鐵窗邊我向窗外的射命丸文問道,「喂喂,別擺弄相機,這副模樣要是被傳出去我就沒臉再去見人了。」

「難得的鐵窗回憶不是應該好好留個紀念麼?」

「」

在那場流淌著液體白銀與私情的審訊結束後,我被以待定囚犯的身份關到了這個似乎有點派頭的重案犯獨立牢房里,而作為狗仔隊一般存在的射命丸文則是在我入住的第一時間便趕到現場進行采訪。

我可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他似乎是因為來人間之里辦事踫巧听說了這里發生的命案所以自發地加入了調查,而人間之里守備隊似乎也很歡迎他的樣子。」

「因為比起到處玩火的藤原或者能夠轉生的御阿禮之子,十六夜夙夜更像個人。」

「小哥你不喜歡他?」

「沒有人會喜歡一個見面就往自己手上拷手銬的人吧。」

「嘛哈哈,小哥你也體諒一下人家嘛,這年頭這種正義ソ伙伴已經很少了。」

「听你的口氣好像他也不太對你的胃口?」

注意到射命丸文那有些戲謔的口氣我不禁挑明了問道。

「說不上討厭,但也沒什麼好感。」

射命丸文輕掩著嘴俏笑著吐露出了並沒有什麼笑點甚至連溫度都低得有點讓人發寒的台詞。

「明明剛剛像極了狗仔一樣跑去人家那里打听八卦。」

回想起剛剛走在去局子的路上射命丸文那個完全節操掉盡的死纏爛打模樣我就一陣好笑,而那位紅魔館來的小哥倒是被弄得面紅耳赤,窘迫之色足以見得。

「吶,反正這會兒也算是下班了我就跟你聊聊吧,小哥是個明白人,所以說這樣的話題你很容易就能理解才對。」

不再是剛才的那副輕言俏笑的模樣,此時的射命丸文倒像是回歸到了我跟她初次見面的那個清晨。

那雙讓人在看見的第一眼就不由自主地聯想到深秋時節的楓紅色眸子此刻浮現著一絲波瀾不驚的淡然,而那張不管是作為天狗還是人類都算得上出類拔萃的俏臉上流露出的則是身為長生種所應有的那份風輕雲淡的氣度。

外熱內冷,在射命丸文身上無疑是最好的體現。

「作為一名記者,富有親和力的笑容和禮貌的態度是必須的職業素養。」

「喂喂,你對待有些采訪對象的時候可並不禮貌啊」

「但是作為一只鴉天狗,崇敬強者,無視弱者,這是我們族群所共有的秉性,當然這僅僅是針對外族,對待同胞的話我們天狗都是以團結為理念的。」

「真是相當排外的地方呢,你們妖怪山。」

「事實上的確如此,那個紅魔館的執事目前還有很多可以榨取的新聞素材所以保持必要的聯系是應該的,但是如果他一輩子都停留在這個水準的話百年之後也不過一捧黃土,自然沒有深交的必要,要知道長生種交朋友可沒那麼隨便,至少都得是壽命相近的才行。」

射命丸文所描述的那種感覺我倒是可以理解,因為沒人會願意背負著一份份對故友的懷念獨自活下去。

那種感覺無疑會隨著歲月的流逝而日漸深重,最終化為一壇濃稠的苦酒。

「說起來小哥你現在給人的感覺跟前天又有點不一樣了哎。」

「嗯?」

「感覺氣息上又向我們這邊靠了一點,尤其是剛剛那些人類對你產生敵意之後。」

像是想到了某個關鍵點一樣,射命丸文轉了轉眼珠子隨即有些驚訝地開口道,「小哥,你的狀態該不會是跟人類」

「想到了就別說出來了,當然如果你真想試試滾筒洗衣機的招待就可以選擇性無視我這句話。」

被人一語道破的滋味可真不好受,這家伙有點聰明過頭了。

「吶,小哥,雖然說這樣對你有點殘忍,」重新換回之前那副調笑的口吻的射命丸文沖我擠擠眼,「如果最後你能擺月兌現在這副兩邊不搭的狀態的話,咱們倒也可以考慮考慮發展一份長期的交情,畢竟如果是小哥你的話還是跟我蠻合拍的。」

「切,不要小看人類多年下來的感情啊,鴉天狗。」

只要還剩下最後一線關聯,我就永遠不會變成你所期望的那樣。

八雲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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