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棟清幽雅致的竹樓里,一名身著明黃錦袍的中年男子正悠然地品著茶,渾身上下透著一股無法言說的氣勢。
這時,一名年輕男子從外面走了進來,從衣著和氣勢來看,他的身份不如中年男子尊貴。
「師父,那個人醒了。」來人躬身說道。
「嗯。」听到稟告,被稱作師父的中年男子淡淡地應了一身,起身往樓下而去,年輕男子則緊隨其後。
二人來到樓下一間房門之前,還沒開門,便听見屋子里傳出一個男人陰沉的質問。
「你們是誰?!放開我!」男子一身血衣,被繩子結結實實地捆著,此刻正掙扎著想要掙月兌繩子的束縛,可那繩子卻仿佛是鋼鐵做的,任憑他使出強大的內力也無法崩斷。
「吱呀~~」門開了,黃衣男子當先而入,守在里面的一男一女紛紛低頭行禮,並往旁邊退開了一步。
聞聲,床上的男子停下了掙扎,轉頭冷冷地瞪著一臉淺淺微笑的黃衣男子,滿月復的疑問。
那天,他明明被那個戴面具的男人刺穿胸月復,為何現在自己還活著??而且傷口竟然一點事都沒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時,為首的中年男子開口了︰「呵呵,夜公子不必擔心,我們既然救了你,自然不會對你怎麼樣。「說罷,他抬手輕輕一揮,夜麟身上的繩索便分崩離析了。
身體突然恢復自如,夜麟先是微微一愣,隨即猛地翻身而起,立于床前,皺眉一臉警戒地看著對面四人。
「為何救我?你們又是誰?「他冷聲問道,王者風範渾然天成。
「我們的來歷公子暫時沒必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如今,你的靈族子民們被墨離殘殺了大半,剩下的也被迫歸順于他了。「黃衣男子負手而立,波瀾不驚地看著夜麟回答道。
「什麼??「夜麟面色一變,雙手不自覺地緊握成拳,」墨離?你剛剛說墨離??怎麼可能!「墨離不是死了嗎?怎麼可能還活著,甚至殘殺了一大半他的子民?
「你太小看墨離了,他並沒有死,而且,今日差點將你殺死的那個戴面具的男人就是他。不,應該說你原本注定將死,只不過我們及時趕到,將只剩最後一絲氣息的你救活了而已。「
聞言,夜麟垂下了眼眸,掩蓋住了眼底的驚愕和疑惑。半晌後,他再度抬眸時已經恢復了往日的鎮定和冷漠。
「說吧,你們想怎麼樣?我想,你們不會無緣無故救我吧?「
黃衣男子微微一笑,對眼前冷峻沉穩的銀發男子生出一絲贊賞之意。
「我剛才說了,我們的來歷你暫時不需要知道。如果你想擊敗墨離報今日之仇的話,那麼,就必須與我們合作。」淡然自若的語氣,卻透著不容拒絕的強勢。
夜麟微微皺了皺眉頭,雖然不喜歡受制于人,但一來畢竟是他們救了自己,二來如果能有實力深不可測的他們作為自己的助力,報仇奪位自然勝算大得多。
想到這里,他抬眸看向黃衣男子,幾不可見地輕輕點了點頭,唇角和眼底都掠過一絲陰冷邪肆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