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收留
隱隱的從牆壁廢墟處,還流出了一些血液的痕跡。至于黃沖是生是死,讓人不為所知。
可是,這一幕,卻震撼了所有的人。無論是秦飛還是還沒入門考核的弟子,乃至李堂等一些弟子,完全被眼前一幕震撼住了。
沒有任何玄力波動,看不到任何力量,就這麼簡單一掃笊,連黃沖這等強者都輕易的解決了。這……到底是什麼境界,什麼樣的實力?
如今,在眾人眼里,掃地長老如神一般的出現在了眾人眼里。
難道這個世界上,法則真的已經變了,不需要修煉玄力,也能如此強大。
可是,這一幕對秦飛來說,卻掀起了一股曙光。這個老頭丹田干枯,沒有絲毫玄力波動,可在剛才他的手段,太恐怖,太強大了。而這,就是秦飛想要的追求。
他一直以來都在追求屬于自己的力量,追求一個既不用丹田,卻又能掌握力量的力量,可在老頭的身上,卻看到了這種感覺。
「現在的年輕人殺氣真重……」
掃地長老搖了搖頭,看了廢墟內一眼,道︰「黃長老,好自為之吧……」
他並沒有下殺手,同樣一名通法境高手也沒那麼虛弱。
蒼老渾濁的目光轉移到了秦飛的身上,口吻依然那麼蒼老,「年輕人,你受傷嚴重。跟我來吧……」
秦飛一听此言,立即笑意的點點頭,縱然身上的傷很嚴重,讓他疼的臉s 發白,可笑的卻極為開心。因為,在他那絕望的心理,終于看到了一絲期望。
話完,掃地長老轉過了身去,提著掃把,順著宗門的側面行走了去。秦飛捂著傷口,艱難的跟隨在後。
「李師兄,你看這……」
李堂身邊一名弟子臉s 紅了紅,詫異的指著秦飛和掃地長老的背影,嘴里想開口,卻不知說些什麼。
這是他們與生以來,所見到的最恐怖的一場戰斗,一個沒有任何力量,不見絲毫力量波動,甚至即將死去的老頭,簡單一掃把抽飛了堂堂通法境的絕世強者?這一幕入夢幻一樣的進入了他們眼里。
「別管他,把黃長老送回去治療再說。這年輕人的事,咱們最多不要多管為好。更何況,還有一位如此厲害的長老為他撐腰,我想長老堂知道了,也不會多說半句。」
李堂嘆息一聲,掃地長老太厲害了,連黃沖都不是他的對手,如果自己這個小小外門弟子多管閑事,這跟找死沒什麼區別。
況且,他非常同情秦飛。
「李師兄言之有理……」其他的一些弟子們,一個個點點頭。
「唐師弟,劉師弟,你們送黃長老下去療傷,招徒一事,交給我就行了。」李堂揮了揮手,對著其他幾名各自點頭之後,招徒一事,則再次開始。
……
凡羽門算不上很大,相對其他的宗門來說,凡羽門太樸素簡單了。
一個呈現旋渦狀的山谷,由下而上逐漸擴散,中間是一個巨大的內谷,里面建築了一排排建築,建築順著山體一路向上。而在山體上方的各大山峰,則是一個宗門的中堅,內門弟子的居住所在地。
至于,山谷下,則是宗門最低層弟子,外門弟子的居住處。
可就算如此,對一個宗門而言,外門弟子的居住處,已經樸素的不能再樸素了。可在無數人眼里,這里依然是天堂。
這片大陸很大,人類更是無數,許多人想不凡,唯有變強。而想變強唯一的去向,則是武學修煉宗門。
秦飛老實安靜的跟隨在了掃地長老身後,順著一條條y n涼偏僻的街道,大約過去了整整十來分鐘,兩人才在宗門中,一個偏西的山體角落處停留了下來。
這個地方緊靠著岩石山體,一棟簡單樸素的房屋緊貼在了岩石牆上,前面還有一條小河流,這條小河流不大,乃是宗門山峰上順流而下的水流積成的,平r 里,外門的弟子也經常在小河流內洗洗腳或者洗洗手之類的。
掃地來到了房子的院落中後,手里的掃把放到了院落中,這才朝著房子中行走了去。
房子很樸素低矮,秦飛這麼大的個頭進去,還要低著腦袋。
「坐吧!」
進入了屋子內,掃地長老示意秦飛坐下。而那蒼老的身體卻轉到了一個衣櫃那里,從里面拿出了一些瓶瓶罐罐來,放到了桌子上。
秦飛沉吟點點有,疼痛的身軀靠著桌子旁一條凳子坐了下去,目光看了那些瓶罐一眼,讓他有些意外的是,這些瓶罐都是一些毒藥,還有幾種更是一些腐蝕x ng的藥物,還沒揭開蓋子,從那股氣息下,就讓秦飛產生一種惡心感。
「你身上的傷太嚴重了,胸前斷了三根肋骨,身後的脊骨破碎開,內髒更是移了位。如果用普通的藥物,沒有三五個月時間,根本好不起來。可老夫的這些藥,包你一個晚上就能見效。」掃地長老和藹笑了笑,對著秦飛道︰「信得過老夫,就把你身上的衣服月兌掉吧!」
秦飛沒有停下,手里的巨劍慢慢月兌離了背部,然後平緩放到了牆角邊上,非常小心。好像對待自己愛人一樣。
這把劍很簡單,很樸素。是秦飛自己煉制而出,相比其他的兵器來,這把劍太簡單了。可是,此劍卻跟隨著他出生入死無數年,互相之間早如兄弟一樣的存在。
「這把劍是你自己煉制的?」掃地長老看了寶劍一眼,詢問一句,說道。
秦飛點點頭,解釋道︰「它追隨我出生入死,我沒放棄過它,它同樣也沒有放棄過我……」
掃地長老苦澀笑笑,道︰「劍亦無情,人有情。你難道真以為它像一個生命一樣,陪伴在你身邊,守護著你……」
秦飛沒有立即開口,思量了一陣,道︰「至少,這些年里。只有它陪伴在我身邊。」
秦飛的目光看向此劍時,眼里擁有的只是柔和的目光,沒有人能夠知道,他跟巨劍之間的感情。
多少場生死離別,他身邊的親人,朋友。一個個離去,可唯獨它卻沒有。
掃地長老笑笑,沒有繼續說下去,眼看著秦飛把汗衫月兌掉之後,目光才轉移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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