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小妞,暖王難逃 第二章 陰魂不散的自古而今

作者 ︰ 木寧忘

陰魂不散的自古而今

我暗暗祈禱他應該不會像章簫雪一樣還記得幾千年之後的事。

段飛揚不要想起我,我在心里默默地祈禱。

然而扭過頭才發現拽住我的是吳靖然,我一下子松了口氣,卻也有點兒小小的失望。

段飛揚早已經放開章簫雪,慢慢朝我走進。我能感覺到吳靖然手指輕輕地顫抖。

段飛揚仍是似笑非笑,吊兒郎當的樣子和千年之後的他如出一轍。他只看了吳靖然一眼,便輕易震懾地他松開了我的胳膊,退到一邊去了。

老王也看出氣氛的詭異,正要開口。段飛揚仿佛長了後眼似的,揚起手,眼楮卻直直地盯著我。

此時我的心好像停止了跳動,等待他開口。生怕他像最初見我時說的話一樣驚世駭俗。

「留下來,做我的女人。」

我還真是沒有看錯他,他肯定不會想到幾千年之後對我說的話竟然是︰我看上你了,做我的女朋友。和現在一模一樣的霸道,讓人反感。

不過讓我覺得慶幸的是他確確實實的是這個時代的人,恐怕他還不能理解女朋友是何種關系。

但直到現在我還是想不通為何他會對並非美女的我‘青眼有加’。若還原當時的情景,我想客觀地說就只是表姐訂婚游輪上的一瞥,之後我與他沒有任何的交集。而他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花花大少,家族產業涵蓋了包括地產,百貨,旅游,娛樂,傳媒,此後省略諸多方面。只要是能想到的,沒有KING不涉及的,他正是KING這個龐大帝國唯一的繼承人。若是有了這樣豐厚的令人想要跳海的家產,最起碼也應該有些瑕疵。但偏偏他還生的一副人見人欲月兌衣的桃花臉,用他自己的話則是‘人不風流枉少年’。無數前僕後繼的花樣少女最後的下場無外乎一個,親吻著他留下的PatekPhilippe腕表暗自垂淚,至此人送‘翡麗殺手’的稱號。

當然這里面有多少女人是真正的愛上了他這個人,而不是他身後的金子塔,只能是各自心里背負十字架。

表姐曾經對我說起過他,因為他的臭名昭著,表姐只說了他的名字就被我蔑視地嗤笑生生制止了。再後來就是那句至今想起都令我作嘔的告白。

我使勁地搖搖頭擺月兌進一步想下去的念頭,用最不屑地目光看著他說︰「你哪只眼楮看到我是個女人?如果你近視,我告訴你向後轉,你背後站著一個貨真價實的美人。」

老王不知何時站在我身邊,听到我出言不遜,連忙拍了我一下說道︰「你今天是怎麼了?說話也沒了分寸。」

段飛揚仍是直勾勾地看著我,「誰允許你這麼說了?」

老王更是低聲下氣,「侯爺別見怪,他今天腦子不清楚……」

段飛揚突然目光凌厲地轉向老王,「我說的是你,不是她。誰允許你說她了?又是誰允許你的髒手踫我的女人了?」

老王顯然沒有意識到事情竟然會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慌張地搓著手,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我終于忍不住心中的火氣朝他大聲說︰「你到底想怎麼樣?找個男寵?」

他再次將目光轉向我,眼神中的陰郁一閃不見,「上次我讓吳靖然救你時,就已經知道你是個女人。」

我憤怒地轉過頭看向吳靖然,他好像犯錯了的小孩子一樣低下頭。我只告訴了他一人我是女子的事實,想不到他竟然轉眼就把我出賣了。

段飛揚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強迫我看著他,「在我面前不能看任何人,你的眼里只能有我。」

我掙扎著想擺月兌他,卻發現他比千年之後更加有力,「我不管你是什麼侯爺,還是猴子。想要留住我,沒那麼容易。除非你能坐上皇帝,讓我當上皇後,我才願意。」

在場的所有人皆是震驚地看著我,唯獨除了他。

他松開了手,有一瞬間的失神,但很快他又恢復了浪蕩的常態,「我不管你願不願意,我是要定你了。至于皇帝當當也未嘗不可。」

我知道只要是讓我遇上他,就難免是這樣沒有終結的糾纏。索性既來之則安之,何況既然他在這里仿佛也是無所不能,想必找人也是很容易的。

但我不可能乖乖地束手就擒,何況有段飛揚和章簫雪的任何地方都讓我喘不過氣。于是我絲毫不讓步地對段飛揚說︰「我知道你一直都喜歡強迫別人,不過我和你恰好相反,我總是願意給任何人自由。」

他臉上有一絲的尷尬,不過轉瞬即逝,邪魅地看著我說︰「激將法?你想從我這里要你想要的自由,那看你用什麼來換?」

我心里暗自高興,他在脾性上仍然沉不住氣,容易受人左右。馬上接他的話說道︰「除了一個完整的我,你還有什麼想要的?」

他不顧其他人在場,徑直地將手指指向我的心口,溫吞地語氣好像在說著悄悄話,偏偏又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完整的你,也包括這里嗎?」

他不按常理出牌的習慣也是依舊,我迅速地攥住他的手指退後一步,「那要看你給我自由的程度。」

交鋒的結果自然不會是順利的,但最終差強人意,我允許他在任何時間騷擾我,而我可以不受束縛去完成我的‘事業’。

至于章簫雪最後留沒留下我是不得而知,不過顯然她肯定也是因為‘幻’才來到這里的。她追逐的,放不下的又會是誰呢?

雖然表面上這次交易不成功,但隨著我一起出來的老王一副恨不得坐著火箭上天的賤樣兒,我也大概能猜出來段飛揚肯定無事又亂灑銀票了。他祖宗十八代到底是燒了幾輩子的香,才能讓他從古至今一直揮霍?

我和老王出了段飛揚的‘豪宅’便分道揚鑣了,我繼續打著撈金的旗號尋找我想要找的人。

卻沒有想到竟然遇到了戴望舒筆下的雨巷,這仿佛也是‘幻’的指引。我看到了那個撐著油紙傘的姑娘,她一直背對著我。僅僅只是一個背影讓我陷入仿佛同她一樣的憂愁中。我似乎覺得仿佛我們早在‘幻’之前就已經相遇。這是千年之後的古代,然而我還是相信我認得她,于是我叫出了聲音,「連心。」

她很快就回過頭來,是她。我十分確定就是她。

我快步地跑向她,仿佛過了一個世紀。

而後我緊緊地抱住她激動地叫著她的名字,「連心,真的是你。」

她回抱住我,「&45212;&50508;&50500;&50836;?」

我如同坐過山車一般之前的喜悅瞬間遭遇滑鐵盧,難道她也是跟隨‘幻’來的,但為什麼她卻成了生活在南朝的朝鮮人?好在現代時我混跡了諸多國度,自然朝鮮語是難不倒我的。

在互通姓名之後,我知道了她現在的名字‘張玉貞’,而我對于中國歷史都一知半解,朝鮮歷史就更別提了。只不過隱隱認為就算是朝鮮她應該也不是默默無聞的人。

想起她的‘輝煌事跡’,幾天幾夜也不一定說得完。單單她的情史就能讓所有向往純真愛情的少男們心碎一地了。當然不只是她長得一副傾國傾城紅顏禍水的模樣,還有她令人無法馴服的高傲讓所有想要征服她的男人全部損兵折將,鎩羽而歸。

最讓我欣慰的還是盡管我們重新認識,仍然阻擋不了我們向著閨蜜大步邁進的步子。很快我順利的為她起了一個中文名字,自然還是連心。她來這里是為了尋找一件很重要的東西,我恰好沒有確定的目的地,于是便和她結伴而行。

沿著雨巷一直西行,我後知後覺地發現原來一直都未曾下雨,初見她的那一瞬似乎是我的心下起了雨。

很快便黃昏了,練了三年散打的我雖然保護我們兩個沒問題,但萬一出現個傳說中的采花大盜,我們豈不是要虧大了?于是揣著老王給我的定金,三下五除二找了家客棧。

前腳剛一踏進客棧們,伙計們像是等候檢閱的士兵,整整齊齊站了一排,老板則笑臉相迎,臉上皺紋簡直快成了千層餅。而整間客棧看起來冷冷清清,似乎沒有一個投宿的人。讓我不由得全身冒汗,可別是進了什麼賊窩?

老板一見我則是拱手作揖,「小店榮幸之至,恭候姑娘大駕光臨。」

我納悶這唱的是哪一出,拉著連心就往外走,好在他們也沒攔住我們。

走了一條街看到第二家客棧走了進去,情形與剛才是如出一轍。我偏不信邪,他們難道都吃錯藥了?我又不是什麼公主,恭候我大駕光臨?

連心跟著我瘋瘋癲癲地從黃昏走到月亮升起,終于走到一家看起來相當于現代的五星級酒店的客棧,我實在是困厄交加,管他三七二十一先進去再說。

這家比前幾家只能說有過之而無不及,土豪中的極品土鱉豪。我才不管他們听不听得懂,直接說道︰「你們以為是洋鬼子過聖誕啊,還是裝土豪騙小姑娘芳心呢?老娘我什麼世面沒見過,說你們到底想干什麼?」

老板似乎被我的豪言壯語嚇了一跳,不過好歹人家也是古代的CEO,小眼如鼠目打量了我一圈後,保持滿臉面癱的笑容說︰「承讓承讓,小的只是奉命行事。姑娘請看。」

說著雙手一擊,樓上樓下的油燈全部熄滅了,取而代之的是盞盞透著血色的紅燭燈籠,高高懸起猶如瀑布一般直垂地面。他再次擊掌,瞬間在最中心的位置朱紅的幔帳從天而降,隨之降落的還有片片的花瓣。

此時我用尾骨也能想到是誰還有這麼爛的梗!除了段飛揚,世界再也找不出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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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多不足之處,還請大家包涵。最後還是希望大家支持我,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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