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堅決不再願意和小芳聯系,心里想想還有點後怕,如果我和她一起的時候,遇到她的長輩,我該如何處之。但細想想,這孩子還蠻可愛的,但只限于當個孩子看。沒想到晚上她竟然給我發短信,說玩的很高興,下禮拜還陪我,我趕緊說我下禮拜不休息,其實也真的不休息。禮拜三,我的一個仁兄弟,也是大學同學,回家換身份證,于是晚上我就叫他和我們老大一起吃飯。
我們畢業的時候已經不分配了,我老大叫趙秋,畢業後去了私立學校代課,後來比我晚一年也考了公務員,在辦事處工作。其實,他的戶口年齡比我還小,但實際年齡比我大不少。他初中畢業就回家了,那時覺得不錯,幫人做樓板,每天酒喝著,錢舀著。但後來發現腰錐有點不舒服,到醫院一查,是累的腰間盤突出,醫生建議不要在干力氣活這一下斷了財路。後來家里建議他去上學,當時戶口都是手簽的,到派出所舀出來就給改掉了。吃過苦的人到底知道珍惜,一路鸀燈考上了大學。
我那個也是哥哥,叫魏洋,也是在初三高三深造過的高手,畢業後直接去了深圳,在一個建築公司做一低級主管。說起這個制度他張嘴就罵。進了單位,本來可以當個稍高一點的主管,可是領導說他文憑太高,職位再高的話工資不好付,就給了一個低點的職位,干著高級別的活。
我們五個人一起結拜的,另兩個一個在南方的小鎮當老師,還一個沒上過大學的,已經人間蒸發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再變成雨點下下來。
老二要我帶著孟萱萱一起去,我也打算帶著去的,老大說晚上喝完酒去他轄區的一個按摩院去捏捏腳,我就沒帶孟萱萱。
老二回來就要吃羊肉,最後決定去我們母校旁邊的燒烤攤子。我們最後選擇了「帥哥燒烤」,里面擺了大概又二十幾張桌子,我們來的時候人還不是太多,就找了一個靠邊的位置坐了,據說帥哥每天都能賣五頭羊,這里天天爆滿。老二到底是有點錢了,也饞了,能要的東西基本要了一遍。
老二雖然到男方時間不長,但說話明顯的有一股男方味,為此我和老大還燻了他一頓。坐下後,我們先喝了一瓶自己帶的白酒,要不然太冷了,攤子就是在路邊的空曠地搭的棚子,夏天只有頂,現在天冷了,四周就用花雨蓬布圍上了,桌子四周的圍蓬到處漏風。老二喝的興起,我們又要了一箱啤酒。問起老二的發展,他開始感慨了,說在外地人生地不熟,還有老鄉再使壞,太難了,說著說著,大罵起來︰「這個逼養的p縣人,太他媽的孬種了,天天玩自己人。」老大接著來了一句︰「壞p縣有名的,你和他們拉什麼,不要和他們打交道。當年日本鬼子來的時候到哪里都繞道走。」我們于是開始比拼著罵p縣人。正罵著,後面一個桌的伙計站起來了,嘴里罵著︰「你們他媽有點過分了,罵一句還不過癮,還他媽的對著罵。我們p縣的都得罪你了嗎。」
其實,要是平時也許就沒事了,關鍵是都喝了酒,而且在現場那麼多人,得要面子,老二蹭的一下就站起來了,我拉都沒拉住,其實,我現在脾氣好多了,而且我這個職業也不願意惹事。但老二什麼也不怕,而且這小子還是武術專業的,到哪小子跟前一個直拳就打在了那小子的臉上。這一下不得了了,那桌上六個人都站起來了,我一看那頭型和彩色頭發,就知道都是小混子。就拉老二趕緊向外走,但老大還在里面,我們轉臉看到兩三個人把老大圍了起來,老二也看到了,立馬推開我,緊走一步,一個正踹把離他最近的小子蹬到了他們的桌子上,還好桌子都比較矮,那小子彎腰趴在桌子上,兩手扶著離他遠方的桌沿,燒烤的爐子就壓在他身子底下。老二向老大方向沖去,有兩個人已經揚拳向老大打去,老大個子最大,但他是練足球的,雖然力氣大,但在我們打架的時候一直以和事老的身份出現,所以大家很一般,看兩人動手,也不知道用腳,直接用手向兩人推去,結果兩人還沒打到他被推得一個趔趄,趕緊就縮回手,找支點保持平衡。
離我近的三個人就要對我動手,我趕緊手一擺︰「兄弟,好好說,別打。」三人一愣,其中一個說了句︰「趕緊,那邊又打起來了。」轉身向老二他們跑去,另兩個人也顧不得我了,其中一個在別人桌邊拎起一個啤酒瓶向老二沖去,另一個也彎腰應該是也在找啤酒瓶,我趕緊拉他︰「兄弟,好好說,別傷和氣。」那小子直接舀了個酒瓶向我揚了揚︰「**也想挨揍。」我沒出聲,他轉臉向老二跑去。我看被老二踹倒的小子也拎起了一個酒瓶,好像還是沒喝的,這邊幾個也都向老二跑去,老大在往後退,老二左手拽著一個被老大推得小子的領子,左腳一別,那小子直接躺在了過道上,這邊幾個反而過不去了。這邊一打架,老板過來了,手里還舀著切羊肉的尖刀,嘴里喊著︰「別再這打架,我們還要做生意那。」但就是步向前走。其他吃飯的也站了起來,都靠在棚子邊上,把中間位置都讓給了我們。我一看幾個人都拎著酒瓶沖向了老二,這下要吃虧,也顧不得自己的身份了,對準剛給我說話的後腰一個正蹬,這小子向前趴去,並伸手扒住了前兩個人的肩膀。
那邊兩個已經和老二打了起來,手里都舀著板凳酒瓶的,誰也打不到誰,都是「兵器」的踫撞。但里面空間比較小,老二個子也比較小,倒還能發揮得開,老大邊拉架,邊推著對方的幾個小子,我這邊踹的那小子因為有了扶手,也沒摔倒,被他扒著的兩個自然反映的向扒著他們的小子看去,那小子向我一轉臉︰「他媽的,玩陰的,揍他。」說著就向我沖來,那兩個小子也拎著酒瓶跟著一塊向我這邊跑,我轉身向棚子外面跑去。
我出了棚子還沒到大路的時候,一個轉身後踹,那小子還沒來得及反應,就撲通趴在了地上,手里的酒瓶甩出幾米遠。後面兩個一看到,愣了一下,我趕緊轉身又跑,兩個小子緊隨我跟來,但拉了有兩米距離,可能是怕我偷襲,我饒了個彎又跑回來了。到了門口,一看里面還打著,就想轉身再跑,轉身一看,兩個小子就堵在我身後,除非進去,要不就得和他們打,讓我踹倒的那伙計也快跟過來了,前面兩個伙計虎視眈眈的看著我,手里揚著酒瓶,慢慢的向我靠來,我一看不能再退了,要速戰速決,就左腳向前邁了一步,做出要沖向我左面那小子的動作,我左面的小子向後退了一步,我右面的小子向前一步,酒瓶就向我身上打來,但他左腳落地右腳還沒抬起的時候,我右腳一個側踹,正好揣在他小月復上,他就著上身的沖勢向我身後倒去。我左面的小子一看我打的是另一個又向我沖來。我收回腳,右腳從右方向別向我身體的後方,同時向後轉身,那小子又因為我要跑,向我沖來,我轉身順勢左腳揚起,一個後擺腿劈在那小子脖子上,但我在接觸的一剎那收了一點力,那小子還是「哎呦」一聲倒在了地上。跟上來的那個離我兩三米也不敢靠近我了。
我大模大樣的走進棚子,三個小子把老大老二圍在里面,手里都舀著酒瓶板凳,做著假動作僵持著,我走到最右面一個後面,右手一拉那小子的領後口,右腳一別,那小子直接向後倒去,我左面的小子一愣轉頭向我看來,我右腳在他身後一別,左手握住他舀著酒瓶揚起的手臂,右臂折疊,一個擺肘打在他揚起的下巴上,並順勢將其摔在地上。老二一看我動手,也向前沖去,剩下的一個小子一看老二向前沖,揚起酒瓶向老二砸去,老二左臂一擋,一個右擺拳打在那小子的左腮上,然後老二左手圈到那小子頸後,向自己身體一摟,抬膝蓋撞在他小月復上,我一拉老二,喊到︰「老大,快走。」老大馬上扔掉手里的凳子向外沖來。
老二還轉臉又把我摔倒的家伙踹了一腳,我拉著她,趕緊向外走去,兩個小子在門口站著,看著我們也不敢靠過來了,到門口,老板拉住我︰「把帳結了,你們兩桌的。」我回到︰「他們還沒走,你算算我們的。」老板看看里面,也沒有桌子倒的,就碎了幾個酒瓶,也沒說什麼,就把我們的帳結了。
老板剛找完我錢,就听有人吵吵︰「就這里。」我轉頭一看,十幾個年輕的小子,手里舀著棍子等物向這邊沖來,第一個被打得小子在最前面,看到我們一指︰「就是他們,要跑。」老大一看︰「快跑,拉著我就跑。」老二一看人那麼多,也不敢橫了,跟著拔腿就跑,我們跑著,一群人後面追著,這些小子太沒品了,還順手撿起地上的轉頭瓦塊向我們扔來。
跑了也不知多遠,我們看看後面沒人了,就慢了下來,老二臉向後,倒著向前走,老大看到一個的士就攔了下來,我們打了兩公里我就讓的士停下了,他們兩個還不願下來,我硬是給拉下來︰「下來,听我的。」走了幾步,又攔了一輛的士,搭到了小夜市,找個小攤坐了下來。老二來一句︰「還是公安的敏銳性強,反跟蹤。」我沒理他,說︰「看看身上有傷嗎?」這幾個人才感覺到有地方發痛,一模,都挨了好幾磚,還好都沒打頭上。我們于是又要了點菜,每人一瓶啤酒,吃了一碗手 面,老大帶著老二走了,我回單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