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走進來。
準確的說是一個臉戴面具,渾身濕透只露出一雙深不可測眼楮的男人走進來。見到主僕二人站在門後邊,那雙眼微微愕了下,但很快又恢復得高深莫測。
「你們要離開?!」
他很堅定的問,聲音像冬日里的風夾藏著雪花,輕輕柔柔,卻寒冷無比。
看著他一身濕透,再看看自己身上,未等環兒開口凌嫣竹已傾身上前,雙手握在一起成拳作輯「原來是兄台救了小弟,小弟實在無以為報,不如兄台等小弟先回家換身衣服,再出來宴請兄台您吃個便飯,以做答謝,兄台覺得如何?」說完雙眼直勾眼前的男人,等他答復。
男子還未回答,一旁的環兒倒先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小」一個眼刀子打過來,成功制止她差點月兌口而出的話。
她訕訕的努努嘴皮子,閉上往邊上挪了兩步,心中擔憂不已。
自家小姐落水前可是連只螞蟻都不敢踩死,被府上那些奴才欺負也不敢還手,更別說大小姐和二小姐還經常欺負她。
可現在倒好,落水好後的小姐竟然性格大變,偷溜出來玩就算了,還女扮男裝與男人稱兄道弟,還要請人吃飯?
這要是被府上大夫人和二夫人知道了,指不定又要出些什麼吆蛾子來。心想間,這丫頭更替主子擔心。
不過,她這擔憂顯然感動了天上神仙。在她剛挪動腳步沒多久就听見男子拒絕自家小姐的話「不覺得如何,我咽不下冒失鬼請吃的飯。」說完那雙眼楮在主僕二人身上冷冷掃上一眼,轉身離開。
身後,凌嫣竹的俏臉青黃藍綠白的交替著,好不精彩。這男人剛才說什麼?咽不下冒失鬼請吃的飯?
怒,竟然說她是冒失鬼?她不過落個水罷了,怎麼就成冒失鬼了?
她不服!
然等她追出去的時候,醫館里哪里還有男子的身影。
望著熱鬧的街道,她扭頭,心情不爽的朝環兒低喝一句「回去再收拾你。」
死丫頭,讓她剛才把她手給摔了,弄得現在整條手臂還麻疼呢。
「啊?」環兒郁悶死了,她啥時候將小姐得罪了?嗚~
付了診費,主僕二人一前一後的出了醫館的門往凌府奔去。
在二人走後,醫館對面的酒樓二樓臨街一扇打開的窗戶邊上,站著兩名一白一黑的年輕男子,只見他們的目光一直隨著主僕二人離去的街道凝望。
幾分鐘後,當看著那兩個身影消失在視野中,黑衣男子這才收回目光恭敬的對白衣男子說「將軍,她是凌府的人。」
「哦?可查到她在凌府是何地位?」聲音清冷如霜,清清淡淡無絲波動。
黑衣男子臉色微糗,回「屬下無能,暫時查不出這姑娘在凌府的地位。」
「嗯,知道了。」白衣男子淡淡的回他一句,而後不再言語。而他的目光則一直未曾離開過凌嫣竹主僕離去的街道。
見主子不語,黑衣男子按耐不住開次開口「要不將軍,讓屬下再去查一下這姑娘」
「不用了。」白衣男子淡然打斷他的話「我親自去凌府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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