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寶鬧娘,將軍爹地下床去 第五十七章,敗壞名聲

作者 ︰ 雨落青荷

于煙出了院子以後,直奔府中的後花園而去,前幾天的時候,于煙就是在這里看到了月十五在玩蛇。她料想,在這里一定可以找到線索的。

在後花園轉了半天以後,卻發現,此地沒有任何的線索,整個一大片月十五種的仙人掌,在院子里面顯的特別的突兀。

「到底是誰陰我呢?」于煙自言自語的說了起來。「阿娜依?」她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那個高貴的郡主阿娜依。

想著的時候,她的腳步也沒有停下,依然是在府中轉悠著,就在這個時候,在一個偏僻的草叢中,她好像是看到了線索一樣。

因為,那片草叢之上,貌似是沾了一種沾沾的東西,恍然,于煙想起了昨晚的那一地蛇。

一想到那一地蛇,她就又有一種想吐的感覺了,「這里大約就是案發現場了,想來,下手的人,一定是在這里拋蛇的。」于煙移步,想要仔細的再看一下,把事情給查清楚了。

就在這時候,不遠處,走來了阿娜依的身影,她的身後,領著她的丫頭落兒,落兒的臉上,清晰的可見一個紅紅的巴掌印。

「夫人,夫人。您可是讓我一番好找啊。」阿娜依一看到于煙,就親熱的叫了起來,臉上的笑容,擠的是越來越多了。

「哦,不知郡主找我什麼事情啊?」于煙止住了腳步。

阿娜依過來,親熱的挽上了于煙的衣袖,這種感覺,讓于煙有一種排斥的感覺,可是,還好,她忍了下來了。

「夫人,前幾天,我差下人給你量了身體,這不,給你做了幾件衣服,正心想要給你送過去,不料,卻在這里遇到了你。」阿娜依說話的時候,聲音低低的,就好像,于煙不是那個擋了她的路的女人,而是她的一個最好的朋友一樣。

「那我就先謝謝你了。」于煙抬眼,看到了落兒手中拿的衣服,那衣服整的平平整整的,大約有四五件的樣子。

「謝什麼啊,這都是我應當做的事情。」阿娜依再笑了起來。「听聞夫人昨晚受到了驚嚇,這會兒有沒有好一些啊?」阿娜依終于提到了這個敏感的問題。

「好多了。」于煙先前己經將她的懷疑對象放到了阿娜依的身上,如今,阿娜依再提起來,無疑是她自己送上了門來了。「你怎麼知道我受到了驚嚇啊?」于煙反語而問。

「哎,是月哥哥昨晚告訴我的,這不,今天一早,府里面就傳開了,我還想著,去安慰一下夫人呢。」阿娜依的這話,說的那麼的排場。「夫人無事吧,要不要再找個大夫看看呢?」阿娜依有意的關心于煙。

于煙撇了一下嘴,這阿娜依,分明就是不安好心啊,她于煙若是這一點兒小九九都看不出來了,那就白混了,這不是典型的先給一個耳光,再給個糖豆吃嗎?

「哦?月初一昨晚告訴你的?」于煙先前沒有听出來這話,後來一听到以後,她就有點兒醋醋的意思了,雖然,她不明白這份醋意是打哪里來的。

「嗯,今早一早將軍是從郡主的屋子里面出來的。」落兒在此時適時的接話,她有意的誤導于煙,昨晚,月初一是與阿娜依共渡的**。

「你這個丫頭,就你多嘴,主子的事情,也輪到你來說嗎?」阿娜依作樣,斥責著落兒。說這話的時候,她的臉色通紅,意在向于煙說明,昨晚,她與月初一渡過了一個非常好的夜晚。

「郡主啊,你得小心啊,現在這男人,都壞的可以啊。」于煙那叫一個氣啊,可是,她卻沒有表現出來,而是親熱的拉起了阿娜依的手,如一個知心大姐姐一樣,細語了起來。

「夫人,您是什麼意思啊?」阿娜依不能理解于煙這突如其來的親熱。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跟月初一離婚嗎?」于煙這才開口,接著,她的臉色變的是陰暗無比,眼淚也好像要隨之落下來一樣。

阿娜依搖頭,有些事情,她還真不知道,她對月初一最好的迷戀,那便是月初一下河去救她的那一瞬間。

「五年前,我有孕在身,月初一欲要進京趕考,那時,我只以為,男子漢,大丈夫,該以仕途為重,十分的支持他,事實上,事情並非如此,那是因為,月初一與村中的一個寡婦勾搭成殲,而後,那寡婦有了身孕,月初一不想負責任,就想一逃了之……哎……」于煙說著,還嘆了一口氣。

「啊?」顯然,阿娜依是第一次听說月初一的負面新聞。

「他啊,就不是一個人,看他風流倜儻,事業有成,脾氣溫和,事實上,他是一肚子的壞水,小時候,在月家莊,他偷人家的雞,逮人家的狗。長大了,勾搭人家的女人,你知道嗎?他因為不負責任,那寡婦一氣之下,投河自盡了,就算是這樣,他都沒有去看一眼,你說,同為女人,愛上這樣的男人能成嗎?」于煙說的是聲淚俱下。「我也是沒辦法啊,以前沒有看清楚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就為他生了個兒子,現在,想離婚,想月兌離火海就那麼的難啊?不過,這樣也好,以後,他有了郡主以後,興許會負責任,給郡主一個名份,還我一個自由,郡主啊,你倆都那樣了,請你幫幫我,跟他說說,跟我離婚吧,這樣,正房夫人的名號就是你的了……」于煙拽著阿娜依的衣袖,那叫說的一個苦啊,恨不得向阿娜依證明,阿娜依就是她的救命恩人。

「不會吧,我看月哥哥不是那樣的人啊?」顯然,對于于煙所說的話,阿娜依有點兒不相信。

「這都還不算什麼,這月初一,真真的不是東西,他還逛青樓,染了一身的病,這也是我一直與他分居的原因,郡主啊,你得小心,莫讓他把那個花柳病傳給你了才好……那花柳病,好難治的,好多人都死在上面了,後期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郡主,您看您這花容月貌的,若是讓花柳病給禍害了,那可就不好了……」

于煙越說越起勁兒,恨不得把所有的事情,全然的安到月初一的身上。

「這……」此時,阿娜依听的是心驚肉跳的,她愛了三年的男人,真的是這麼樣的一個男人嗎?

可是,一想于煙與他分居而睡,也有點兒這方面的意思啊。

「不是吧,月將軍怎麼可以這麼的惡心啊,郡主,您是不是得找個大夫查一下啊?」就在這個時候,落兒端著衣服的手輕微的抖動了一下,她向阿娜依建議。果然,阿娜依的表情變了一下。

「還有啊……」于煙看阿娜依的表情變了,就打算繼續的說下去。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月初一手中拿著三串糖葫蘆,站到了不遠處,他黑青著自己的臉,看著于煙的表情,外加那夸張的動作。

「于煙……」月初一終于听不下去了,他高聲而叫,叫起了于煙的名字。

「嘎……」于煙正說的起勁,卻被當事人給點了名,當下,她的臉就壓的能有多低有多低了。

「夫人,怎麼了?」阿娜依在于煙的面前,那叫一個恭敬啊。

「壞了,我把他的秘密抖落出來了,他發瘋了,說不好會要了我的命啊,郡主,我先走了,您自求多福吧……」于煙捂臉就逃。

可是,人家月初一根本就不打算放過她,抬腳就追。當月初一經過阿娜依的身邊的時候,阿娜依伸手一把拉住了月初一的袖子。

「月哥哥,你真是那樣的人嗎?」阿娜依迷茫著臉問了起來。

「你認為是就是。」月初一沒時間跟阿娜依墨跡,他一伸手,將阿娜依拉著他的袖子的手給撫了開。接著,快速的奔跑,前去追于煙去了。

「郡主,咱們還是快點兒回去吧,洗洗手,省得那髒病傳到了您的身上才是。」落兒小聲的提醒著阿娜依。

阿娜依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接著,飛快的離開,向自己的听雨軒奔去。

再說于煙,一路小跑,氣喘吁吁的跑到了凌情閣,也就是她先前與月十五住的地方。

一進屋,她就把門給緊緊的關上了。而她,靠著門,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娘娘,你怎麼了?」跪在門後的月十五,被于煙的慌亂給嚇到了,他開口,問起了于煙。「有蛇蛇追你嗎?」

「別跟我提那惡心的東西。」于煙反手,將門栓給栓好,倒了一杯熱茶,大口的喝了起來。「那是一些比蛇還可怕的東西。」喝完了以後,于煙這才又與月十五說了起來、

「那是什麼?狼嗎?」月十五跪在那里,動也不動的說道。

「差不多吧,應當比狼還要可怕。」于煙喘氣。

「那娘娘得把門關緊,」月十五再說,小臉之上,不副不明白的意思。「娘娘先坐,我幫娘娘看看,門有沒有關好。」月十五說著就要起身。

哪知,于煙冰冷的開口。「誰讓你起來的?」

月十五撇了一下嘴,看來,這于煙對他的懲罰還沒有結束啊,所以,他只得老實的又跪了下來。

「于煙,你給我開門,開門。」就在這個時候,追著于煙而來的月初一,在門外大叫了起來。而且,他伸手,還晃動起了門,那晃的那一個可怕啊。

「原來,爹爹是狼啊。」月十五好像是明白了什麼意思一樣,他皎潔的一笑。果然,月初一比狼還要厲害啊。

「于煙,你給我說說,我把誰家的寡婦搞懷孕了,指出名來,道出姓來,不然的話,我給你沒完。」月初一站在門外,拿著手中的糖葫蘆,那叫一個氣啊。他沖著屋內叫囂,于煙坐在那里,不去開門。

月初一是真的氣壞了,他竟然如同是一個潑婦一般,站在門外跟于煙吵起了架來,引得府中的下人是三三兩兩的圍觀。

「于煙,你給我把門打開……」月初一還晃著門。

「果真,莫伸手,伸手便被擒啊。」于煙坐在屋內,感嘆了起來。

「娘娘,你惹上麻煩了。」月十五看著那晃動的門,對于煙說了起來。于煙白了他一眼,這熊孩子,光會看熱鬧。

「于煙,你有本事說人,沒有本事面對了,你給我開門。咱倆把這帳好好的算一下……你有什麼憑據啊?」月初一還在叫囂。

就在這個時候,于煙真的是忍不住了,她一把拉開了門,月初一一個趔趄,差一點兒摔到了那里。

「怎麼著?想跟我算什麼帳啊?」于煙一副很有理的樣子,她大咧咧的站到了月初一的身前,雖然,她的身高與月初一的身高相差了不止一個檔次。

「你跟我說說,我什麼時候把人家的寡婦搞懷孕了?」月初一平靜了一下自己,壓低了聲音,跟于煙理論了起來。

「好吧,那我說。你大約都把這事情忘記了,你十歲那年,劉嬸家,喂了兩只豬,一只公豬,一只母豬,後來,公豬死了,就剩下寡婦母豬了,你不知從哪里引來了一個公豬,塞入了劉嬸家的豬圈,後來,劉嬸家的母豬就懷孕了,有這事兒嗎?」于煙斜眼,回答了起來。

月初一無奈的照著自己的臉上模了一把。「天吶,這也算?」

「這當然算了,那母豬不是一個女的,這事情不是你經手的?」于煙哆哆逼人。

「于煙,你能不能講一點兒道理,有這麼敗壞自己親男人的名聲的嗎?」月初一那被氣的無奈啊。可是,想生氣又不知道從哪里生,必竟,人家于煙說的也是事實啊。

「我哪敗壞你的名聲了,你說,青樓,你有沒有逛過?」于煙步步直逼。大有一副沒理也要 三分的意思。

「我那是……」月初一想要解釋,可是,卻被于煙給逼的咽了下去。

「有娃兒可以作證,我倆在青樓逮到的你。」于煙一把揪起了跪在那里的月十五,拖到了月初一的面前。

「你……」月初一那叫一個無奈,他算是真正的體會到了一句話的含義,那就是,唯女人與小人難養也,想跟女人講道理,絕對的不可能。

「爹爹,我可以作證,你是去過青樓……」偏偏在這個時候,月十五不知死活的為于煙作起了證。

「哼哼,你還有什麼可說的?」于煙松了月十五,得意的挑著眼楮,看著月初一的眼楮。

月初一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而後,伸手將糖葫蘆塞到了月十五的手中。

「好吧,這都可以說通,那你說是,我得了花柳病的事情,又是從哪里說起的?」月初一這一下子可問住于煙了。

「這個……」于煙撓著腦袋,這個問題還真不好說。

「我什麼時候得了花柳病?得的哪一種?你三年都未見我了,你怎麼知道的?」月初一那是一連串的發問啊。

于煙詞窮,這個那個的,倒是說不出來了。

月十五左手拿著一串糖葫蘆,右手拿了兩串,這會兒,他盤腿坐在地上,那吃的叫一個津津有味兒。

「娘娘,仙人掌也是花……」月十五適時的提醒著于煙。

「啊。對。」于煙雙手一拍。「你要是沒得花柳病,你扎了一身的仙人掌刺是做什麼用的?月初一,我看到的,我就看到你得花柳病了,怎麼樣啊?」于煙得意的又挑眼。

月初一那叫氣的不行,他轉了一圈。跟女人吵架的事情,他真沒干過,這本是有理的事情,到這里卻成了沒理。

「于煙,我服你了,真服你了。」無奈之時,月初一氣的只能說這話了。

「服了就好,我就怕你不服氣呢。娃兒,走了,吃飯去了。」于煙白他一眼,而後,伸手拉起了月十五的小手,向門外走去,走到月初一的身邊的時候,她有意的擠了一下月初一的身體,將月初一擠了一個趔趄。「手下敗將,讓讓……」

月初一氣的無奈,可是又無話可說。「于煙,你不能太過份了……」

「我就過份了,你要是看不慣,你可以把我休了。」于煙回臉,又走到了月初一的身邊,一副不服氣的樣子,沖著月初一叫囂。

「我不休,我就不休你。我堅決不能如了你的意。」月初一冷靜了一下,平緩了自己的情緒。擠出來了一個笑臉,得意的跟于煙說道。

「好啊,不休也好,我這個女人,不光會敗壞別人的名聲,我還會敗家,而且,敗的很好。能把一個鐵家敗成個篩子。」于煙得意的一笑。今天吵架,她完勝了。由此可以看出,月初一絕對是她的手下敗將。說完,她拉起了月十五的小手,得意的向門外走去。只留下月初一一個人,氣的要死要活,卻是無處發泄。

完了,他幾世的清名,算是讓于煙這個女人給他敗完了。

「娘娘,什麼是花柳病啊?那病是不是很嚴重的樣子啊?」路上,月十五別的沒記下,倒是對花柳病印象深刻啊。

「唔……」于煙一時語塞,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像你爹爹那樣,又吐血,又扎刺的就叫花柳病。」想了許久。于煙終于回答上來了。

「哦……」月十五似懂非懂。卻是將花柳病這一詞記在了內心之中,格外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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