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一定會讓她相信的。
其實想想,也許這就是前世債,今生還。
前世的時候,也是他不願意相信,所以,最終失去了她。
今世,換她不相信他,但這一次,他絕對不會讓悲劇重演,不管她怎麼不相信,不管她怎麼逃避,他也一定會纏到她相信接受為止。
夏以沫開始是跑,但跑著跑著就跑不動了。
雙腿好像灌鉛了一般的沉重,頭暈暈的,身體的各處也開始叫囂著疼痛。
撐著樹干,她腿一軟,坐在了樹下。
此時天色已經漸漸的暗了下來。
樹林子里更是陰暗的,只余下點點的光亮。
她不由自主的搓了搓手臂,涼涼的,腦袋里開始天馬行空的出現電視里的詭異畫面。
陡然……一聲鳥叫。
夏以沫嚇的心口都要蹦了出來。
她偷偷的瞄了一眼不遠處的某人,這才緩緩的安定了下來。
明明就是傷害了她的人,偏偏,卻能帶給她強烈的安全感。
她咬著唇,靠著樹干,一言不發的看著前方。
歐行深在心中嘆了一口氣,見她不再那麼躁動,這才走過去。
一把將她抱進懷里,「不要再生氣了,好嗎?」
「我讓那人有機可乘,是我的錯,但是,沫沫……我和你,從小到大,那麼漫長的歲月里,你若還不肯信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也許,只有將心掏出來,才能證明,除了你,我心里沒有別人!」
樹林的夜晚,很冷。
秋風一吹,夏以沫全身都有些抖了起來。
明明該推開他的懷抱,卻貪念著他獨一無二的溫暖。
「也許,你真的是愛我的,但是……男人的心和性是可以分開的……你可以愛著我,也可以和別的女人做親密的事情!」夏以沫委屈的流眼淚。
歐行深皺緊眉頭,「誰告訴你,男人的心和性是分開的!」
他一手抱著她,一手扣著她的腦袋,迫她看著自己的臉,「夏以沫,我的心,和身體,都只認一個人!」
「那個人就是你!」
「除了你,我誰都不要,心里不要,身體也不會要!」
夏以沫︰「你以為我還會上你的當嗎?男人,通常都是情話包裹著謊話!蜜糖包裹著砒霜!」
歐行深下顎緊繃,見她冥頑不靈,不由得有些挫敗。
他真的是失敗,讓她相信不了他!
他將她放在枯枝上坐好,手一揚,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來的一個碧玉簪子。
「既然你不信我,還不如殺了我!這樣……」他伸手,用簪子的尖口對著胸口,「你這樣,把胸口化一個圈圈,把我的心取出來,你就會看到上面寫的是誰的名字!」
「不要再用苦肉計,我討厭苦肉計,你讓我靜一靜,好不好……求你!」她看著他,那碧玉的簪子在暮色中泛著的冷光讓人感覺到無比的鋒利,她的心也跟著一抖。
「我是認真的!」要怎麼才能讓她相信,他根本就不可能做對不起她的事情。
「你好煩,不要煩我!」夏以沫撇開眼,其實,所有的相信與不相信,只是一念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