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這把我擺活那麼長時間,最後又來了一句,這是皮膚病。你讓我哪能受的了,光是被張主任擺活的,我就已經蠢蠢欲動了。
看來兩個大夫是皮膚科的,顫巍巍的圍上來了,對著我腿上和肚皮上的泡泡摁摁捏捏的,最後說了一句︰「這應該不是皮膚病,你們看,正常皮膚病應該是全身都有,或者是局部,他這連都有,就是臉上沒有,為什麼。而且,皮膚病也不應該有這樣的血泡。」
張主任又看看其他幾個人,幾個人都搖搖頭,看來是沒轍了。張主任對我搖搖頭,我心里雖然不樂觀,但也不悲傷,這幾個小泡泡難道還能把老子帶走。
所謂的專家都說回去查查典籍,嚇得夾著尾巴逃跑了,只有張主任還沒走。張主任看看我,顯得有點悲傷的說︰「弟弟,我越看越不像是性病,但是確實很怪,我把我們醫院幾個大科室的專家都給請來了。」
我笑笑︰「多大事,說不定不看幾天自己就好了,倒是無緣無故有被你白模了一次。」
張主任一听我說話,噗嗤笑了︰「你個小壞蛋,我是給你看病,你還不老實,下次給你割了。」
我現在被模得都沒感覺了,好像連羞恥心都給模走了,對著張主任小聲說︰「你總的給我點公平吧,都模我兩次了。」
張主任問︰「你什麼意思?」
我穿著褲子說︰「出來混,早晚要還的。」
張主任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捂著嘴大笑著往我身上靠︰「來,你只要敢,我現在就還你。」
我跟張主任去了她的門診室。她又仔細的問了我一邊過程,連當時我和小妹之前的前戲都問的一清二楚,也沒找到突破口,最後給我說︰「我給你開的藥,你要不然就別慌吃了,等確定了病情在吃吧。」
我頭一歪︰「哪能張姐,我吃了就不大癢了。睡覺也好多了,還是管用的。」
張主任嘆了一口氣,說︰「我給你開的藥里面有麻醉的。還有有助于睡眠的,如果癢的很就吃,癢的不很就別吃了,我盡快給你找到病根。」
看來這些醫生也蠻壞的。這熟了才告訴我。這些藥里面的那些麻醉的等肯定副作用不小。
我無聊的回到賓館,其實,我還是很郁悶的,在張主任面前的無所謂的態度,有很大一部分是裝的。
我躺在床上想,我是不是做了什麼壞事了,老天要懲罰我。我想想,其實。我還應該是一個正直的人的。
電話響了,我一看是特警隊的高昌弟弟。接了那邊就問︰「哥哥,听說你得了花柳病了,外面搞了幾個女的,還被告到紀委了。」
這是自己關系很近的弟弟,而且還是以前的同學,要不,他肯定不敢這樣問我,畢竟在我們系統,副科和科員的差距還是蠻大的。
我有點不高興,問他︰「你听誰說的,怎麼可能。」
高昌笑笑︰「派出所水深,你小心一點,別胡吊玩。」
我又問了一遍︰「你听誰說的,這話你也信。」
高昌說︰「還我听誰說的,公安局都知道了,馬上地球人都知道了。」
我的那個氣,我這還真是山牆上的糞桶——臭名遠揚了。我想了一下,肯定是紀委幾個小壞種傳出去的。
接著我又接了幾個電話,基本都是問我得病和紀委審查的事。我都愁死了,看到單位的短號都不敢接了。
這不,電話又響了,我拿起一看,是吳迪,肯定也是這事,他和我同學,什麼玩笑都能開。
但是想想,也就這樣了,也不怕多一個人羞辱了,于是我直接就接了,果然還是這事︰「哥哥,怎麼回事,中招了,可得小心點。」
我憤憤的說︰「你們都他媽听誰說的,紀委那幫孫子。我那不是性病,檢查過了。」
吳迪耐心的問︰「那你查出來是怎麼回事了嗎?」
我听吳迪還是比較關心我,就耐心的說︰「醫生查了,今天還來了個專家會診,但那些混蛋,硬是沒看出來什麼病。還白白的讓她們佔了便宜。」
吳迪听得來勁了︰「怎麼還有人佔你便宜。」
我氣憤的說︰「一群老頭老太太,把我月兌光放床上,這個模一把,那個撓一把的,硬是把我給擺活硬了。」
吳迪听了哈哈大笑。笑夠了,對我說︰「我上次就想給你說個事的,但當時不知道該不該說,後來就忘了。」
我忽然想起來了,好像有一次吳迪是有話想說,後來沒說。于是我問︰「到底什麼事,你說吧,我還是比較有承受能力的。」我以為他說的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吳迪考慮了一下,開始說了事情的始末︰
我在海南的時候,和李支隊一起去找神算子算卦去了。結果吳迪他們兩個人給算了,到我的時候,神算子不願意給我算了,說是一天最多算兩個人。
那神算子和李支隊關系非常好,等我們走了之後,專程告訴李支隊我的事,他不是不願意給我算,而是我的不定因素太大,他不能給一個準確的說法。
按神算子的說法,我每樣都不適合讓他算。第一,我不行這些東西;第二,我的前程不定,他給不出定論;第三,這是承接第二,連我的前程都未知,怎麼可能給破解之法。所以,神算子不願意給我算。
神算子告訴李支隊,說我就十來個字︰面含桃花,眉宇藏煞。讓李支隊自己把握要不要告訴我。
李支隊也不知該不該告訴我,于是就把情況告訴了吳迪,讓吳迪決定告不告訴我,所以,當時吳迪也有點猶豫。
吳迪說完告訴我︰「我覺得你這次去紀委,也和女人有關,于是決定告訴你,看看能不能幫到你。」
還好,我當時記了李支隊的電話,于是我給李支隊打了一個電話,想問問神算子到底是什麼意思。然後還把我現在的情況和身體的異常都告訴了李支隊。李支隊說他問問神算子,看看他願不願意和我通話。
在我焦急的等待中,過了有半個小時,李支隊打電話來了,說神算子不願意和我通話,但說了,我身上的癥狀,有點像是被下的蠱。
我一听嚇死了,我這好好地,怎麼會被人下蠱。我想想,我應該沒得罪誰呀,在海南就認識了一個苗家女,李明珠,我也沒得罪她,難道她給我下的蠱。為什麼呀,如果她給我下的蠱,當時怎麼不發作,為什麼到現在才發作。
我馬上跑到單位,打開電腦查了一下,我這種情況,還真有點像是被下蠱的癥狀,但很多帖子都只是點了一下皮毛,具體好像都說不太清楚,更沒有帖子說怎麼解蠱。
我考慮,還是和李明珠聯系一下,看看是不是她給下的,我總是不大相信,那麼漂亮的小姑娘,和我聊得那麼融洽,竟然背後給我來了一槍,這讓我想起了一首詩︰
青竹蛇兒口,
黃蜂尾上針,
兩般猶可容,
最毒婦人心。
我想如果真是她,我肯定饒不了她。
但我找了找,我手機上還真沒她的電話,記得當時我們互相留了電話,但我打過就忘了,沒輸入電話本,現在也不知道哪個是的了,只好再找李支隊。
我對李支隊很尷尬的說出,我要找李明珠,問她有沒有她的電話,還好,李支隊也沒問什麼事,就找人要了李明珠的電話發給我了。
我想好之後就給李明珠打了電話。第一次竟然沒人接,再打還沒人接,打了第五次才有人接。
我很客氣的和李明珠打招呼︰「你好,李明珠嗎?」
那邊也很不客氣的問︰「你哪位?」
我想了,要先禮後兵,還是很客氣︰「我是王元坤,你不記得了嗎?」
那邊的話很冷︰「我認識你嗎?」
我一听這說法,只有兩種可能︰要不就打錯電話了;要不就有問題。但現在明顯沒打錯電話,要不,可能那邊早掛了。
我還是很客氣的說︰「明珠妹妹,我上個禮拜還去了你家那,和李支隊一起,你真忘了。」我知道她肯定不會忘。
李明珠還是很不客氣︰「我不認識你,你有什麼事就說吧。」
我覺得還是需要客氣的,于是問道︰「明珠妹妹,你不是要來的嗎,怎麼不來了,我都等了你個把星期了,一切都給你安排好了,你來吧。」
李明珠冷笑︰「我為什麼要去,我到了地方,連個熟人都沒有,被人殺了都沒人知道。」
我有點急了,但還不敢發怒,畢竟要求人︰「明珠妹妹,你這幾天來吧,我答應你的,我來照顧你。」
李明珠反問我︰「你覺得你是一個可信的人嗎?」
我終于知道了癥結所在,我答應她的都沒做,我也基本能確定,就是她給我下的蠱,但是,我不知道她離那麼遠,怎麼就能給我下蠱。我有點從心里恨她,但現在也有點怕她。我想了一下,決定去海南一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