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賬本在哪?」段正不顧她的死活,逼近她戾聲喝問
「呵咳呵」凌嫣竹突然趴在地上笑了,燒得迷糊的她邊咳邊笑得腰肢亂顫「這位兄台你」突然間她靈光一閃,笑聲停止定定的瞅著黑暗中這個看不清面容,且帶著面具的男人。
段正同樣定定的瞅著她,嘴角勾起淡淡的譏諷「怎麼不笑了?」
「我頭痛,越笑越痛。」
頭痛?他錯愕的一頓,面具下的俊顏竟因這一句听起來似乎像極撒嬌的話,而稍稍的緩和些許。
他定定的瞅著凌嫣竹,而凌嫣竹也睜著迷離的雙眼定定回瞅他,一時間氣氛有些怪異。
突然,他長臂一伸,大掌直直朝她臉頰上撫去。
很燙,這女人發燒了!手間的灼熱讓他莫名間想起了些事情「你白天落水了?」
「啊?」凌嫣竹一愣,大腦本能的回一句「是啊,你怎麼知道?」
「該死的。」他低咒一句,縮回手負在身後轉過身過背對著她,冷冷而道「猜的。」
切!等于沒說。凌嫣竹不屑的撇撇嘴,覺得這人問這句話特傻,B。
不過,她現在頭是越來越沉是真的,而且她要「嘔」吐!
嘩啦啦一股濃濃的酸臭味頓時在空氣中散開,難聞的氣味將段正燻得眉頭一皺,腳步一動,已離她數丈之遠。
凌嫣竹吐完後連嘴唇都顧不得擦,當下從地上快速爬起往茅廁沖去。
‘砰’一聲,茅廁的門關上,接著嘩嘩一陣放炮似的聲音破空而響,響得將外面站著的男人听得嘴角猛抽。
望著那散發微弱亮光的茅廁,他的眉頭皺得更加緊湊,更深。
半時辰過後廁門被推開,凌嫣竹連提燈盞的力氣都沒有,更加虛弱的拽緊門把走出來。
她站在廁所旁,雙腳一軟,無力的倒在地上。抬頭,嘴角勾起抹弱弱的微笑「兄台,我們交換條件吧。」
「交換條件?」段正雙眼緊盯地上這個明明將快要死,可嘴上卻還在跟他談條件的女人,他的嘴角竟然蕩起抹似有似無的淺笑「你要跟我交換什麼?」
「交換你過來抱我回房,咱們在屋里說。」凌嫣竹的話峰轉得很快,一口氣說出讓他抱她回房的要求。
段正挑眉「你不怕我吃了你?這三更半夜的?」
「我相信兄台只為錢財,並不想多生事端的吧?」凌嫣竹現在很淡定了,她知道自己現在的身體急需治療,如果沒有藥物趕緊服下,說什麼都白搭。
而現在唯一能幫她弄到藥物的,就是眼前這個男人!
「哈哈好一個只為錢財。女人,看你人燒得迷迷糊糊的,可這張嘴卻怎麼讓人那麼的討厭呢。」
想他堂堂一個大將軍,會為錢財夜闖民宅?笑話!
你那張破嘴還更讓人討厭!凌嫣竹氣憤,卻亦無可奈何「怎麼?兄台不願意?」
「我當然不,願,意!」
「你?」可惡的男人!凌嫣竹氣得嘴都歪。她生氣的別過臉去,惱慍「既然你不願意,那休想知道賬本的下啊,你你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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