頑固並不是貶義詞,
失望得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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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琳你這主意靠譜麼?」
「在我過去的人生中敢對我說這句話的人你是第一個。」
「」
好吧,看在他臉色不太好的份兒上我就不問了。
依舊是永琳的房間中,「絕壁」小姐依然在沉睡中,唯一不同的是我有再次給她遮掩好被子。
永琳是幾分前進來坐下的,他進門的時候我正默默地點燃第三根煙。
先聲明我可一根沒抽,僅僅是讓它們在空氣中完成使命罷了,那種尼古丁的味道我是一輩子不會去踫的,大概
「永琳我就搞不懂,坐在這等她醒來就對了,何必非要弄得屋子烏煙瘴氣的呢?」
淡淡的煙氣中彌漫著一股事後的味道
「為了營造意境。」
好吧我猜對了
「那你一會兒準備怎麼辦?打算在失足少女驚慌失措的微妙時間段趁虛而入套出消息麼?」
「這個方法倒是不錯,但是我覺得由你來操作效果會好一點。」
「為嘛?」我有些不解地模了模腦袋。
「因為你比較像。」
「像強x犯?」
「我可沒這麼說。」
漫無目的的等待是漫長的,而目的明確但動機不純的等待依舊好不到哪去,尤其是在現在這種情況下。
我甚至產生了一種干脆「這丫頭就不要醒過來了」的企盼,那樣我至少能夠逃過一場尷尬的會話。
閑聊永遠都是打發時間的最好方式,但前提是你得有一個靠譜點的聊友。
我眼前的這個人絕對是我所認識的人中「不靠譜度」排前三的角色,順帶一提另外兩個分別是四季鮮花之主和境界的大妖怪。
我突然好想把他介紹給那兩個家伙認識認識當然這三個家伙肯定合不來就是了。
「那兩個丫頭都很不錯,姐姐生在富貴之家功于心計,妹妹天資聰慧無論什麼都一點就通,唯一的瑕疵就是那時還不夠冷靜。」
「現在呢。」
「好多了,時間是最好的試金石,她們兩個都是那種最終能夠身當大任的孩子,我以前呢,總是在思考著將來要將一些工作交給她們來接手,就現在偶爾得到的消息來看,她們都成長到了我所期望的高度。」
「你這種孩子帶大了的欣慰口氣是怎麼回事」
「差不多就是那個意思,唯一覺得有些可惜的就是當初我有心送給那個不太冷靜的小丫頭的禮物被賊人以卑鄙的手段竊走了,這讓我這些年一直心里過意不去。」
啊,永琳說的那種感覺我懂,就像小孩子在最純真的年齡時想向父母討要一雙旱冰鞋一樣,當時錯過了,等她長大,再昂貴旱冰鞋都沒法打動她的心了。心意是有保質期的,盡管總有傻瓜把它當做永恆。
「那個賊有抓到麼後來?」
「沒有,雖然有拼盡全力但還是沒能把她留下,沒辦法,賊太狡猾了。」
「嗯,要是有朝一日我有機會抓住那個賊的話,我絕對會把她吊起來打以償永琳兄的遺憾。」
說這句話的時候我誠意拳拳,而永琳也用一種似曾相識的灼熱眼神注視著我不語,上次是什麼時候來著?
「哼哼,就怕你到時候下不了手。」
「哪里的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果有人一直給我挖坑等我跳的話,我就算脾氣再好也會發火的。」
「我怎麼感覺悅小弟你話里有話呢?」
「多慮了,永琳兄才是錦里藏針。」
「悅小弟真是兵來將擋的人才,為兄佩服。」
「永琳兄才是水來土掩的行家,小弟承讓。」
「呵呵呵。」
「哼哼哼。」
我們不約而同地露出動物一樣的笑容,讓對方去死。
「好了,不說這些了。」收起過于虛假的笑容,八意永琳不著痕跡地恢復常態,「沒準兒哪天你和那個丫頭還能夠踫上呢,不出我意料的話她應該會對你非常感興趣。」
「得,別的不說,我自認為自己還沒那種好運氣,說句實話,我跟女性打交道的經歷簡直就是慘不忍睹極度扭曲,再這麼下去我恐怕都快要對幻想鄉的女性絕望了呢。」
說到這我不禁痛苦地撫額,一副苦大仇深的語氣。
「我看得出悅小弟你是那種女人緣非常好的類型,有道是天涯何處無芳草,在一棵樹上吊死是極不明智的行為。」
「你真的是清心寡欲的方士麼?」
永琳你這語氣簡就像縱橫花海多年的老流氓一樣啊,而且還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那種。
「我有煉丹。」
「好吧」
回答得真妙,以後哪天突然給我冒出個奇怪的身份也可以順理成章地糊弄過去了。
「永琳,別的不說,我有個問題一直沒搞清楚。」
「說。」
「我們為什麼會被他們當成剛飛升的仙人?地上的住民不都是身帶塵穢之人麼?別告訴我這些天人連這種眼力都沒有,況且上來的時候那層結界根本就沒擋過我們。」
言訖我還瞟了一眼床上的天人少女,只不過對方依舊是在呼呼大睡,這讓我不得不胡亂猜想她是不是被永琳下了藥。
「你自己難道就沒有一點頭緒麼?」
八意永琳的嘴角掛上了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他有些似笑非笑地盯著我,像是在看自己上套的兔子。
「真的沒什麼頭緒。」
我搖搖頭矢口否認,當然,如果是對他的話,倒是有些不太靠譜的猜想。
「嗯,這樣吧,我就給你點提示吧。」
「?」
「那層結界我們的確是暢通無阻地通過的,因為它不擋淨靈。」
「淨靈?」
「對,比如這些天人,他們都是褪去了地上的污穢而達到靈魂純淨的方外之人。」
「突然給我扣這樣一個帽子我還實在是有些受不了呢永琳,你該不會是想告訴我說你我二人身上有天人的血統吧?」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還真有必要早點找到那個不知所蹤的母親好好問問她我那死鬼老爸是誰。
「離答案已經很近了,但是我還是想提醒你一下。」八意永琳雙手合十在我面前擺出了一副‘碇司令’的招牌動作,可惜就差一副反光眼楮不然就完美了。
「天人說到底也是由‘地上人’通過後天修煉才堪堪褪去污穢的種群罷了,況且正常的天人六欲盡無又怎麼可能會留有子嗣在地上呢?」
「當然這個小丫頭除外,她是缺陷的。」
他微笑著補充道,順手指了指床上的絕壁小姐。
「呼,那我就放心了。」
我故作輕松地長舒了一口氣。
我可不想在自己的純地球人血統里面挖出一幫子神仙的遺傳因子,那樣怎麼看都很不靠譜。
答案依舊不甚明了或者說早就猜到了,只是不大想承認而已。
但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長久以來困擾著我的一些困惑也就渙然冰釋了。
比如為什麼八雲紫總是要在我身上留一手。
亦或者是西行寺幽幽子為何要用那種苦惱而欲言又止的態度悄悄給我一些細小的提示。
更或者,為何我這趟本身就奇奇怪怪的旅途會無端地多出一個同樣奇怪的同路人。
至于有頂天的天幕什麼的,只不過是讓這一切浮出水面的小鑰匙罷了。
「悅,我以前不是跟你提起過麼?這個世界上存在著另一群褪盡了地上之污穢的永遠之民,他們的歷史遠遠要比無欲的天人更加輝煌,卻也如同天人一樣居住在了遠離地面的異鄉。」
「」
「而且,他們不需要後天的修煉,從一出生開始,只要帶著他們的血脈便天生擁有著地上的住民所沒有的淨魂。」
「」
「看在你我這一路上相處還是蠻愉快的份兒,還是提醒你一下吧,送你這副面具的人絕對沒有安什麼好心,不要用那種‘從垃圾堆里撿來’的蹩腳理由糊弄我,我能感覺得到,那副面具里面所蘊含著的龐大妖力,不出我所料的話應該是死在這副面具上的大妖們所遺留下的,畢竟,不是淨靈的話,光是在眼楮接觸到那命火的瞬間靈魂便會灰飛煙滅呢。」
「那我是不是應該為自己的好習慣而感到慶幸呢?」
言訖我撫過斜戴的面具,青色的火焰在指尖無礙地跳動,像玩耍的精靈。
「我已經說過了,這副面具是對你無害的。給你這副面具的人絕對沒有意識到這一點,我只是有一點點疑惑罷了,如果僅僅是為了預防未來的某種可能性的話,她又是如何保證你不會提前戴上這副面具形神俱滅呢?」
「不知道呢,沒準兒她是算準了我有歪戴的習慣呢,況且還有另一個于心不忍的好心人提醒過我要保持這個造型了。」
下次去白玉樓記得帶些她喜歡的手信吧。
「永琳,我怎麼才能相信你說的是真的?」
「你去找個地上的家伙把這面具扣他臉上不就得了,當然這個缺陷天人也可以試試,只不過不會死就是了,畢竟也是另一種程度上的淨魂。」
「那就算了。」
真掃興,風的味道又變了。
上次在人里也是這樣。
怪不得好死不死的會是張狐面,
她就是算準了我不會主動去戴這副面具的吧,
先代的陰影,我若一日不克服,便一日不會有所成長,
而有朝一日當我能夠坦然地戴上這副面具的時候,
那時的我也就成為了能夠威脅到你的存在了吧,
八雲紫,同族真的就那樣讓你不安麼?
你就真的以為我會不死心地去用境界之力干涉博麗大結界麼?
真是的,
每次我主動回應他人的期待,得到的都是這種不盡人意的下場,
七年前也好,五年前也好,現在也好。
所以,我才討厭改變。
ps:今天一天都沒什麼票票啊,果然晚上發布的會吃虧麼%>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