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園最高︰「切換到私聊了麼?」
乖乖過來打吊針︰「嗯,沒問題了。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樂園最高︰「你這個id我已經不想吐槽了」
乖乖過來打吊針︰「抱歉我沒有這方面的天賦。」
樂園最高︰「咳,倒是跟我一朋友很像,字數都一樣長算了不說這個,永琳,有頂天那邊情況如何?」
乖乖過來打吊針︰「我倒想先問你跑哪去了呢。」
樂園最高︰「我在有頂天踫到了債主,到下界躲兩天避避風頭再回來。」
乖乖過來打吊針︰「哼,你不像是那種會到處欠債的人呢。」
樂園最高︰「嘛,大概就那樣怎麼了?永琳,感覺你心情不太好的樣子,出了什麼事?」
乖乖過來打吊針︰「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是我失策了,踫到了以前的一個老朋友。」
樂園最高︰「是那種如果可以的話一輩子都不要再見的?」
乖乖過來打吊針︰「差不多。」
樂園最高︰「那打起了了麼?」
乖乖過來打吊針︰「只不過被嘲笑了幾句,心里不太舒服罷了,不過那家伙一直都是那種惹人火大的xin格,不提也罷。」
樂園最高︰「其實我非常在意能夠讓風雨不動安如山的你火大的‘嘲笑’究竟是什麼內容」
乖乖過來打吊針︰「我最近在自己身上試驗一種藥,誰知道會在藥效期間踫到那個家伙」
樂園最高︰「嘛,那我就不打听了有頂天情況如何?」
乖乖過來打吊針︰「好消息和壞消息,你要先听哪個?」
樂園最高︰「壞的。」
乖乖過來打吊針︰「哼,不錯的覺悟你的那個小跟班丫頭被抓住了,原因是有頂天的高層拿她家人要挾。」
樂園最高︰「嘖,這幫恢復了七情六y就那副德行的豬玀永琳你能保證她被關押時的人身安全麼?」
乖乖過來打吊針︰「整個有頂天都在我的一箭之內,這一點你無需關心。」
樂園最高︰「那就好,等回來之後我就去把她偷出來,不過很奇怪啊,明明之前都沒有用過這種手段,天人為什麼會突然走這步棋了呢?」
乖乖過來打吊針︰「這就要提起另一個消息了。」
樂園最高︰「好消息?」
乖乖過來打吊針︰「陽酒的果實先一步成熟,我們已經弄到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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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話,應該就沒問題了。
我嘗試著收握著雙手,手腕處的兩道青十字魔紋隨著皮膚肌肉的活動而舒張挪移。
在除夕夜之後,我曾經無數次地做過嘗試與模索,但最終的結果都一如八雲紫所料的那般。
我並不適合做一個玩弄各種境界來坑殺敵手的傳統施法者,原因無他,我在對各種詭譎多變的境界理解上非常的吃力,到現在為止也僅僅能夠使用一系列諸如快慢輕重之流的關乎簡單物理現象的境界。
至于生與死,那種東西對于我來說還太過遙遠。
也正是因為知道這一點,我才會有了這一趟有頂天之旅,意外的便是路上多了一個目的相同的旅伴,又機緣巧合地結識了一個缺陷天人罷了。
或許對于我來說,風見幽香的那種純粹的魔力放s 路線才是未來對「青」的極致應用呢。
但是現在不行,我的妖力和回路根本不足以支持我在安全的前提下如此豪爽地揮霍,所以,現在的我必須取巧。
唯一值得高興的事情便是面具里面的剩下的可不僅僅只有妖力,還有前幾個受害者的思念,她們生前的見聞知識技法也都依靠司掌智慧的八意思兼之命火留存了下來。
這也是使我搞清楚了一系列關乎面具來由以及幽幽子口中所指的‘千年前妖怪組團大遠行’的真相。
把戰爭說成是外出旅游,還真是有那個女人的風格。
剩下的,便是消化。
別的不說,我自己唯一一點點的長處恐怕就在于近乎病態的模仿學習能力上面。
即使暫時還無法融會貫通,但是做到與死者生前的動作分毫不差,這種程度還是在我力所能及的範圍之內的。
依照帕秋莉的測試結果來看,幽幽子的蝶印在構成外接回路的同時無可避免地將我原本的「青」渲染上了死氣,對于生靈來說這絕對不是一種討喜的特xin。「青」已經在命火和死蝶的參雜作用下徹底變成了湮滅的代名詞,而上次拿魂天人試刀的結果也證實了這一點。
在技法和破壞力都得到滿足的情況下,唯一欠缺的便是付諸行動的方式了。這也是我自己在手腕上留下兩個自制刻印的緣由。
由「青」制作的武器,本來便攜帶著毋庸置疑的可塑xin,某些應激xin變化是現實硬件制作物無法達成的。
「看來完成得不錯呢。」螺旋的樓梯上方傳來帕秋莉的聲音。
「模索的產物罷了,畢竟我在這方面只是個初學者。」
最後看了一眼刻印回路,確定無礙之後我便將挽起的袖子放下,抬起頭來答道。帕秋莉緩緩地走下樓來,挽起我的手默不作聲地端詳片刻之後,才用有些五味雜陳的口吻評價道。
「將槍和刀鞘完美整合了麼?也罷,能量體構成的武器本來就擁有這種完美的兼容xin,況且你現在的「青」本身就是一種不得了的玩意兒,只要沾到一點就夠對方頭疼的了,能夠在使用冷兵器的同時配合刀鞘的青魔彈的話,可以最短時間內造成最大程度的殺傷。」
「但是你確定能夠同時兼顧好兩邊麼?」她有些悻悻地松開手末了還不忘補上一句。
「那個的話有跡可循,沒問題的。」
「哦。」
「干嘛那種有氣無力的口氣?」
我這樣問著,隨即走到書桌邊將壺中的紅茶倒入兩個杯中,並用淺顯的境界力將溫度調整好。「你剛剛不是睡覺去了麼?」
「沒什麼,我只是在想,你這家伙果然完全沒有開發符卡的心思呢。」
帕秋莉接過我手中的紅茶,帶著困意和眼角的淚花老老實實地捧著杯子坐在椅子上,那裹著寬松睡衣的樣子像極一只捧著杏仁的倉鼠。
眼見此景,我不禁有些好笑,不過很快便在引起懷疑之前將笑意收斂了下去。
帕秋莉的本身毫無疑問地符合魔女這一存在所應有的各種特xin。
美艷,神秘,博學,魔xin,還有一身書卷氣,以及孱弱的身體,比如輕微哮喘。
當初跟永江那個靠不住的家伙一起在這里誤打誤撞遇到這個魔女的時候,那種危險與誘惑並存的氣質著實把我狠狠涮了一把。
但如今的話,反而沒了當初那種感覺了。
單純地像是一個在圖書館呆久了所以不怎麼見得太陽的宅女罷了。
時間和交情真是奇怪的東西,它們都能以各自不同的方式讓原本神秘的事物變得平易近人。
「符卡啊我現在的確沒有開發那個的余裕呢,畢竟用不上。」
「看來你的ri子也不好過啊。」
說到這我們不禁不約而同地嘆了口氣。
「我記得上次有兩個丫頭來紅魔館搗亂。」我突然想起了紅霧異變時的事情。
「嗯,一個紅白巫女和一只黑白老鼠,紅白那個很難纏。」
「呵呵,黑白那只的魔炮不也一樣難纏麼?」
「那種稍大一點的魔力放s 很容易躲先不說,那只黑白老鼠的強勢在很大程度上都是建立在彈幕游戲的符卡規則上的。」
「不要對魔理沙太嚴厲了哦,人家只是一個十四歲的小丫頭而已,能夠做到這種程度已經是非常了不起了。」
「你那一臉寵溺的笑容是怎麼回事?」
「有嗎?」
我模了模自己的臉,並無大礙啊。
「有,我該用術式把你的像留下來,你剛剛提到霧雨魔理沙的時候笑得真的很寵溺呢。」
「哈哈哈,也許,她可是我非常看好的後輩呢,是寶物哦。」
「我沒記錯的話那個紅白也跟你認識很久了。」
「以前認識,但是很多年沒見面了,怎麼突然問這個?」
「明明是走得很近的朋友,為什麼你卻沒有想過要順應她的理念來開發彈幕呢?」
帶著這樣的疑問,帕秋莉從座位上站起身來,將手中空空如也的杯子放回桌上,in神也在紅茶作用下好了很多,看來已經從剛睡醒的困倦中月兌身出來了呢。
「」
「怎麼不說話了?」
「我在思考怎麼才能合理地解釋這個問題。」我一攤手,苦笑道。「你不也看到我現在準備的概念武裝了麼?」
「看到了,出人命的玩意兒。」帕秋莉投過來有些後怕的復雜視線,「你的意思是你用不著那個。」
「嗯,就是這樣但是彈幕卻達不到那個效果呢。」
「嗯?」
「唉,帕琪,你作為魔女來說也算是活過了常人應有的年月了?」
「一百多年了,世事難料罷了。」
「那麼你以前的ri子過得如何呢?」
「不太好。」
「那就是不好了。」
無視她的y蓋彌彰,我拉開身邊的座椅示意她坐到桌邊來,然後繼續解釋道。
「其實呢,在幻想鄉的妖怪們之間,區別資歷的時候,都是依靠某某代博麗巫女來定義時期的,」我稍稍回想了一下下層妖怪里面的常識隨即繼續道,「舉個例子,我的話,按照出道時間就應該算是十二代與十三代之間的夾縫時期。」
「那我的話不就是十三代了?」七曜的魔女想了想之後接口道。
「對,你和整個紅魔館,都屬于是在十三代巫女的時代內在幻想鄉出道的勢力,和在前不久n雪異變中作為中心的白玉樓不同,那邊是很早就在幻想鄉歷史中出現的勢力。」
「夜倒是帶回來了這樣的消息,不過通過這一次的合作倒也在一定程度上緩和了紅魔館于博麗神社的關系。」
「那個倒不至于。」
「嗯?」
「如果只是彈幕的話,靈夢是不會記仇的,包括魔理沙在內都是在玩而已。」
想到這里我不由得嘆了口氣,將自己跟另外兩個城管做了下對比,發現慘不忍睹。
「畢竟,就算再怎樣絢麗,都只是玩耍啊。」
「說的也是。」
「十三代的時代至今都很平和,即使是突如其來的異變都只是一個小鬼頭的胡鬧和一個女人的一時興起,這些都能夠依靠彈幕游戲來達成談判平台,並最終不了了之。」
「你的意思我懂了。」
帕秋莉提起桌上的茶壺再次給兩只杯子參上紅茶,在我剛想出手之前便用魔力將其預熱,我不禁有些悻悻地縮回手,並承受對方投來的有些嗔怪的目光。
嗯嗯,客人做客人該做的事情就是了,我知道了。
「你懂什麼了?」接過縈繞著裊裊熱氣的紅茶我有些故意地反問道,抿了一口之後發現溫度剛剛好,看來帕秋莉也是一個經常看書看過點忘了吃東西,並深諳如何溫熱已涼食物的行家呢。
「你對開發彈幕熱情不高的原因,是因為你要走的道路上幾乎沒有能夠依靠彈幕游戲來解決的事情。」
「準確的說,是沒有僅僅依靠彈幕游戲就能達成和解的人。」
「還真是辛苦呢,讓我想起了魔女狩獵的年代。」
「範例不同,但根源一致。」我略微頷首道。
眼前的魔女,果然也是真正在被陽光遺忘的土地上行走過的,否則是不會理解這支言片語中的血淚的呢。
我靜待她的下文。
「白玉樓的事情我並不清楚具體情況,但听夜所言似乎也只是主人一時興起的罷了,這一點和為了讓白天更舒服一點而發動異變的蕾米很像,嘛,雖然她現在已經可以無視陽光了。」
「土撥鼠真是一份美味又滋補的大餐。」我下意識地感慨道。
「你說什麼?」
「沒什麼,你繼續。」
「土撥鼠料理麼?沒吃過呢總之,就是蕾米和白玉樓主都沒有必須要發動異變的必要xin,你想說的就是這個。」
「嗯,差不多。」我倚在舒適的躺椅上,望著地上圖書館高聳的天花板緩緩呢喃道。
「彈幕游戲,說到底也僅僅是游戲罷了。如果蕾米莉亞發動異變是為了救紅魔館成員的xin命的話,紅霧異變就絕對無法以彈幕游戲的成敗收場。」
「在無法調和的利益沖突和絕對的立場對立面前,彈幕游戲就毫無用武之地了呢。」深諳世事的魔女接下我的話頭總結道,用只有她那種真正的魔女才會有的,十幾歲的普通魔法使不會理解的口吻,慨嘆著。
「沒法子呢,為了讓小女孩們繼續在陽光下無憂無慮地活著,我就多犧牲一點。」我捧著茶杯,在某種發自內心的冗長感作用下如是言道,「畢竟是可愛的後輩和兒時的玩伴呢不要太為難她們哦,我听說魔理沙經常有跑你這里來‘借書’什麼的。」
「放心好了,我這里的書還沒有稀缺到會因為那種程度的失竊數量而感到可惜的程度,反正她拿的那些都有拓本。」
「你好像挺喜歡那丫頭的嘛?」我從這個嗜書如命的魔女言語中听出了話外之音,隨即有些惡意地調笑道。
「有空八卦這些,還不如想想下一步怎麼走,」帕秋莉輕輕揮手打斷我的言辭,隨即淡淡地接口道,「我知道你是個什麼樣的人,所以也就沒必要在我面前擺出那副不正經的樣子了。」
「這句話我可以理解成你給我的打分很高麼?」
「哼,隨你怎麼說。」
「好無情哦。」
「」
「」
「冷泉悅。」
「真嚴肅呢,居然會叫全名。」
「書和紅茶,隨時都可以借你用」
「」
「不管你要走的路有多坎坷,給我活著回來啊。」
ps︰完成的概念武裝在書評區的置頂中有視頻,戰斗模式參考了哥,總之,看在桃子這麼良心費心的份兒上,諸君們的推薦票給得豪爽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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