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煙無奈,看著木頭人阿源,她折身進了屋子,然後,狠狠的關上了屋門,阿源緊緊的盯著她,生怕她有什麼別的動作一樣。
待于煙進了屋子以後,阿源伸開了自己的手,他的手中,握了一枚玉佩,是他剛剛貼近于煙的時候,從她的身上取下來的。
看起來,這個玉佩對于于煙來說是相當的重要的,不然的話,她也不會放在自己貼身的一個香囊中。只因剛才于月初一吵架太厲害,所以,才讓阿源有心的發現,並且,順道從她的身上取了下來。
其實,阿源也不是一個小人,但是,于煙的狡猾與不講理他可是見過的,沒听人家月初一說,若是于煙跑了,他得提頭來見,就算是為了他自己的腦袋,他小人一把也不過份的。
于煙回到了房中,氣呼呼的坐椅子上面,桌上放了一杯茶水,她伸手抓了起來,狠狠的喝了一個底朝天。
再看床上的月十五,睡的是相當的踏實,也不管天有沒有塌下來。
于煙來到床前,看著床上可愛的小娃兒,眉目之間,與月初一有幾分的相似,看著看著,于煙自己就笑了。
有時候,她會想,這個孩子,真的是她生出來的嗎?答案是肯定的,這娃兒一定是她生出來的。
正當她想事兒的時候,月十五卻突然間的睜開了他的眼楮,死死的看著于煙,他眼中的神彩,特別的明媚。好像是做了什麼美夢一般。
「娃兒,醒了?」于煙開口,輕喚了起來,並且,伸出來了自己的雙手,意在給月十五一個抱抱。
在原來的時候,月十五可是最喜歡她的抱抱了,只要一睜開眼楮,看不到她的抱抱,那堅決是要哭的。
可是,今天月十五不一樣了,人家有爹了,所以,人家就不需要于煙這個娘娘了。
「我爹爹呢?」月十五開口,語言清晰的問起了于煙。
于煙一模腦門,頓時有一種頭大的感覺了。月初一走了她心靜了,可是,卻把這個古靈精怪的小子給忘了。
「你爹爹……那個……」一時間,于煙有點兒詞窮,「我也不知道你爹爹去哪里了。」她無奈的攤手。
月十五一 轆的爬了起來,雙手叉著自己的小腰,頭頂的沖天辮子一晃一晃的,他煞有介事的對著于煙說道。
「娘娘,你老實的告訴我,我是不會生氣的,是不是你把我爹爹趕走了?」月十五分明一種警察審犯人的語氣。
于煙是哭笑不得,這是她的娃兒嗎,這是她生的娃兒嗎?
「我告訴你啊,你爹爹是自己走的,我怎麼趕他走啊,這又不是我們家。」于煙想起來月初一的不告而別就是一陣的生氣。
「娘娘……」月十五拉過了于煙的手,繼續的哄著于煙,意在誘供,這娃兒,小小的年紀,倒是一肚子的壞主意。「娘娘,我爹爹肯定不會自己走的,他那麼喜歡我,一定是你把他趕走的,是不是啊?要實話實說啊,不許騙大人喲……」月十五拿著于煙以前教他的話,質問起了于煙。一副小大人的模樣。
「好了,娃兒,娘娘沒有趕你爹走,是他自己有事兒走了,真的,娘娘是不會騙你的。」于煙耐著性子跟月十五解釋了起來。
月十五的臉色一沉,小臉一臉的委屈,接著,在于煙還分不清楚情況的時候,眼淚就如同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一串一串的落了下來。
這可把于煙嚇壞了,要知道,這月十五從來都沒有這樣過,若非是受到了驚嚇,他是堅決不會掉一顆眼淚的。
她慌張的伸手,欲把月十五拉入自己的懷中安慰,哪知月十五拼命的從她的懷中鑽了出來,並且嚷嚷了起來。
「娘娘,你把我爹爹趕走了,你賠我爹爹……」月十五是哭的稀里嘩啦的,並且,哭腔中還帶著一線的委屈,要于煙賠他爹爹。
于煙心中那塊最軟的神經,一下子揪了起來,這月十五就是她的命啊。
「是你吵著要和爹爹離婚的,要休了爹爹,所以,爹爹才走了,壞娘娘,你賠我爹爹啊……」月十五雖然如此之說,可是,還是可憐巴巴的窩到了于煙的懷中,字字的指責,在于煙看來,這孩子也不過是過于的缺少父愛了。
「好,娃兒不哭,娘娘賠你爹爹……」于煙嘴里面安慰著月十五,輕撫他的後背,內心中,對月初一,卻是一陣又一陣的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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