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新娘︰誤惹首席大人物 第4章 欲拒還迎

作者 ︰ 邀月

()碧落強拉回她月兌軌的思緒,跪在床上,好聲好氣的再跟他說一遍,「我真的不是在賣的,我只是來應征服務生的,我只想單純的做些服務生的工作,比如說端端酒,遞遞毛巾,當然,如果有那種下流一點的客人要乘機吃吃豆腐、模模我的小手,這些都還在我能忍受的範圍內,但再多就不行了。」她可是個潔身自愛的好女孩咩!

許耀斯聞言,禁不住冷哼一聲。

哎喲!他用鼻子噴氣,好像對她所說的話頗不以為然似的,碧落正打算抗議之際,許耀斯早已不耐煩的按了房里的對講機。

他叫主管過來。「順便把她的合約書帶來。」他才不信在他店里有非法逼良為娼的事情。

主管急急的趕來,她從大老板電話中的口氣研判,那個女孩表現得不是太好,要不然,大老板說起話來怎麼會氣急敗壞,一副想殺人的口氣!

主管來了,看到碧落全身衣服還穿得好好的。「這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她都進來十幾分鐘了,卻什麼事都還沒發生?這不像是大老板的作風,听她旗下的小姐說,每次大老板都是一上來就開始做,什麼甜言蜜語都沒有,就連前戲也全都省略,唔——這些雖然都是道听涂說,她並沒有親身體驗過,但無風不起浪,想來那些傳言必有幾分真實性吧?

而大老板今天是怎麼回事?她都將人送進來這麼久了,大老板卻還沒動她一根寒毛,就連衣服都還沒月兌!

「我才想問你呢!她說她只是個服務生。」許耀斯隱忍住怒氣,他從來沒上過一個這麼麻煩、這麼難搞的女人。

她讓他憋了一肚子的鳥氣,卻不知該往哪兒發泄。

「服務?!」這下子換主管抽氣了。「你以為我是‘女弓、丫’喲?!哪去找半年拿一百萬的服務生的職位啊?」主管嗤之以鼻,不知道她是真單純,還是假正經。「要是這世上真有這種好缺,麻煩你下次介紹我去。」主管毫不客氣的損著碧落。

事關自己的清白,碧落也不怕那主管嘲笑她,還反唇相稽,「那半年買我當妓女,你就不怕這個價錢說出去太「見笑」嗎?」她雖然不知道現在的行情價是多少,但是,要讓這只大猩猩上,一千萬也買不走她就對了。

碧落一副嫌棄人家的表情。

許耀斯懶得再跟碧落羅唆,他從她剛剛講的那句話判斷,她根本不是不想賣,而是想就地起價。

而他許耀斯向來最痛恨這種人,所以,他叫主管別理她。「她合約沒問題吧?」

「沒問題。雖然她沒帶印章,但最後她捺了她的手印,也簽了名。」這下人證、物證都在,諒這女人也無話可反駁。

主管瞪了碧落一眼,不喜歡她在大老板面前給她捅出這樓子,讓她臉上無光。要是可以,主管還真想叫大老板換別的女人。像這種不識好歹的女人,她絕對會帶出去嚴加管教的。

但大老板卻什麼都不指示,只叫她留下台約書後走人。主管听話的二照辦。

她走了!

碧落沒想到事情竟是這樣終了,他們兩造雙方都還沒有取得共識,怎麼那個罪魁禍首就這樣走了,還把那只大猩猩繼續留在這里。

碧落瞪著許耀斯。

他將遮住他四分之一臉的墨鏡摘下來,碧落總算看清了大猩猩的真面目,原來他真的長得很凶惡。

瞧那眼楮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看起來就像是不怎麼好惹的狠角色。她趕快再度重申,「我只是來應征服務生的。」

「你說過很多次了。」

「可你卻一次也沒听進去。」為了保護她的清白之身,就算要她說一千次、一萬次她都肯,她的目光非常的堅定。

怎麼?她想用這種法子逼他就範是嗎引蠢女人,許耀斯禁不住的冷笑。「你不識字嗎?」

她不識字!

開什麼玩笑,她乃堂堂國立大專院校畢業,她會不識字?「我當然識字。」她抬頭挺胸的說。

他冶眼瞄了她的胸部一眼。

很好,看起來還滿有料的。于是,他目露滿意的眸光。

碧落看到他那邪惡的眼神,連忙把她的胸部縮回來。「!」她啐了他一聲,而且,還用眼楮白的地方瞪他一眼。

許耀斯才覺得可笑呢!嘖——這樣就叫做「」,那待會兒他所要做的事可是比現在這樣色上好幾十倍,到時她又要怎麼稱呼他的行為呢?

懶得理她,他直接把合約書丟給她看。「既然你識字,那這合約的內容你該看得懂吧!」

碧落爬過去把合約撿起來看,愈看她的臉色愈沉,原來她剛剛簽的契約跟賣身契根本沒什麼兩樣,她是以一百萬的代價把自己賣給了這家「雞店」,而且,不是賣來當服務生,是賣來當雞的。

「不!這是那個主管搞錯了。」她急急的跟他解釋。

「這個說詞你已經說了很多次,但你也說了你識字,而你跟她是在你識字的情況下簽了合同的不是嗎?既然如此,那就沒有所謂的誰騙誰或是誰弄錯的情況。」他不耐煩的說著不二法則。

他的話是很有道理,但是,這個時候碧落卻只覺得青天霹靂,她當時只當那主管是個好人,阿沙力的如她所願,願意給她半年一百萬的天價請她當這家酒店的服務生,听到那個條件,她當時歡天喜地都來不及,怎麼會去細看那合約的內容呢?不過,這種說詞,她相信縱使她費盡心力的告訴他,只怕這個冶血的男人也只會冷笑,然後再對她百般羞辱一番,她相信他絕對不會同情她、不會放過她的,那她干嘛還跟他廢話這麼多,索性——她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這礙眼的合約給撕了,這樣還比較省事。

碧落歹心一起,當下就做出不理智的舉動。

她「唰唰」兩聲,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合約撕成兩半再兩半。怎樣?現在合約沒了,他能拿她怎樣?她看他的目光中不禁寫著得意的神采。

許耀斯禁不住又要罵她蠢了。

她以為她這樣,他就奈何不了她了是嗎?

「你覺得我是什麼樣的人?」他突然這麼問,而且是神態自若的問,跟碧落想像的態度完全不一樣。

她以為合約被撕,他會抓狂、會大吼大叫地失去理智,但他沒有耶!他還邊笑邊問她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碧落覺得怪透了,所以根本就不回答。

「你覺得我是個好人。」

「好人?」她終于有反應了,而且還是回以冷冶的笑。拜托!像他這種模樣要是算好人,那這世上就沒有壞人了。「我根本就以為你是流氓好不好!」還是那種在道上混的,每天在刀口上舌忝血的兄弟;總之,她就是把他想得很差,跟好人是一點都沾不上邊的。

這不是她以貌取人,而是誰見過這世上有哪個好人是以開酒店維生的?沒有對吧?那他哪稱得上是「好人」呢?

嘖!她又冷笑了。

看著她冶笑,他也不發怒,因為,他本來就不是好人,只是……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還是那種不懷好意的看。

他看得她心里當下感到毛毛的。

他到底想干什麼?碧落霎時全身戒備,像一直寒毛直立的貓。

「你既然知道我不是好人,那你叉怎麼會認為你把合約撕了,我就不能拿你怎樣?」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碧落心里一刺,覺得他言下之意絕非善意。突地,她想到了,莫非他想用強的!一想到這,碧落整個心里都發麻了。「你想強暴我!」

天哪!她竟然沒想到這個!「你這樣會做牢的,我警告你,你不要以為我是個女孩就以為我很弱勢,告訴你,我絕不是那種人,要是你真敢動我一根寒毛,我鐵定會上法院告你、告你逼良為娼……我一定會告到你家破人亡。」碧落是狠話說盡。

但許耀斯一點都不怕她,他早說過他是個壞人,而壞人是不怕威脅的。

他看著她,一副臉笑眼不笑的表情,「你拿了我的錢,卻叉片面毀約,而現在還要告我,你說,你要是法官,你會認為誰才是用盡心機使壞的那一個?」他問。

碧落聞言倒抽了一口氣,她完全忘了自己有收下人家錢財的這回事,而這根本就是她的弱點、她的死穴,她現在該怎麼辦?

想到這,碧落的態度就沒辦法再強勢下去。「好吧!那我跟你打個商量,我錢全部還你,一毛也不少,而我們兩個就當作今天的事從來沒有發生過,你說怎樣?」她放軟了態度跟他打商量,一副只要他點頭,那她什麼都好商量的表情;無奈的是人家根本就不領情。

他直接將她的提議打回票,「免談!而且我還會要你主動求我。」換言之,他就是要定她了。

他朝她走近,而碧落當然不會傻傻的待在原地,任憑他處置,于是她從床上跳起來就要往門口逃。

她人才跑了兩步,就被他抓住。

他把她丟到床上,欺身壓上;而碧落就像一只小野貓一樣,對他是又打又踹的。

許耀斯雖然生得孔武有力,但眼前這場景卻不是他想要的,他要的是能讓他發泄**的女人、能在床上申吟的女人,而不是像她這款,像只發颯的母老虎,不只抓傷他,還提起腳猛往他的重要部位踹。

她是要他日後不能人道是不是?

許耀斯也發起狠來,其實,她不願意,他大可再換一個女人,但她的勘脾氣跟她過分的行為卻深深的挑惹起他的脾氣。

他要她,就是要她!

許耀斯單手抓住她的兩個手腕,將她的手腕舉高過頭頂,雙腿則是跨坐在她的身上,將她整個人壓在他身下,讓她動彈不得。

碧落掙扎得氣喘吁吁,卻還有體力罵他,「用力氣制伏女人,你還算不算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你待會兒用過後就知道了,我現在不跟你逞口舌之快。」他懶得跟她浪費口舌,以單手月兌掉她的底褲。

她感到一陣涼意。

他就要對她強來了!

天哪!碧落都快崩潰了。「我是不會乖乖就範的。」都到這個時候了,她還在咬牙切齒的要狠。

「我知道,但我絕對會讓你乖乖就範的。」

「你別作夢。」

「是嗎?」他笑了,且臉上掛著邪氣。

碧落看到他的那種笑,心里當下一陣發麻。

他想做什麼?

她瞪著他看,看他從床頭的抽屜中拿出一罐藥,他將它打開來,頓時一股很濃郁的香氣傳了出來。

碧落不喜歡那種味道,那味道太濃了,讓人聞了後頭便感到昏沉沉的,很不舒服,她才要他拿開點,沒想到他卻用他的手指頭挖了一坨。

「你想干什麼?」她才開口問,他已將他的手指連著那坨不知名的藥膏戳進她那從來未曾有人進入過的甬道內。

碧落驚駭莫名。「那是什麼?!」他到底拿了什麼塞進她那里!

他笑著告訴她一個青天霹靂的答案。

「藥。它會讓你興奮、會讓你的身體發浪,會讓你乖乖就範。」這就是他剛剛口中所謂的「辦法」。

怎樣?害怕了吧?

救贖

雖然失去了什麼

卻因比能換得

親人心中的最愛

那她的犧牲

亦是值得

碧落覺得她的身體像是有團火在燒,而更令她感到羞恥的是,隨著時間慢慢的流逝,她的腿間夾縫處似乎有股熱液不斷的沖出她的體內,沾濕了她的大褪,還流淌出來。哦——她好想要……

而那可惡的男人、那始作俑者、那個讓她之所以如此發浪的壞男人卻好整以暇的坐在原處,動也不動的看著她發情。

「怎樣?求下求我?」他的手指輕劃著她的手臂。

、她被他的長指一踫,整個手臂立時泛起一顆顆的疙瘩。嗚嗚嗚——她好想要,但她討厭他那副志得意滿的嘴臉。

他有什麼好得意的?

要不是他使出下流手段,她現在也不會變成這樣。夙顏負氣的想著他的壞,但當他的手指踫到她腿間的敏感處——

哦——就是那里!

他的手指仿佛是一股清流,當下便讓滿身發熱的她變得好舒服。再多一點、再多一點,她的身體強烈的需要他。

碧落弓起身子以迎合的姿勢迎向他,他的手指卻停留在她的大腿內側,不去踫模她更敏感、更火熱、更需要他的地方。

為什麼他不再繼續?

碧落嬌喘著,胸線隨著她沉重的呼吸起伏。她動情的表現很明顯,讓他一眼就看清楚她的需求,但他就是不給她。

「我說過了,你要的話就得求我。」他的手隨著他的話來到她起伏不定的胸前,伸進她的衣內,掐住她動情的**。

他使力的扯著她的**,揉弄著它,讓它變成一朵更漂亮、更紅腫的花蕾,讓她的身體變得更想要他。

「你這個惡人。」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她!不給她,卻又來挑逗她,碧落氣得用她僅有的力氣提起腳來踹他。

但他的動作卻早她一步,在她踹他之前就握住她的腳踝,還更惡劣的將她的兩腿向左右打開,讓她的羞處袒露在他的目光之下——

雖然她現在還穿著底褲,但她的綿質內褲早在他惡劣的將那發藥抹進她的體內時,讓自她體內流出的春潮給弄濕且變得有些透明。

他如炬的目光看著她的那里,她的底褲曖昧的帶著濕意,隱約中看得到她三角地帶的黑色毛發,還有迷人的****。

他的手指勾畫著她那里的模樣。

哦——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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