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鄉的記事本 34.前輩,你的裹胸布...

作者 ︰ 比那名居流儀

在n天最後的小尾巴里,有頂天卻迎來了換季之前最後的一場小雪。請使用訪問本站。

與下界n雪時的漫天紛飛不同,此刻飄落于有頂天之上的雪花則顯得分外的細屑悠揚,那一片片落下的冰晶間充斥著一股怡人的隨意感。

我撢了撢肩上灑落的些許細雪,在它們融化之前將其驅逐出境,末了還不忘將紙包里面的酸梅塞一顆進嘴里。

那融化在舌尖的酸澀感配上這細雪紛飛的浪漫天氣,在朝ri尚未明了的微光之中,我竟一時之間產生了一種失戀的感覺,就跟四年前在寺子屋那時一樣。

我依然記得在過去的七八年歲月中,每逢二月中旬那個浪漫飛雪的ri子,人間之里的大街小巷上成雙成對地挪步的皆是上層優質的‘可燃物’,那些人群中不乏與我同齡的年輕人,這無疑讓我在觸景生情的同時內心中產生了一股深沉的失落感。

最傷心的是每年每逢那個ri子妹紅和老師都會分別帶著頑固與抱歉的兩種截然不同的神情向我傳達同一句話:「冷泉啊,我們今天要出門去野餐,自己一個人在人里要注意安全哦」

然後留下我一個人孤獨地在人間之里踢路邊的小石子

今年也不例外,只不過那一句「注意安全」換成了「不要惹是生非」

直到我干笑著一如往年那般將二人送出人間之里,順帶在眼角的余光中瞟到龍傲天和當初守備隊里面負責看押我的那位「如同被沖淡了的娜塔莉•波特曼」的漂亮大姐姐親密地挽著手消失在街道轉角之後,我才無比悲哀的發現,原來至始至終,我的身邊都空無一人

酸酸甜甜的才叫青n啊,雖然早就燃盡了。

我在心里自我安慰道,隨即第二次在本能寺的牌匾之下停下腳步,駐足觀望。

看來永生之酒還有讓這些本應無y無求的天人煥發第二n過上沒羞沒臊生活的潛在功效,我的雙眼所見盡是前來上香的善男信女,成雙成對之舉如同來自四面八方地嘲諷一般將我剛剛好轉的心情再次打回低谷。

本能寺啊‘本能’寺啊,在這方面香火鼎盛開來也正應了它的牌坊。

獨自一人駐足與大量成對‘可燃物’之間,我的心里無可避免地升起了一股將此地化為火海的沖動。

看來當年的明智光秀公肯定也是同道中人,這種有傷風化傷天害理的寺院不燒不足以平我等心中之憤。

我突然開始想要效法那位古人了,真是傷腦筋。

不過這個先放一邊,在這樣微妙的夾縫時間中前來,不把一直以來的心結解開的話,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

一個人的未來前景如何完全取決于他對自身y望的控制力。

這一點我深表贊同,否則在那天晚上就會著了西行寺幽幽子的道。雖然她在之後又通過刻印的方式悄悄給我留下一份大禮,我估模著是準備在將來必要的時候順手引爆,為她千年好姬友的事業錦上添花。

不過被抹除了還真是對不住呢,不光如此,這副面具的隱患解除也已經是近在咫尺的事情。

那個依然不清楚自己姓名的前輩在重新構築念體時候便連帶著消耗了大量的淤積妖力,剩下的量雖然說不上少,但也離我所設立的安全閥值差之無幾。

我估模著那個倒霉的前輩當初作為參加月戰的妖怪方主力卻在戰後回到地面時被八雲紫坑殺絕對是有著無法忽視的原因的。看她的秉xin也不像是那種會反對幻想鄉建立的沒眼界的二貨,所以唯獨剩下的原因也就只有一個了。

她的存在讓境界的大妖怪感到了威脅。

至于究竟是什麼樣的威脅現在尚不明朗,但是毋庸置疑的是,那絕對不是讓八雲紫感到舒服的東西。

現在仍舊活得非常瀟灑的土撥鼠君就是最鮮活的例子,雖然他在我的ri程里面已經無聲地走向了被烹調的道路,但是八雲紫顯然沒有將他定做重度潛在危害,否則在有前輩作為先例的情況下,她就是犧牲冬眠時間都會趁早下手將其宰掉,然後再揮揮衣袖作別西邊的雲彩,換身衣服安心睡覺。

僅僅是讓藍姐和我留個心眼,這說明了土撥鼠的危害xin絕對沒有當時的前輩那樣高,即使是潛在危害也一樣。

前輩和土撥鼠之間,絕對存在著無法忽視的差異xin,並非是那雙看破死的魔眼,而是其他的,未曾浮出水面的東西。而我有種預感,那個尚未明了的不確定因素,將會在ri後成為我在境界力遠遠不敵對方的情況下面對八雲紫時所能依靠最大的依仗。

算了,事情還沒有惡化到那種無法調和的地步,沒準兒我這輩子都能帶著這副面具在不觸及老妖婆底線的情況下安安心心地活下去也說不定,再偶爾回迷途之家蹭蹭飯幫藍姐分擔分擔壓力順帶孝敬老人什麼的。

太天真了。

在思考的尾聲我憤憤地鄙夷了下這種天真可愛無防備活該被人玩死的念頭之後,從紙包里模出一顆新的酸梅塞進嘴里,在如同失戀一般的酸澀感中停止了佇立不動,轉而投身于香火鼎盛的善男信女之中,踏足于青石古舊的台階,拾級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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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想要做的話不是可以做得很好麼?」

我靠坐在天守閣的屋頂上,找了個不易被察覺的角落等候時機。

剛剛從另一邊飄過來的只言片語倒是在一定程度上幫我打發了這樣一段無聊的時間。

原本還以為這只境界的小妖怪會跟八雲紫那女人一副德行,不過現在來看的話卻意外地富有人情味呢。

不過這樣也好。

少年老成固然不錯,尤其是在幻想鄉這塊從建立之初便浸透了無數前人血淚的地方,但是小小年紀就背負起過多的灰s 事物,卻並不是我所願意看到的。

在幾個月的暗中觀察之後,平心而論,比起一路走到黑變成第二個八雲紫,我更希望這個本xin不壞的少年能夠在陽光下享受之後的人生。

當然那只是希望而已,就現實而言,這株原本應該茁壯成長的幼苗已經度過了一段極度缺乏光照的時期,再次投生于陽光下的時候,依舊有yin影在他心中揮之不去。

旁人的關注永遠都不能起到任何實質xin的作用,人無法向他人祈求救贖,因為能夠救他的,只有他自己。

我能做的也只有在必要的地方加以提醒,讓他少走歪路就是了。

不過還真是個有趣的小鬼呢。

我閑散地倚靠在的琉璃頂上,舉目凝望空中不知何時開始悄然落下的細碎飛雪。胸口被裹胸布纏繞的不適感也在這一刻不經意地被遺忘掉了。

我曾經從不知何人那里听聞過一個小段子,說這個世界上,總會有三個人明明毫無血緣關系,卻長得如出一轍,每一個人都會下意識地把自己當做主體,把另兩個人當做副體,所以,如果相互踫見了,絕對不會是一件好事。

當然就目前來看的話,我跟那小子還是能夠相安無事的了,就是不知道,剩下那一個人在哪兒。

昨晚在這里粗略地測距,天守閣與本能寺的最大直線距離尚在許可範圍之內,而我所要做的也很簡單明了,花些小手段假扮作他,與那個龍宮使匯合,並在其佯裝談判的時候將整個天守閣的戰斗力盡數解除。

老實說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為需要考慮的突發事宜實在是過多,即使是放在以前,本身就是死物的天人群體也不在直死魔眼的效益範圍內。

不過好在現在的我能夠使用即使是死物都會灰飛煙滅的青,配合上看透死的魔眼以及這副不會輕易感到疲勞的軀體,要達成這一目的的話,倒也不是難事。

非要說不適之處的話,也就只有被那家伙強塞的裹胸布了。

明明在經過了不算短的歲月之後,我也已經發展到了不能隨隨便便再使用那種東西的程度了,雖說只是一點點但是不舒服就是不舒服

不過看在他那y哭無淚的樣子的份上,我也就稍稍做些妥協。畢竟我也能夠理解,一個男xin被朋友偶然看到‘有胸’會是一件多麼頭疼的事情。

「看來已經到時間了呢。」

在我的視線所及之處,冷泉悅已經走上了本能寺的階梯,而我這邊的龍宮使也和天守閣的主事人進入了談判的會室。

「既然都在各司其職了,那麼我也不能拖後腿了呢。」

我站起身來撢了撢身上的細雪,隨即走到屋頂的邊沿,左顧右盼了片刻,很快便在樓閣的半身之上找到了適合落腳的樓層。

在最後的深呼吸之後,隨即縱身一躍而下。

從天守閣的最高處。

ps1:最近書評區里面的喪失越來越多了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ps2︰看完要記得投票哦,桃子沖榜的道路就全靠諸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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