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行深彎了彎唇,心知她是多年的養尊處優,在突然遭遇簡陋環境時,身體自然而然的反應了。
一直睡的超大超軟軟席夢思床,突然變成了又硬又小的木床,全身能不疼嗎?
她能忍著現在才說出來,已經算是很堅強的了。
「哪里酸,哪里疼,我給你揉揉。」他走過去,拉了椅子在她的身邊坐下來。
「好像全身都疼,你要不要給我揉?」夏以沫往他身上一撲,將整個後背都留給了他。
歐行深伸手,在她身上按摩。
他的沫沫,她可以有很多缺點,可是,她也會有很多的優點。
就像現在,如果是別家的千金大小姐,跟著他來這種地方,只怕早就鬧著要走了吧,睡著那麼硬的床,睡的渾身發疼,她也只是讓他給她揉揉,而不是鬧著離開。
似乎,只要和他在一起,她就什麼都不會計較,
她甚至會自己給他洗衣服。
洗衣服的時候,那麼高興,笑的那麼燦爛。
想到這些,心里軟綿綿的,他伸手,給她按摩,適當的力道,他按的很認真。
「唔,好舒服……深哥哥,你好厲害,連這個都會!」夏以沫趴在他的腿上,手指頭在他的大腿上一下一下的寫著字。
「深哥哥,你猜我在寫什麼?」
「深。」
「哥。」
「哥。」
夏以沫眨眨眼,連這個字都能猜的那麼準?
「我。」
「愛。」
「你。」
歐行深淡淡的開口,眼中閃過狡黠的光。
夏以沫如同抓到他小辮子一樣,興奮的嚷嚷,「你猜錯了,才不是我愛你呢!」
「不是我愛你?那是什麼?」歐行深狀似懊惱的問。
「是,我是豬!」夏以沫得意的宣布答案。
歐行深哦了一聲,意味深長的說,「原來你是……豬……啊!!」
夏以沫這才發現自己上當了,漲紅著臉憤懣的看著他,「可惡,你又欺負我!」
「我哪里有欺負你,這可都是你自己說的!」歐行深很是無辜的說。
夏以沫咬牙,的確是自己上當了,但目光一轉,又想了個好點子。
「繼續猜。」
「夏。」「以。」「沫。」「我。」「……」「……」
夏以沫正為自己的小心思得意來著,後面的他卻遲遲不說,皺著眉不高興的抬頭瞪他,「干嘛不說了。」
「最後三個字,你再寫一次!」
夏以沫郁悶的嘀咕,「剛才不是猜的很快的。怎麼現在又猜不到了。」
話是這麼說,手上卻是一筆一劃的又寫了一次。
「你寫的太快了,再寫一次吧!」歐行深淡淡的說。
夏以沫只好再寫了一次。
她翻了個身,躺在他的懷里,一眨不眨的看著他,眼底是純純的期待。
他看著她,忍不住嘆了一口氣,本來還想再逗她的,可是,她這樣看著他,他便想將所有都奉上去了,更別說三個字。
他緩緩的低頭,含住她的唇,「夏以沫,我愛你!」
他的聲音很輕,卻很堅定,他的唇涼涼的,里面卻是熱熱的,含著她的唇,碾轉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