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章︰丟失記憶的人頭
大頭妖逃走了,為了擺月兌大樓的壓制,在暗無天r 的地底用嘴硬生生地啃出一條生路。
看著那水桶大小,彎彎曲曲的幽暗地道,我不由萬分震驚,這得有多大的毅力啊!
我失望而歸,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遇到大頭妖了,所以心情多少有些郁悶和沮喪,你說當初我要是把他賣了該多好啊,整的以後再也見不到他了。對我來說,他可是白花花的票子。
夜里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覺,我覺得太虧了。就在這時,我的床下突然傳出一陣 嚓 嚓的怪響,麻痹的,該死的老鼠,又磨牙呢!
你說這老鼠該有多大的膽子吧,這人還沒睡呢就在我床下打洞,你這不是找虐嗎?
我就跳下了床,把床拉開趴在地上一听,嘿, 嚓 嚓的響個不停。
好你個死耗子,等你露頭,看本俠怎麼收拾你。
我蹲在地上摩拳擦掌,手里拿著一把大鐵錘,等著耗子露頭先敲他一下,讓他知道本俠客的厲害。
等了半天,只听「 嚓」一聲巨響,我家的水泥地面突然爛了個大窟窿,我眼疾手快,不等耗子露面,一錘砸了下去,「 當」一聲,砸出一聲慘叫。
嗯?老鼠洞里怎麼會傳出這麼x ng感的慘叫聲?我楞了一下,老鼠不是這聲音啊?
我就把手伸了進去,沒想到這一抓,竟然抓出一毛茸茸的人頭來。
那人頭見了我微微一愣,我也跟著微微一愣,這不大頭妖嗎?怎麼挖洞挖到我家來了?
那確實是大頭妖,腦袋上被我用錘子敲了個大包,眼里水汪汪的,都是淚。
大頭妖立馬認出了他的仇人,半年來在地下所受的委屈與仇恨頃刻間爆發,那人頭瞪著眼珠子淒厲地大罵︰「你麻痹的,你麻痹的。」
嘿,你這大頭妖,怎麼一見面就罵人啊?
我也激動的,說︰「你才麻痹的呢。」
「你麻痹的,就你麻痹的!」大頭妖那樣子,恨不得用自己那鈦合金狗牙咬我一口。
「你麻痹的!」我回罵,你特麼委屈,我他麼還窩火呢,把我家地板挖個窟窿,回頭我爸問我我找誰說理去。
「你麻痹的」
「你麻痹的」
……
就這樣我和一半拉頭瞪著眼珠子對罵了起來。
罵了半天,我已是口干舌燥,對那死人頭說︰「你麻痹的給我等著,我先喝口水,回來咱接著罵。誰怯誰是孫子!」
大頭妖說︰「你麻痹的,等著就等著。」
于是我就去喝水了,喝水的時候覺的嗓子有些不舒服,趕緊吞了兩盒胖大海,回來後左找右找就是找不到大頭妖。
我氣壞了,跺腳大罵︰「你麻痹的,你個死人頭躲哪去了,給我出來。」
罵了半天沒人回應,我低頭一瞧,好家伙,地上又多了個洞!
轉眼的功夫,那人頭竟然打洞跑了!簡直超級挖道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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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失記憶的人頭2
n in i的,到手的鈔票又飛了!我十分不甘心,燒了一壺開水,趴在地上對著地洞大叫︰「孫子,趕快給爺出來,不然我倒開水燙死你。」
大頭妖躲在洞里囂張地說︰「燙吧燙吧,我不怕,我不怕,我已經很久沒洗澡了。」
不怕是嗎?我就把開水倒了進去。
「好舒服,好舒服。」大頭妖說。
嘿,這個死人頭還真不怕燙。
「很舒服是吧?嘿嘿。」我笑了,對著地洞說︰等下會更舒服。
我就偷了我爸一根煙,蹲在地上等著。
大概半個小時吧,洞里就傳來了大頭妖驚恐的叫聲。
「哎呀,怎麼這麼多螞蟻?」
嘿,你說怎麼這麼多螞蟻?水壺里我倒了三斤白糖,螞蟻能不多嗎,哈哈,你就等著被螞蟻啃吧,不信你不上來。
果然,大頭鬼受不了了,慘叫著用嘴巴和舌頭爬出了地洞,一尺多長的頭發上密密麻麻的全是螞蟻。
我一把抓著他的頭發說︰「嘿嘿,怎麼樣?你是不不上來嗎?在里面舒服吧?」
大頭妖痛苦極了,說︰「不舒服,一點都不舒服,好難受,好難受!快把我頭上的螞蟻弄走,弄走。」
我壞笑著問︰「服了嗎?」
「服了,服了。」大頭妖慌忙應道,他不敢不服。
我說︰「那你還跑嗎?」
大頭妖說︰「不跑了,不跑了,你趕緊把這些螞蟻弄走,咬的我難受。」
我說︰「不跑就好,否則我把你扔高壓鍋里。」
于是我就給他洗了個冷水澡,弄干淨了他頭上的螞蟻。
面對這樣一顆會說話的人頭,我的疑問也隨之接踵而來。首先,他是誰?為何僅剩一顆腦袋還能存活,這一點是最為重要的,因為他的出現已經違背了生物存活的自然規律,同時也打亂了我以往對人體生理的認知。
眾所周知,人之所以能夠存活,必須具備四個生存條件,氧氣、血液、水以食物。這四個條件缺一不可。缺少任何一個條件,人的生命就會終結,可他一半拉腦袋,四個條件都不具備,然而卻能存活,我只能說,這已經不再是科學所能解釋的另類現象了。
其次,他為什麼會被斬掉腦袋?誰斬的?
還有,他從哪里來?哪個年代的人?背後究竟隱藏著怎樣的故事?這些都是我極其想知道的問題,我也都問過他,可就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因為我之前砸了他一錘子,震傷了他的大腦,他什麼事情都想不起來了,失憶了。
我問︰「那你還記得自己的名字嗎?」
大頭妖說︰「不記得了,你知道嗎?」
我他大爺上哪知道去!看來剛才那一錘子砸的還真厲害,名字都記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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