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楚澤帶走的那個女人就是季綰綰吧,而且他曾經不止一次地看到他們那麼親密的接觸,包括上次的新聞,楚澤也被拍到與季煙在一起,杜流顏很不願意相信,但是心中總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季綰綰是不是不再愛他了。
但是不管如何,他絕對不會放棄,季綰綰只能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五色的燈光不停地旋轉,搖滾的音樂不斷飆升,迷亂的氛圍,舞池中央女人們,男人們貼身的熱舞。
夢心悠穿著火辣的衣服,來這兒找一個人,據她所知,張姿嫻在這兒買醉,她覺得自己有必要找一個同盟者,這樣才能增加自己的勝算,雖說,她的贏面已經不大了。
吧台的角落里,張姿嫻已經有些醉了,拍戲的事她委曲求全地忍了,但,季景墨那邊,她再怎麼求他都沒有用,他不會再回到她身邊了,不就是一個季煙嗎?她憑什麼讓全天下的男人都為她痴狂著迷。
「景墨,我們都這麼些日子了,難道我們的感情還不夠深嗎?我都說了我不是故意的,我道歉,無論你讓我做什麼我都接受,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給那個女人一點顏色看看,沒想到你突然會出來。」她低聲下氣地求他,死死地拽住他的袖子。
「我們什麼時候有過感情,你忘了,不過是玩玩而已,認真你就輸了。」季景墨依然還是冷淡的口氣,並不是真的為了張姿嫻這一巴掌而生氣,當然她對季煙動手,他確實是生氣的,但是更重要的是,不過是玩玩而已,她在背後的小動作也太多了,他一直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並且,他本來也就想跟她分了,只不過是找個借口而已。
「你怎麼能?季煙她有什麼好的,值得你們一個個地為她這樣,不要命地前僕後繼,她有那麼好嗎?」季景墨對她的冷漠態度全被她歸結于季煙頭上了,在她看來,季煙是導致他們不合的罪魁禍首。
「跟她無關,你不要把她牽扯進來。」
「就是她,就是她,如果不是她,你怎麼會這樣?她沒出現前,我們還是好好的。」
……
張姿嫻又狠狠喝了一杯酒。
夢心悠看到角落里的她後,喜上眉梢,立馬表現為戰斗力十足的樣子,她要為自己贏得一個同盟者而作斗爭。
驀地撞上一個人,那人將她撞得連退幾步,在她後仰的時候抱住了她︰「沒長眼啊。」她罵一聲,掙開她的束縛,抬眼看清眼前的人後,隱隱覺得有些熟悉感,卻又不大記得起來他是誰。
楚凌遠看清眼前的人的時候,已經認出了她,不就是跟自己有一夜緣的那個女人,她的滋味他還記得,想不到還這麼辣,這麼夠味。剛剛觸踫到她肌膚的感覺還留在指尖,他隱隱感覺自己已經有了興致。
那女人罵完了後,一臉氣急敗壞地走了。
他貪婪的目光色眯眯地勾勒出她的曲線,今天不行,改天他一定要再嘗嘗這女人的滋味。
今天,他約了一個大客戶,他們之前在宴會上見過面後,約了好幾次,都沒能約出來,今晚終于賞臉了,他還是記得正事的,不會為了個女人耽誤了自己的大事。
那人正是楚澤,看到楚凌遠過來了,他站起身,向他笑笑。
「楚總,幸會啊,今天終于得以見到你了,您可真是大忙人,約了好多次都沒能見到你,可把我急壞了。」
「哪里,您才是貴人,我也是剛好在忙一筆大買賣,事多,忙完這陣子,就好了。」
「大買賣?什麼大買賣?不妨告訴我,有錢大家一起賺嘛。」一听到楚澤說到「大買賣」幾個字眼,楚凌遠立馬兩眼放光,眯著眼打量了楚澤片刻,這小子雖說年輕,一眼看上去就像是個做大事的人,跟他合作不會錯的。
「呵呵,好說好說……來,我們坐下來談。」
這邊,夢心悠雖然被撞倒了,心情絲毫沒有受到影響,畢竟,接下來要做的事對她來說才是有意義的事。
她看了看離得越來越近的張姿嫻,她還要靠那個蠢女人來幫她一把呢,幫她奪回杜流顏。
「一個人喝酒不悶嗎?」她在她旁邊的空位上坐了下來,跟調酒師拿了一杯酒。
張姿嫻睜眼看了看身邊突然多出來的女人,又看了看身旁再沒有別人,初步判定了她是在跟自己說話。
她笑︰「悶那又怎樣?」
「我可以陪你一起喝,畢竟咱們都是傷心的人,‘同是天涯淪落人’。」夢心悠惺惺作態地端著酒杯踫上張姿嫻的,送到唇邊。
張姿嫻看了看她,也端起自己手中的杯子,將紅色的液體倒進口中。
「你是不知道,我的男人被一個賤女人搶了,我跟他那麼多年的感情都沒了,在那個女人出現之後,我什麼都沒了。」
「呵,我也是的,我的男人也被搶了,還一直維護她。」想起季景墨維護季煙的樣子,張姿嫻就憋了一肚子的氣,其實季景墨只是陳述事實,但在她看來,就不一樣了。
「是嗎?那我們就更巧了,值得再干一杯,敬這相似的經歷與今天的相聚。」
張姿嫻笑笑,沒有拒絕,從調酒師手中又接了一杯。
「我的男人那麼出色,你說她就一個明星,就算有名那又怎麼樣,她想興什麼風,作什麼浪啊,偏偏霸著別人的男人不放。」夢心悠抱怨道。
也許女人天生都是敏感的,听到夢心悠口中的陳述,她隱隱覺得熟悉︰「那個女人是誰?」
夢心悠喝了口酒,面露愁色︰「還不就是最近很火的那個女明星,季煙,跟那麼多個男人搞出緋聞,她當自己有多能啊?」
「季煙……」張姿嫻嗤笑;「又是她啊,不巧,我的男人也被她搶了。」
「天底下居然還有這麼巧的事,真是緣分讓我們聚在一起啊。」
兩人又自怨自憐地喝了會兒酒。
「你說我們應該就這麼放過她嗎?讓她就這樣春風得意?」
張姿嫻搖了搖頭,目光狠戾而堅決︰「絕不能,我決不會讓她好過的。」
「你看,不如我們一起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