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斜躺在床上,歐陽小妹靠在我的胸口,用手撫模著我的胸。喃喃的和我說著話,我感覺有點累,而且昨天睡得有點晚,也有點困,再加上小妹撫模的癢癢的,我不知不覺的打起了呼嚕。
等到電話響了,我猛地睜開眼,身子一起沒起來,小妹伏在我的胸口也睡著了。我一動她也醒了。
我拿起電話一看,是季所長,我接了,季所長問︰「王教,起了嗎,我們去看看,能不能找到那個伙計。」
我說︰「行,我馬上到所里。」
我正打著電話的時候,小妹問我︰「誰呀?」我擺擺手,讓她別說話。
我想,其實小妹是有意在我打電話的時候說話,讓人知道他的存在,她並不是好奇是誰打的電話。
我掛了電話,小妹半欠著身子對我說︰「你怎麼跟個豬一樣,說著話就睡著了。」
我伸手在小妹身上模了兩把︰「你不也睡著了嗎?」
小妹一推我的手︰「其實,你才是一個真正的流氓,我見流氓多了,都不如你。」
我嘿嘿一笑,抱住小妹狠狠的親了一口。
小妹說︰「起床吧,你所里還要忙吧。」
我馬上掀開被子,光著身子就出來了,小妹馬上捂著眼︰「流氓,趕緊把衣服穿上。」
我一伸手,把小妹的被子也掀開了,白花花的一片,小妹馬上松開捂臉的手,拉過被子又蓋上了。
我三下五去二的把內衣穿上,然後把小妹的衣服拿到床上,說︰「起來吧,我們去吃點東西。」
小妹看看我︰「你把臉轉過去。」
我說︰「還有我沒見過的地方嗎,還要我轉臉。」
小妹騰出一只拉著被子的手,推著我把臉轉過去,我只好轉過臉。
很快小妹說︰「好了。」我轉過臉一看,小明還是穿著我的衣服。我伸手在她胸前模了一把。
小妹不依的穿上拖鞋追著我打。我拉住她的手,把她拉進了廁所。
我屋里只有一個牙刷,我讓小妹先刷,她不客氣的用我的牙刷刷了牙,然後她洗臉的時候,我把牙刷好了。
小妹扒著我的肩膀說︰「我的衣服都弄髒了,你幫我去拿衣服吧。」
我心說,我到哪里去給你拿衣服,但不敢說出來,就說︰「你告訴我尺碼,我去給你買身新的,好吧。」
小妹笑笑︰「不用,我車上後面有衣服,我的鑰匙那,你幫我去拿吧。」
我在我外衣口袋里掏出來小妹的鑰匙,然後下樓去給小妹拿衣服了。
我打開後備箱,小妹的衣服放在一個箱子里。我拿出衣服,然後坐到駕駛座上,我想開到樓下,省的一會小妹再跑過來了。我打了火,卻找不到車的檔在哪里,丟人呀。
我只好抱著小妹的衣服到賓館去,沒想到在單位門前的巷口里遇到了呂濤,呂濤問︰「王教,回所的嗎?」
我「嗯」了一聲,呂濤又看到我手里拿著女人的衣服,問︰「王教拿女人衣服干什麼的?」
我含糊的答道︰「我會所的。」急匆匆的走了。
我把衣服拿到樓上,小妹正在看電視,看我回來了,馬上跑過來,拉著我的胳膊說︰「哥哥真好。」然後在我臉上親了一口。
我想拉住她再親熱一下的,她從我手里奪出衣服,一下跑到了床的里面。我站在那里不動,她看看我,你走吧,一會我自己走。我還是不動,她放下衣服,又跑過來把我往門外推。
我被推到門口了,她馬上就把門要關上,我推著門,從一扎左右的門縫說︰「那我先走了,你要吃點飯。」她對我笑笑,點點頭,把門關上了。
我也沒吃飯,直接就到了所里,季所長還在等我。我問季所長︰「抓到那小子了嗎。」
季所長說︰「我們找到人了,但沒抓,暫時不想打草驚蛇。但我們拿到了他的照片,我想讓黑熊來辨認一下。」
我看了一下,是一個大胖子,留著小胡子,顯得有點凶。我接著問季所長︰「我們到那里去,刑警隊嗎?」
季所長說︰「我們到看守所,人昨天就送回去了,一會刑警隊的同志和我們一起去。」
我問︰「那我們再所里等他們,還是到地方等他們。」
季所長說︰「我們再所里等他們吧,他們那里還帶來了一些東西,說是可能有用。」
我說︰「行,那等一會他們來了你叫我,我出去一趟。」
電話響了,我一看是小妹,心想著還有什麼事,不是給添亂嗎,但趕緊接了︰「小妹,你走了嗎。」
小妹的聲音在樓下響起︰「我在你們院里那,你在哪里。」
然後我就看到小妹從大門口走了進來,我一伸頭︰「小妹,你在樓下等我。」
小妹也看我擺了擺手,季所長也跟著向小妹擺了擺手。
我看看季所長,季所長猥瑣的笑笑,我還真是第一次看到季所長可愛的一面。
我跑到樓下,拉著小妹的胳膊向外走去,一邊問她︰「你怎麼來了,走,我們去吃飯。」
小妹猛地把胳膊掙月兌,停在當地生氣的說︰「你是不是覺得我給你丟人了,我以後再也不來找你了。」
我趕緊解釋︰「不是,我覺得你得回去了那。」
小妹說︰「我怎麼回去,你也不把鑰匙給我。」
我忽然想起來,我忘了吧鑰匙給她了。我把鑰匙拿給小妹,然後說︰「我還有點時間,我們去吃點東西吧。」
小妹說︰「行,我先把車開來。」
我去賓館旁邊的早餐店點了辣湯和包子,還盛了一點小菜,然後看到小妹把車開來了。可是她下了車沒進早餐鋪,直接又向賓館方向跑了,我知道她肯定是拿她的衣服了。
我就在小吃鋪那里等她,過了一會,我看她抱著一包東西下來了,心想她沒有那麼多東西,她放到車上進來的時候,我問她︰「小姑娘,是不是偷我的東西了?」
小妹忽然臉紅了,說︰「誰偷你東西,連你一起,那屋里就沒有好東西。」
我問她︰「那你抱得一包是什麼東西。」
小妹趴我耳朵上小聲說︰「我把被單子拿走了。」
我一愣︰「你拿被------」
小妹一瞪眼,我趕緊住口了,小妹說︰「我把你房卡拿走了,我洗好再給你拿過來,你讓服務員幫你開門吧。」
我和小妹吃晚飯,小妹走了,我回所了。我坐在辦公室里想︰我天天要把這個拿下,有要把那個拿下,現在終于拿下了一個,還是小妹主動找的我。到底是我拿下了她,還是她拿下了我。
又等了半個多小時,刑警隊的人才來。季所長招呼大家走,刑警隊的弟兄招呼我和季所長上了他們的車。
刑警隊來的我的伙計吳迪,他現在已經是刑偵大隊的副大隊,也是副科。他拿出一個本子遞給我。
我打開本子,季所長也靠過來看,上面是一系列的名字,標著在上面地方。我看看吳迪,沒明白什麼意思。
吳迪笑笑︰「你看到底。」
我一直往下看,最後一個名字是胡柳青,地址也是他家,但後來加上了一個名字︰苗蘭。
我還是沒明白什麼意思,詢問的看看吳迪。季所長說話了︰「吳大隊,這是不是馬力的計劃表。」
吳迪大拇指一樹,對我說︰「哥哥,你還得學學。這算是馬力的計劃表吧,我查過了,全是有錢的,但沒有太有錢的。你們看還有小商店,但生意很好。」
我地說著,頓了一下,問︰「你們發現前面這些有什麼特征嗎?」
我和季所長都沒說話,吳迪看看我們︰「這些都是能看到的錢,而且這些還都沒出事。胡柳青是後加的,說明是當時的計劃外的,所以應該有消息來源。把苗蘭加上,說明是他對胡柳青家偵查後的結果。為什麼他會把苗蘭放在第一,就有可能是因為她有錢,也可能是因為需要。」
我和季所長互看了一眼,都點點頭,吳迪分析的很有道理。
我問吳迪︰「這些東西,你是在哪里找到的?」
吳迪說︰「馬力病沒有把東西放在他自己家里,而是放在了姘頭家里,一個離過婚的飯店的服務員。她還拿走了馬蘭的首飾盒,其他的散碎東西都沒動,他藏在了姘頭的櫃子底下,那女的都不知道。」
我們不得不佩服,馬力將案子計劃的天衣無縫,如果不是一雙鞋子,我們真的沒有任何證據,甚至說,沒有任何道理會懷疑到他。
到了看守所,馬力被帶出來時,帶著腳鐐和手銬,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就是顯得很萎靡。他向我們要了一支煙,很貪婪的吸著。
等他穩定下來,吳迪拿出了那張照片,問︰「馬力,你認識這個人嗎?」
馬力看了看,有氣無力的說︰「認識。」
問他︰「他叫什麼,和你什麼關系?」
馬力說︰「我不認識他,和我沒有任何關系。」
我嗎都愣了,剛說認識,怎麼又不認識了。馬力說他還要一支煙,吳迪毫不猶豫的點著遞給他。
馬力吸了一口,接著說︰「我不認識他,但,我就是死在他的手里。」
他吸了兩口,思考了一下︰「我本來不知道苗蘭,有一次,我自己在小店里喝酒,他和一個人後來坐在我的旁邊,說那個胡總很有錢,我就注意听了,他一直在說胡總,說胡總多少套房子,都是在那里,我就記下了,我想我搶那麼多家,還不如找一個有錢的。」
吳迪問馬力︰「你怎麼著胡總,把她的老婆殺了。」
馬力低著頭,有氣無力的說︰「我跟蹤胡總,但他沒有固定的住處,而且每天他都是一群人,找不到合適的機會,他中間回來過一次,我看那里很豪華,就覺得一定有錢。」
馬力狠狠的抽了一口,把煙頭扔掉,說︰「其實,我開始並沒有想殺人,但那個女人基本天天都在家,我如果不殺了她,還怕她看到我的樣子。」
我們出來之後,馬力看看我,我說︰「把那小子抓來?」
吳迪狠狠的說︰「抓,馬上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