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定找到她讓你出氣!」
「深哥哥……」夏以沫又哭,哭著哭著開始在他的身上作亂。
擾的歐行深氣血翻涌。
「沫沫,沫沫,你別……」他是食髓知味,她一點點的誘、惑,就已經讓他亢奮沸騰。
再下去,他肯定會發瘋。
「深哥哥,你欺負我,我很生氣,可是,我做不到……做不到不理你……可是,要我理你,我又覺得心里難受。」她苦著臉,是真的難受。
歐行深心疼的伸手抓著她的手,「你難受,便打我出氣吧!」
她好像想到了什麼,眼楮蹭蹭的有些明亮,她歪著頭,又純真又女王,「我要把你捆起來打!」
「好,你想怎樣就怎樣!」就算不捆,她罰他,他也絕對不會反抗的。
夏以沫抓了條毛巾,就去綁他的手,綁了半天,累出了一身的汗,眉頭一皺,眼淚又要下來。
她說,「不是這個……」
「不是這個……」
歐行深不明所以,「那是哪個?」
「是那種黑色的,長長的,可以一下子就把你捆住的鏈子啊……怎麼沒有了?」夏以沫霧蒙蒙的眼楮掃過房間的角落,她好像以前在哪里看到過的,怎麼現在不見了。
「是那個嗎?」歐行深馬上想到了,手一指,床邊就出現了一堆銬鏈。
夏以沫眨眨眼,伸手將銬鏈勾了上來。
歐行深把手遞給她,示意她可以隨便捆。
她勾勾唇,精致的眉眼泛著魅惑的光。
雙手雙腳很快就被捆住了。
夏以沫趴在他身上,「深哥哥,我要罰你了。」
「你罰吧!」只要她願意原諒他,什麼懲罰他都願意接受!
「好累,好熱,好難受!」她揚手,委屈的說,好像忘記了要懲罰的事情。
「那是因為你發燒了!」歐行深皺了皺眉,幸好他剛才將房間的溫度提高了些,不會讓她再次著涼。
夏以沫嘟嘟嘴,呆萌呆萌的點點頭,「哦……我發燒了啊……」
說完,一低頭就咬開始咬他。
「讓你欺負我,讓你欺負我,我咬死你……」她一邊咬他,一邊罵。
「可惡,可惡,咬死你……咬死你!」
歐行深被她小孩子行徑逗笑……然而下一秒,他就再也笑不出來。
她小小的人兒,還燒的一塌糊涂的,根本就沒什麼力氣,這麼一下一下的咬,和吻吻差不多。
他本來就蠢蠢欲動的某物,頓時如同包子一般發酵了。
「沫沫……」他舌忝了舌忝唇瓣,想要……好想要。
像昨天晚上那樣!
夏以沫傻乎乎的笑了一下,「出氣了!」
「沫沫!咱們還來玩昨天的游戲好不好?」欺負她此時的腦袋不清醒,他誘哄她。
「游戲?」夏以沫興奮的問。
「月兌衣游戲……還有騎馬游戲!」歐行深就如哄騙小紅帽的大灰狼,一步步的將小紅帽誘入自己的陷阱。
「好啊……」夏以沫欣然應允。
可是,他太重,她又生病無力,衣服月兌了一半,她就月兌不下了。
氣喘吁吁的趴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