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很相信你的!」夏以沫嘟嘴,這話說她很無理取鬧,不信任他似的,雖然,她很愛吃醋,但,其實也就是嘴巴子說說而已,內心里怎麼可能不信他。
從小到大一起長大,他是什麼樣的人,她最清楚不過了。
「相信我,你看到個女人,就能將我扯上關系?」歐行深一邊給她擦身子一邊無奈的說。
「你就知道說我,你自己還不是一樣,我就是和同學照了些照片而已你就把我的照片給刪了,別人送我一束花,你就把花給扔了,就是和同學唱個歌而已,你就那麼生氣。」夏以沫想到他吃醋的樣子,心里很是得意。
「哼,你還有臉說,那個姓田的小子,你明知道他對你有企圖,你還湊上去,毀了那些照片是輕的,我可容忍不了他對著你的照片訴相思!」歐行深瞪她一眼,「以後,還和他唱歌什麼的,看我怎麼收拾你!」
「噗……」夏以沫笑了出來,深哥哥吃醋的樣子好可愛。
她歪著頭,好整以暇的看著他,他這是承認那些照片是他搞的鬼了。
歐行深被她看的不好意思,握著毛巾的手略略有些僵硬。
……就是那個地方,被他弄的一片狼藉的私密地。
他深吸了一口氣,發現自己有些扛不住,但為了沫沫,他不得不強打起精神里應付自己心里的邪念。
夏以沫也感覺到了他的注視,心中一急,「你看,我就是和同學一起玩了一下,你就生氣了,還揚言要收拾他們……可那些女人,不僅當面挑釁我,電話挑釁我,還出言侮辱我,你說我能不生氣嗎?」
她說的振振有詞的,讓歐行深不禁反思了一下,的確,他不過是姓田的對她有興趣就已經很生氣了,更別說,那些莫名其妙的電話和直接找上沫沫的下-賤女人!
「還疼嗎?」歐行深握緊毛巾,原本只有點淡淡余溫的毛巾,頓時熱乎乎一片。
他將毛巾敷住那個地方,手心將熱氣源源不斷的輸入那個地方。
夏以沫只覺得撕裂地方,被注入了能量一般,熱乎乎的,再沒有剛才的那種疼痛感。
很舒服的,連帶著身體都暖洋洋的。
她彎了彎唇,搖搖頭,想到是他的手在那里,又覺得好羞人,下意識的夾-緊了腿。
「別動!」他低語,危險的氣息在室內彌漫。
夏以沫驚了一下,頓時不敢再動了。
他這樣說話的時候,是她最不敢反抗的時候。
幸好,很快,他就松手了。
身體好像好了一半,再也沒有剛才的那份疼痛了。
好神奇,難道深哥哥的手能治病麼?夏以沫默默的想。
他拿過衣服,抱著她,一絲不苟的給她穿上。
這才放她重新躺回床、上。
有了衣服這個保護物,夏以沫深深的舒了一口氣。
而一直緊繃著的歐行深,也松了一口氣,做這樣親密的事情,絕對是對他最大的懲罰。
「時間還早,你再睡會!」歐行深坐在床邊看著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