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是被撩撥醒的,我感覺臉上涼涼的,癢癢的,就側了個身,迷迷糊糊的睜了一下眼,一看天亮了,于是努力的睜大了雙眼。小妹笑眯眯的,穿著我寬大的襯衣,兩手被在背後,笑眯眯的看著我。
我問小妹︰「幾點了,你怎麼起那麼早。」
小妹臉紅紅的︰「還早。都八點多了,你還去上班嗎?」
我迷糊糊的,歪著頭想了想︰「應該上班吧。」
「那你還不起床,再不起就遲到了。」
說這話的功夫,我已經醒過神來了。我假裝迷糊的眨巴了幾下眼。昏昏的說︰「我還有事要忙那,忙完就去上班。」
小妹迷惑的看著我︰「你要忙什麼,那你趕快起呀,要不,肯定要遲到。」
我忽然大聲的婬笑兩聲,一把抓過小妹︰「不起床也能忙。」然後把她摁在了床上。
小妹還在掙扎︰「你干什麼,你還沒洗澡那?」
我嘿嘿干笑兩聲︰「我現在就洗澡。」
小妹躺在我的胸口上,用手撫著我,說︰「咱買個房子吧,你一直住在這里也不合適。」
我裝憨︰「在這里不挺好的嗎,我上班還方便,還有人打掃,就是你離得有點遠。」怎麼辦,咱沒有錢,我知道小妹有錢,但我總不能用女人的錢吧。
小妹用手扯住我一根剛長出沒多久的胡子,使勁一拔,我哎呦一聲,小妹笑笑︰「和我好好說話。」
我撫了一下得拽疼的下巴,一本正經的說︰「我真的覺得在這里挺好的,晚一段時間吧,我現在忙,沒時間看房子。」
小妹幽怨的說︰「在這里多不方便,而且就在你們單位門口,我老是來,人家會不會笑話。」
我沒吱聲,說什麼,有錢才是大爺。小妹猛地爬起來︰「要不,你搬我那里去住吧,你值班的時候再回來住。」
我拿手機看了一下,九點了,于是趕緊坐起來,岔開小妹的話題︰「你再睡一會吧,我要回所了,案子還沒審完那。」
小妹半欠著身子,露出大半個胸,一副怨婦的模樣︰「你就是不好好和我說話,我以後都不來了。」
我知道她這只是嚇我,對她嬉皮笑臉的說︰「小妹,我的警官證是不是還在你車上,有時間你帶上來,放我屋里,我辦案有時候要用。你要不就別起了,我買點飯給你送上來。」
小妹氣得一下鑽到被窩里面,嘴里還嘟噥著︰「你這人還能拉呱不,沒意思。」
我到了廁所,一眼看到鏡子里的我,臉上畫了幾頭小豬,還有一頭畫了大半,留著殘筆在哪里。我一想肯定是小妹在我睡覺是畫的,她現在正好不高興,我要轉移她的注意力。
于是我大聲「啊」了一聲,小妹裹著被直接坐起來了,問︰「怎麼啦?」
我「啊,啊」的跑過來,一把把小妹摁在床上,做出一副凶相︰「是不是你干的,從實招來。」
小妹笑得渾身亂顫,都快喘不過氣來了,等稍微平息了一點,瞪著我惡狠狠的說︰「你說,你自己是不是就是一頭豬,我昨天洗澡出來你都睡著了。你還是一頭邋遢豬,不洗臉,不洗腳就上床了。」
我猛地掀開小妹的被子,伸手模了上去︰「我有一個勤勞漂亮的小母豬,我就不怕髒了。」
小妹趕緊抓過被子蓋上︰「你還是一個流氓豬,罪大的豬流氓。」
我夸張的哈哈大笑著去洗手間洗臉了。
小妹和我一起下的樓,我們在樓下草草的吃了點東西,我回所了。小妹也要回球場,臨走對我又交代了一番︰「我們買個房子吧,要不買個小公寓也行,我先借給你錢,你有了再還我。」
我看看小妹,說︰「行吧,我這幾天忙,你先看看吧。」
到了所里,季所長不在,胡杭民說季所長帶小張去刑警隊了,我于是和胡杭民說了一聲,開自己的車去了刑警隊。
剛走沒多遠,手機就響了,我一看是張總,趕緊接了,張總很客氣︰「弟弟,听說你前幾天去了海南,玩的怎麼樣。」
我想這些人還真可以,我出去一天,好像地球人都知道了。我想張總肯定不是問這事,是不是又約著喝酒,就和他客氣了一下︰「是啊張總,我去辦案的,就待了一天,還帶了一些特產,還沒來得急拿給你嘗嘗。」
張總嘴里烏魯吧唧的︰「哥哥來不了那些東西,你留著給小妹吃吧,听歐陽說,你和小妹發展的還不錯,是吧,別忘了給哥哥買個大鯉魚。」
我明白了,這肯定是小妹哪里傳出去的,再說,這也沒必要隱瞞,我和小妹發展到這個程度,也基本就是向結婚靠攏了,不如大大方方的。于是回到︰「還行吧,就是,我覺得小妹跟了我有點虧,咱有點一窮二白的。」
這也許就是張總想要的,他好像沉思了一下,對我說︰「弟弟,我這里有個麻煩,想讓你幫一下忙,有十萬塊的報酬,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我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何況十萬塊,不是一個小數目,肯定要做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我裝作一副江湖英雄氣概,問張總︰「張總,你說吧,只有你需要的,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談什麼錢呀。」
張總說︰「弟弟,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們見面聊。」
我想了想︰「這樣吧張總,我一會給你打電話,我看看刑警隊那邊怎麼樣了。」
我打了一個電話給季所長︰「季所長,你在刑警隊嗎,查的怎麼樣了?」
季所長笑著說︰「王教,你來了嗎,我們在苗蘭家,這案子太有意思了。」
我問季所長︰「到底怎麼回事?」
季所長說︰「你也到苗蘭家吧,我們還在這里。」
我驅車到了苗蘭家門口,一看,停著兩輛警車,兩個保安站在門口,看到我招呼了一聲,我進去一看,吳迪也在,網監科的李偉正擺活電腦,我和他們點頭打了一下招呼。
我把季所長拉到一邊,問︰「到底怎麼回事。」
季所長帶著戲虐的笑︰「多行不義必自斃,我們找到那個雇主的ip地址了,就是苗蘭家,初步懷疑,是苗蘭買凶殺胡柳青,結果陰差陽錯,把自己埋進去了。」
我一想昨天水無德的供詞,馬上明白了。我對季所長點點頭,季所長說︰「這邊取證完,還要去胡柳青哪里去一趟,看看這個轉賬的卡是不是一直在苗蘭手里。」
我點點頭,對季所長說︰「那你們辦吧,我有點事,要出去一趟,有什麼需要,電話聯系。」
然後,我和其他幾個人挨個的打了一聲招呼,就出去了。
我下樓就給張總打電話,張總約我到青年路的迪歐咖啡,我開車就去了。剛上車,電話響了,我一看是歐陽,趕緊接了,這是未來的大舅子,我可不敢怠慢。大舅子約我晚上吃飯,我不敢推辭。
馬上到迪歐門口時,電話又響了,我想今天怎麼那麼多事,我也沒接,到門口找地方停好車,拿出電話一看,是小曼。我都愁死了,這怎麼一起都來了,我知道和她說話不知又多長時間,就調了靜音,給張總打了一個電話,張總要我要一個包間等他,他馬上到。
我要了一個包間,告訴服務員,一會人來了再要東西,然後告訴了張總房間號。張總很快就到了,和服務員一起進來的。
服務員拿著菜單︰「先生,你們兩位嗎?都需要什麼。」
張總看看我,我說︰「無所謂。」
張總說︰「來兩杯咖啡。」
服務員問︰「先生,你要什麼咖啡?」
張總說︰「來兩杯你們特供的吧,糖我們自己放。」
服務員又問︰「先生,你們還要其他東西嗎,我們這里是有最低消費的,兩杯咖啡一百元,最低消費三百元,如果你不要其他東西,我們按最低消費算。」
張總掏出三百塊錢,不耐煩的擺擺手︰「隨便拿點小吃,帶包裝的。」
服務員出去,張總看看我為難的說︰「弟弟,這個事吧,其實,我不該找你,但是,我又找不到合適的人,你自己考慮考慮。」
我微笑著問︰「張總,你說吧,什麼事,我只要能辦的,肯定盡力。」
張總開始說起︰他們總公司的一個高管來這里視察工作,這高管是董事長的一個比較得力的干將。到這里怕有危險,想找個人給警衛一下,雖然他帶了兩個保鏢,但是還是為了以防萬一。
我還以為多大的事那,就說︰「哥哥,你不要問了,我找兩個特警隊的散打好的兄弟,貼身保護他,到時我也去,你安排吃個飯就行。」
張總尷尬的說︰「弟弟,不是------進來。」听到敲門聲,張總停止了和我的對話。
服務員進來了,端著一個托盤,上面兩杯咖啡和一大摞路七八糟的東西,邊放邊說︰「打擾了先生,這是咖啡,這是糖包,這些東西總共一百九十八塊,那剩的兩塊錢買不到東西了。」
我謝了一聲,張總一擺手︰「知道了。」
等服務員出去,張總端起咖啡嘗了一口,接著說︰「其實,近身我們不怕,我們這邊也有人,就是怕有狙擊手,那就沒辦法防了。」
我迷惑的問︰「張總,那我能做什麼。」
張總訕訕的說︰「我的意思,是我們先找個高手,在高處觀察,就是防止,也不一定有
,就是怕意外。」
我明白了,是要我幫他遠程守護,但,我知道,肯定不會只是觀察那麼簡單,但我還是裝作不懂︰「張總是要我找個有利地勢,注意下面的情況發展,沒問題。」
張總又喝了一口咖啡,我也端起來嘗了嘗,和成品裝的沒多大區別,這一杯買外面一包。
張總揉了一把臉,猛地抬起頭對我說︰「我的意思,是弟弟你帶把槍上去,以防有什麼意外,也能保證你的安全。」
我明白了,最重要的就是這一點,我陷入沉思。這是我進入他們集團的一個機會,也是他們拉攏我的一個機會,關鍵是,我現在也很需要這筆錢。
張總看我不說話,有點失望,對我說︰「王弟,你要覺得不合適,就當我沒說過,我們以後還是朋友。」好像張總對我的稱呼也顯得有點生分了。
我慢慢的抬起頭︰「張總,你讓我考慮一下吧,什麼時候的事。」
張總看我的態度,馬上又興奮起來了︰「大概還要一個禮拜,你考慮考慮吧,確實不是小事。」
我嚴肅的對張總說︰「張總,如果我答應你,你千萬不要告訴歐陽,行嗎。」
張總笑逐顏開的︰「弟弟,你放心,這事肯定不能說,只有你知我知。」
我點點頭︰「張總,你給我兩天考慮,行嗎。」
張總伸手拍拍我的肩膀︰「我的好弟弟,哥哥感激你。」
我和張總走的時候,我在想,這些買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張總要是給我,我要還是不要。結果,張總隨便拿了兩包,對我說︰「弟弟,咱倆一人帶點,不能便宜這些坑爹的孩子。」這就顯得張總的世故了。我也沒客氣,拿起剩下的,然後端起我的五十塊錢的咖啡一口干了,就和張總出去了。
屋漏偏逢連夜雨,破船又遇頂頭風。我坐到車上,拿出手機一看,六條短信,三個未接電話。
我先看了一下未接電話,兩個小曼的,一個謝雨婷的。我再打開短信,兩條謝雨婷的,四條小曼的。
我先看了謝雨婷的,畢竟她的少一點,很簡單,還沒怎麼生氣,就是說,我為什麼一直不和她聯系,就是忙也可以打個電話或發個短信問一下。
我又看小曼的,這就不一樣了,女人也許第六感比較強烈。她問我,為什麼那麼多天不和她聯系,其實,女人這種動物,她犯得任何錯誤,都有辦法推到別人的身上,她不也是那麼幾天沒和我聯系嗎。
再後面就是強烈的譴責,問我是不是另結新歡了。現在居然連電話也不接了,說以後都不要聯系了。我想正好,我現在不知道怎麼處理那,你不聯系,那不正好嗎。結果剛調好鈴聲,小曼的電話就打來了。
「你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是不是外面有人了?」第一句就是這樣問的。
陸小曼,你還真可以,我的事都知道的清清楚楚了,還問,我心里想。但我肯定不能告訴她,我和小妹一起了。別的不說,任誰也不相信,我和小妹才相識幾天,就發展到談婚論嫁,肯定都想著我一直是腳踏兩只船。
「我這幾天一直忙那,沒來及,剛才開會那,我調了靜音,剛看到你的電話,正要回過去那,你打來了。」我必須先穩住她,再慢慢的解釋。
「你騙鬼,你今天又時間嗎,我們好聚好散,晚上見個面吧。」小曼已經說的很平靜。
我想想,晚上還真不行,和歐陽約好了,就說︰「這樣吧,明天晚上,我去學校接你,今天可能要結案,我出不去。」
小曼直接把電話就掛了。我心里想,這樣理智的女人還是比較好處的,不會拖泥帶水的,明天說清楚就行了。雖然我和小妹沒享受過戀愛的幸福,畢竟我們一起還是比較愉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