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不是不硬嗎?我吹吹就硬了……」
說完,她柔軟的小嘴,微張著,吻上了他那已經雄赳赳氣昂昂的小兄弟……
嗡的一聲,商焯琛的大腦猶如煙花般炸開——
全身的血液像是上了馬達似的,快速的涌向一處,他清晰感覺到下月復處那里火火的跳動。
這個女人,她要干什麼?
盡管,商焯琛已經心神大亂,可理智還尚存,他伸手,驀地捧住她的頭,強行拉開和自己的距離,本就低沉的聲音,因為沖血而暗啞,卻愈發的性感,「你知道在干什麼嗎?」
夏青筠的頭被他禁錮,白里透紅的小臉不得不仰視他,烏黑晶亮的眸子,一片楚楚,柔軟,可憐……
這樣的她絲毫不見秀台上的自信,更不見諷刺他時的凌厲,如個被遺棄的孩子,委屈又不甘,「你不讓我給你吹,你還是嫌棄我,是不是?」
商焯琛眉頭緊鎖,不知如何給她解釋。
已經迷醉的她,想到他寧願手.婬,也不願踫自己,屈辱再次泛濫,「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每個夜晚都是用手自己解決的……」
商焯琛被她的話,震的再次一顫,剛要松開她,想告訴她,自己不是她眼中的老公,卻驀地感覺臀部一緊,她的手竟撫了上去,而且還極富技巧的揉捏著,「老公,給我個機會試試……我一定能讓你硬起來,一定可以的。」
「……」
誠如商焯琛這個面對無論多強大的談判對手,也能口惹懸河的男人,此刻竟找不出一句合適的話,來勸解這個女人。
她說,她被強.暴過。
她說,結婚五年,老公從不曾踫過她。
她說,老公寧願手.婬。
商焯琛雖然知道自己的記憶力很好,有過耳不忘的本事,卻不曾想,她的每句話對自己的意義,並不止是記住,而是篆刻,刻在了他的心上。
這一刻,他竟有些憐憫這個女人。
禁錮著她頭的雙手,有些使不上力,她掙開,卻依舊仰視著他,漆黑的眸子,此刻被一片薄霧覆蓋,眼淚泫然欲滴,「老公給我個機會,讓我試試,好不好?」
那麼的卑微可憐,如同饑餓的人,在行乞一般,竟讓商焯琛舍不得拒絕。
就在他猶豫的空檔,忽的听到空氣中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商焯琛聞聲看去,映入眼簾的是另所有男人血脈噴張的一幕——
她竟月兌下了身上潔白的晚禮服,露出只著胸貼的飽滿,還有系帶的蕾絲小褲……
而這樣,她似乎還滿意,隨著她的手一拉一拽,那胸貼被她扯下,蕾絲小褲也被她捏在了指尖,甚至她還挑.逗的往他臉上一丟,妖媚道,「聞聞,上面都是我的味道……」
就算商焯琛再有定力,也經不起這樣赤.果果的勾.引,他粗.挺的喉結,上下快速的聳動了兩下,他死死盯著這個月兌的不著一物的女人,眼底的光芒也變得高深莫測,但有一束光卻無比明顯,那是燃燒的欲.望——
他猛然用力一提,夏青筠被他從地上揪起,她只覺得後背一涼,整個人被他強壓在貼著瓷磚的牆壁上,耳邊響起他冷厲的聲音,「女人,這是你自找的,不要後悔!」——
妞們,要不要現在就讓小青青吃掉商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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