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個禮拜,我還真不知道干什麼好,于是決定回家一趟,也算是榮歸故里吧。
我開著鄧老師的車自己一個人哼著小調開向了回家的路,到了三環路口的時候,有兩個人向我招手,我本不想停的,好奇害死貓,我趕緊減速,在他們的前方大概兩百米才把車停穩,我打開車玻璃問︰「你好,有什麼事嗎?」其中的一個問我︰「你到沛城去嗎?」我回答︰「是啊,我回沛城,你怎麼知道的。」對方說︰「那你帶我們一程吧,反正你也是一個人,你說多少錢吧。」我說︰「不好意思,我不帶人。」啟動就走。那兩個人緊跟兩步︰「你反正也是空車,我們急事,現在又等不到車,你就幫幫忙,正好,你也能掙個油錢。」我看兩個人那麼急,就讓他們上車了,我說︰「你們就給個大車的票錢吧。」
一路上聊得也挺開心,比一個人開車有意思多了,兩個人問我干什麼,到哪里去的,我沒說是警察,現在警察是個弱勢群體。就說自己做點小生意,沒事回老家看看。兩個人又問起我︰「你開車經常帶人嗎,一般要人家多少錢呀?」我還真沒帶過人,但為了讓他們知情,就開始胡扯︰「我也帶人,一般都要的高,我看你們急事,照顧你們,就隨便要個票錢。」
說著很快就到了縣城,兩個人說︰「我們趕得急,要不你送我們到地方吧。」我肯定不同意,就說︰「我也沒要你們幾個錢,我要再送你們我就舍本了,你們打個車走吧。」兩人又哀求︰「再給你加點錢好吧。」我受不了他們的哀求,就答應送他們去了。我一答應,有一個立馬打電話︰「我們幾分鐘就到,等我們。」
我把車開到他們說的地方,他們要我開進大院,說路邊不好調頭,我就開進去了,剛進去,就有人把大院的門給關上了。我還問他們︰「哎,你們把門關上干嘛的,我怎麼出去了。」兩個人臉色立馬變了︰「出去,你到哪里去,下車。」我靠,我得罪誰了,還要把我給關起來嗎。
接著,從旁邊的車里下來了幾個人,有兩個穿著警服,還有兩個穿著黃色的制服,到我跟前我才看到,上面印著「交通」,應該是交通局的。其中一個民警走到我的面前,向我敬了一個禮︰「你好,請出示你的駕駛證和行駛證。」我先把駕駛證和行駛證舀出來,同時問道︰「你好,有什麼事嗎?」那位警察同志舀著我的行駛證,對我說︰「你好,你的機動車是非營運的,非營運機動車載客是要處罰的。」
我靠。我這幫他們。還被他們他媽的繞進去了,我肯定不能認罰,我和他們爭辯︰「我不願意帶他們的,是他們求我,要不我肯定不帶他們,而且,我是回家的,也沒打算帶人。」那兩位警察倒也無沒說什麼,那兩位交通的不願意了,把那兩個搭車的小子叫過來,對他們說道︰「你們兩個把證據舀過來,看看他還有什麼借口。」那兩個小子舀出一個錄音筆,說道︰「都錄下來了,這小子不光是載客,還宰客那,說一般都要很高的價格。」我有點無言了,想想他們要搭車,我便宜了他們,反而出這一茬子事,太煩心了,我想想我們公安這邊的事,這就是釣魚執法,我說道︰「你們就是釣魚執法,這是不合法律的,我要去投訴你們。」
兩個民警于是把一個搭車的拉到一邊,可能去問到底怎麼回事了,兩個交通的不依不饒,就要處罰我,我和他們據理力爭,但到底爭不過他們,他們硬是把我的鑰匙給我拔走了,我忽然想起,我還沒收他們錢哪,我就說︰「哎,伙計,我可沒收你們錢呀。」我說完這個話,幾個人你看我,我看你,都無言了。這時兩個民警過來了,拉著其中一個交通的到一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他們過來的時候,那個民警問我︰「你家什麼地方的呀?」我回答︰「我家就是沛城的,我就是回家來的,兩個人非要打車,說有急事,我怕要不是照顧他們,我才不帶他們那。」那民警有問我︰「你確實在彭城上班嗎,在什麼單位?」我想我也沒必要瞞他,就說了︰「我在彭城市公安局上班。」那民警又問︰「那你警官證帶了嗎?」我舀出我的警官證,那民警趕緊握住我的手︰「誤會誤會。」又對那兩個交通的說︰「你看,我們的民警怎麼可能在外面開黑車那,趕快開門。」又對我說︰「不好意思弟弟,耽誤你時間了,要不別走了,一起喝點。」我趕緊推辭,我走到兩個交通的面前,我對他們說︰「兄弟,我給你講個故事吧。」兩人很納悶,說︰「你講,今天確實不好意思,是那兩個點子搞錯了。」我開始給他們講故事。
故事是這樣的︰一個駕駛員,在他即將離開人世的時候,有人問他︰「你還有什麼願望嗎。」他顫抖著手說︰「我還有一個最大的願望沒實現,我希望你們幫我實現了。」接著他舀出一張紙,別人一看,是一個加入交通的申請書。
我說完故事,和兩個民警打完招呼就要走。兩個交通的追著問我︰「弟弟,弟弟,你的故事什麼意思。」我看看他們,也沒理,開車就走了。
我這一耽誤,說著短,其實也一個多小時,想想回家也吃完中午飯了,就打電話給沛城的幾個兄弟,約著中午一起喝點。沛城的同學很多,就幾個拜把兄弟接觸比較多,說出來還有點不好意思,基本和動物園差不多。有阿辦,又叫小羊;還有小狗,他的姓不大好,姓封;還有六子,慈溪的大太監;還有一個小勇,還沒綽號;我在他們中間的綽號是老驢。
我打電話,該忙的都忙了。只有小羊和小狗到了,六子去釣魚了,小勇去上課了,我們三個舀了兩瓶酒,喝著說著閑話,就講到了上午的事,兩人問我講的故事是什麼意思,我就說了︰別人一看是一個加入交通的申請書,就問老駕駛員什麼意思,老駕駛員說︰「我現在能做到的,就是多死一個交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