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她屢次三番的設計自己,如今,又想耍什麼花樣。
果然……
韓晴噙了眼淚,可憐兮兮的,「相濡,你這是要做什麼………我只是想要和你下棋而已,你就把這棋子給甩了,你就這麼討厭我嗎?」
「我不叫相濡,相濡已經死掉了,請你叫我夏小姐!而且,如你所說,我討厭你,更確切點說,我恨你!夏以沫挑了挑眉,就這麼點演技麼?比起當年可是差遠了。
或許是因為自己不在,所以這人找不到可以聯系演技的人把。
她嘲諷的笑笑,轉身爬到了石床上,剛剛被歐行深吵的沒能睡著,現在,這個女人來了,正好可以纏著歐行深,她可以好好的休息了。
她毫不留情的話,將韓晴刺的臉色慘白。
她期期艾艾的看了歐行深一眼,「表哥……」
歐行深卻連忙走向了夏以沫,從一旁抱了被子過去,「別直接躺石床,上,石床很冷的,拿這個墊上……」
夏以沫並沒有拒絕,這石床硬的可以,她不想和自己過不去。
只是這才鋪好被子,一半貼在身下,一半蓋在身上,但這才躺下去,就覺得硬啊,冷啊,身體本能的打了個寒顫。
歐行深哪里肯放過這個機會,嬉笑著上了床抱住她,「我抱著你就不冷了!」
夏以沫徹底的僵住,除了他的親近,還有被人用惡毒的眼神凌遲的那種不適。
「放開我!」夏以沫不高興的皺了皺眉。
「不放,放開你,你會冷的!」這可是個好機會,他怎麼可能放過!
夏以沫掙扎了一番,卻逃不開他的禁錮,心里氣悶,張口就道,「你的親親表妹還在看著呢,你就不怕她吃醋!」
說完,臉攸的爆紅,丫的,這語氣听起來可真夠酸的。
她怎麼能說這麼酸溜溜的話?
「你滾開啦!」她惱羞成怒的低吼了一聲。
歐行深卻是樂開了懷,「沫沫,你在吃醋,你在吃醋!」
「嗷,沫沫,你吃醋了,我好高興,你果然還是在愛我的!」
他激動的抱進了夏以沫,怎麼都不會放手的。
什麼親親表妹,早在一千年前,在他幡然醒悟時,他就已經丟棄了。
在他眼里,只有她。
「誰說我吃醋了,走開,不要再踫我,我不會再稀罕你的!」夏以沫懊惱的說。
「你不稀罕我,你稀罕誰啊!」歐行深可憐巴巴的問。
夏以沫被他裹在被子里不能動,郁悶的道,「我稀罕什麼,關你什麼事情啊!「
「我想知道……」
「……」夏以沫哼了一聲,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你當你是誰啊!
「說嘛,你稀罕什麼,只要我有的,我都給你!」歐行深不依不饒的追問。
夏以沫先是不理,被問的多了,煩躁的恨不得將他的嘴封上。
「快點說,不說我撓你癢癢哦!」歐行深干脆威脅她。
夏以沫沒辦法反抗他,瞪他一眼,不高興的說,「鮮花、鑽石、情書、金卡……當初不稀罕的我現在都稀罕,除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