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夏以沫緊緊的揪著浴巾,被他伸手扒開。
他的身體火熱,不似往日的溫和,她有些害怕的抖了抖。
「不要怕,沫沫,相信我,我會讓你快樂……」
一切都是那麼的必然。
她的手掌緊了又松,松了又緊,又期待有害怕。
在這種緊張糾結的心情下,兩人拋開了所有的束縛……
他的身體毫無阻礙的映入她的眼簾,她害羞的閉上了眼楮。
「沫沫……」看著她就在自己的沈下,他滿足的嘆息——
如果有來生,但願不要再見到你!
耳朵里,突然轟的一聲,一個女子的聲音細若蚊咬的鑽進她的耳朵里。
那麼悲傷,那麼絕望,讓她的心都疼了——
沫沫,如果你看到一個男人,高大帥氣,寵你如蜜,你也一定不要愛上他,因為……他對你的寵都是有期限的,寵不是愛,你要記住!
是誰?!是誰在她的耳邊說話。
夏以沫皺著眉,不想听到這個聲音,然而那聲音卻如影隨形的鑽入自己的耳朵里。
她難受的捂住耳朵,「閉嘴!」
「怎麼了?」歐行深箭在弦上,卻發現她的臉色不對勁,擔憂的摟住她的身體。
自從她失憶後,他就無時不刻不在害怕,她就像是易碎的女圭女圭,稍不小心就會破碎掉。
「你剛才听到什麼聲音沒有?」夏以沫皺著眉,臉色有些難看。
歐行深沉默了一下,才說,「你剛才听到什麼了?」
「我也不知道,有個女人的聲音,好奇怪,什麼來生,簡直就是詭異。」她突然抓緊他的手,「深哥哥,是不是我的身體出大狀況了,所以,我才會失憶,現在還出現幻听。」
歐行深猛的一窒,所有的熱情都一瞬間冷卻了下來。
她說到……來生!
這代表她的記憶開始慢慢復蘇?五步說的她會恢復記憶,這真的不是在恐嚇他!
他心頭亂成一團,牢牢的抓住她的手,臉上噙著笑,卻比不笑不知難看多少倍,「你不要胡思亂想,什麼病入膏肓的,你的身體好好的,沒有任何的問題。」
「可是我幻听了!」夏以沫咬著唇可憐兮兮的說。
她猛的抓住歐行深的手,「深哥哥,萬一我生病死掉了怎麼辦?」
話才出口,嘴巴被他死死的捂住,一雙厲眼狠狠的瞪著她,「不許說那個字!」
那個死字,對他來說就是個禁忌,他不想再經歷一個千年。
夏以沫被捂的不能說話,很不舒服的使勁扳他的手,「放開我!」
歐行深卻是不管不顧,「答應,以後都不能再說這個字,不然我就不松手!」
他霸道的莫名其妙,夏以沫渾身被他壓著,動也不能動,嘴巴被他捂著連鼻子也跟著遭殃,差點不能呼吸了。
他卻似乎沒有注意到她的窘迫,一味的想要得到她的承諾!
夏以沫搖了搖頭,試圖擺月兌他的魔掌。
他卻捂的更緊了,「答應我!」
夏以沫想也沒想到,對著他的手就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