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告訴我,剛剛是怎麼回事?」
許耀斯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看著站在面前的一群低著頭的人,聲音低沉的飄過,帶著讓人窒息的壓力和冷感。
皇家酒店的經理顫抖一向沉穩的身體都忍不住的在顫抖著,上一次在這里發生的事情,已經讓他的膽嚇破了,每天都提心吊膽的害怕許耀斯追究,誰都知道,許耀斯的賞罰一直很分明。
更有傳聞,有些人,會因為犯了他的底線,而從此未再出現過,誰都不知道那是真是假,但是,誰都知道,許耀斯是不可以輕易惹的,這也是為什麼許耀斯為何只要站在那里,咳一下,眾人都會嚇的抖上三抖的原因。
卻沒想到,許耀斯上次卻只字未提,仿若一切沒發生過,而這一次,他們有多久沒有看到許耀斯如此的怒過,那種眼神,似乎只有五年前曾經在他的眼里看到過,這五年,他的眼里過于平靜,看不見波瀾,而今天,竟然讓他們再看到那樣的光芒,讓人從心底發寒的光芒……
「啞巴了?還是準備一起承擔?」
許耀斯的聲音更加冷了幾分,冰冷的目光一一的掃過站在那里的幾十個人,每個人都在發抖,每個人都在偷偷用著眼角的余光看著別人,其中有一個人抖的更是厲害,身材的衣服早已經被汗濕了,腳都在打哆嗦,大有站不穩之勢。
「陳旭,到底是怎麼回事?」
酒店的經理看著許耀斯那越來越冷的眼神,咬了咬牙,往前站了一步,然後轉過身,看著站在中間那個抖的最厲害的人,目光冷冷的看了過去,然後帶著些許嚴厲的聲音直接掃過。
被點到名的男人嚇的一下子跪倒在地,身體顫抖的厲害,頭都不敢抬,咄咄索索的說道︰「許……許總……不……不是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不知道?」
許耀斯看著跪在那里抖的如寒風中楊柳的男人,薄唇殘酷的勾起,五年來,已經有多久,沒有如此嗜血的樣子了,曾經對下人根本就不可能一絲手軟,下手是毫不留情,但因為五年前,自己的處罰方式,有一個人不認同,她不喜歡。所以這五年里,即使有人犯了錯,他也是吩咐下去,正常處理,從未有過如此的怒意,今天,竟然有人不知死活的,在這場宴會上,做這樣的手腳……
這已經觸極了他的底線,不可原諒……
「我……我……許總,是……是她……李芳……她有偷偷的進去過,一定是她……真的不關我的事情,我有千萬個膽,也不敢做這樣的事情……」
陳旭哆嗦著,眼見著那氣壓越來越低,終還是承受不住心理的壓力,最後頭皮一硬,把事情給抖了出來,即使是喜歡,但是與命比起來,喜歡算什麼,女人,不差這一個,但命只有一條!
「許總……不……不……是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被點到名的李芳,噗通一下跪下,因為害怕,淚水刷的一下滾了下來,一時間,互掐間,李芳求救的看向許耀斯身後站著的人……
「都下去!」
氣場低壓之時,一道聲音像是一道特赦令一般,讓所有的人都看到了道希望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