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曼的假是請下來了,他那校長非常的客氣,小曼拿著病歷去請假的時候,校長還有點猶豫,畢竟明顯是假的,你身體好好地,卻拿著一個骨折的片子。(鳳舞文學網)但是,當小曼讓校長給鄭局長打電話時,校長說了一句︰「就這吧,這些材料應該上面也能批,我幫你跑跑吧。」
謝雨婷是再也不去會所了,倒是王芳打了電話給她,讓她去簽了一份合同。合同是白費之二十的股份,我看過的。但告訴謝雨婷是百分之五,合同也沒讓她看,我以監護人的身份去的,她直接負責簽字。
她把自己的卡號給填上了,走的時候她說,以後自己只留一點生活費,其它的錢再給我,我也沒說什麼,到底小孩子身上裝那麼多錢也不是好事。
我帶李明珠到醫院去建了一個檔,就在我們煙酒店的對面,很方便。李明珠一般也不大去店里,我看她也不大出門,不大符合她的性格,但我也不想說她。
我該安排的都安排完了,這個禮拜五,我打算就把手術做了。我打電話給張主任,張主任還在家,都把我的事情給忘了。我打電話和她約好,下午去她醫院做手術,就讓她來主刀。
我下午打車到醫院的時候是兩點二十,我到了張主任的門診,她正坐在里面看書。我問張主任︰「張姐,你怎麼來那麼早,這還沒上班那?」
張主任拿眼斜了我一下︰「我們醫院可不像你們公務員一樣,我們兩點就上班。再說。我下午在家也沒事,就來了。」
我笑笑︰「張姐,那什麼時候能做手術。」
張主任把手前的一張單子拿給我︰「你去檢查一下。我都給你準備好了,檢查完就能做手術。」
我拿了單子一看,好幾項,又是驗血又是查心髒的,亂七八糟。我就問了︰「張姐,我做個小手術,還要查那麼多東西嗎?」
張主任低著頭。從眼楮上面的縫里看著我︰「弟弟,你如果要大出血,就得輸血吧。我不知道你什麼血型怎麼給你輸。你要打麻藥吧,如果心髒不好,有可能會驟停的。你性功能怎麼樣,是不是正常。如果不正常。到你做完手術,說是我手術失敗,我怎麼賠償。你去做吧,听姐的,姐不會害你。」
我老老實實的去做了,做完都四點多了,一切正常。
張主任把我帶到一個小手術室,對我說︰「我給你選了一個人工環切。比激光的貴一點,但做出來要好看一些。人文一些,你覺得那?」
我其實很真不大懂,但我覺得張主任最多訛我點錢,不會對我做不利的事情,所以我點點頭說︰「張姐,我不懂,你撿好的給我做就行了。」
一會進來一個美女護士,我點點張主任的肩膀,說︰「張姐,怎麼還有別人在這兒嗎,不大合適吧。」
張主任看看護士,看看我,然後對護士說︰「桔子,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們王教,以後你們多親近。」
我看看,有點不好意思。那小護士細聲的說了一句︰「王教你好!」然後,我看她的臉也紅了。
張主任對我說︰「弟弟,你把褲子月兌了,先讓桔子給你清理一下。」
我看看張主任︰「張姐,這樣不好吧,我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張主任看我笑笑︰「你什麼不好意思的,是不是今天就沒洗,不敢見人。」
我為難的說︰「張姐,你要不然給找個男護士吧,我怕丟了人。」
張姐看看我︰「不丟人,我又不是沒見過,還不小,趕緊月兌了吧。」
我背對著桔子,把褲子月兌了。其實,我出門之前還專門洗了一個澡,我听他們說,幾天都不能洗澡。而且,我也不想自家兄弟臭臭的見人。
然後,我側著身子躺在了床上。桔子到底是護士,見得多了。本來桔子還有點臉紅,這一到工作反倒放開了。
桔子伸手拉著我的胳膊,對我說︰「你干嘛哪,躺好,我這樣怎麼給你清理。」
我想可能就是消一下毒,就說︰「我洗過了,要不,你拿酒精棉給我,我來自己消毒。」
張主任在那邊準備刀具之類的,這時說話了︰「叫你躺好你就躺好,要幫你把毛毛都剃掉,你自己能剃嗎?」
我問張主任︰「張姐,能不剃嗎,怪別扭的。」
張姐說︰「必須要剃掉,要不然容易感染。」
我心里以為是電動的,就說︰「你拿剃刀給我,我自己來,我都是自己刮胡子,這點事還干不了麼。」
其實,我也不是怕羞,我是怕的,這兄弟再不爭氣,見了美女亂拋媚眼。
桔子走過去,拿了一把刀過來了,對我說︰「你自己小心點,可鋒利著那。」我一看,是一把手術刀,這玩意我知道,變態電影里面好多都是這玩意,很鋒利的,我肯定用不了。
我只能慢慢的轉過身子,躺在手術床上,半閉著眼,對桔子說︰「那你來吧,小心一點。」
桔子笑笑,沒說話,又走了。我想你這是干什麼的,我剛準備好,你這又撤了。我看著桔子到張主任那里,拿了一把剪刀過來了。我忽然想到一句話︰剪短是非根。
這時,我看桔子的臉色好像有點猙獰,我心里怕怕的,她不會真的給我剪掉吧。當然,我知道她肯定不會給我剪掉,但是,心里就是有這個擔心。
桔子拿剪子開始剪毛毛,她應該是剪短然後再剃。我有時候胡子長的時候,也是先剪一下,要不然剃的時候拉得肉痛。
開始兩剪子還好,冰涼的剪刀踫到肉感覺爽爽的,而且,我慢慢的已經不再擔心桔子會剪掉我的命根了。我開始注意看桔子,很小巧。整個臉上的五官都顯得很小巧,鼻子上有幾個小小的粉刺洞,但整個臉上的皮膚很白。
桔子放下剪子,開始拿刀剃了。剛開始還行,是剃的小月復的下面。這個部位剃完了,開始剃睪丸上面的時候,出事了。桔子用一個手扒著小兄弟,扒的很緊。
我開始有感覺了,小兄弟想抬起頭來。我想把注意力轉移一下,我覺得有點很不好意思。小兄弟一抬頭,桔子就用手死死地壓住。
那里有壓迫,那里就有反抗。解放了,人們當家做主了,小兄弟昂首挺胸的站在了風口浪尖。我羞得臉左右亂擺,都不敢看桔子了。桔子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可能小兄弟耽誤了她的工作。
我就听桔子說了一聲︰「叫你不老實!」然後覺得一痛,我「哎呦」了一聲,好像就沒有了感覺。
張主任過來了,問︰「怎麼回事?」
桔子的臉也紅了,就听她對張主任說︰「沒事,就是他不老實。」
張主任看看我,訓了一句︰「人家是剛畢業的小女孩,看中了我給你介紹,你可不要胡來,知道嗎?」
我靠,我胡來了嗎,我這是本能的反應好吧,我無語,不發表任何意見。
最痛的是麻藥,那小子可能看我太帥了,妒忌我,拿針頭在我肉里面好像還繞了一個彎,疼的我差點把淚都流出來了。
手術很順利,我也沒什麼感覺,而且,我懷疑,我兄弟以後對桔子同學都不敢抬頭看了。這小娘子下手太狠了。
我打個車就回去了,到了賓館樓下,在小店里買了幾瓶水,買了一點零食和幾瓶啤酒,還有一些方便面和八寶粥帶上去了,這兩天,我就不打算下樓了,心想著,等哥哥再出山的時候,會是一條更勇猛的好漢。
你相信人的第一感覺嗎?我不想相信,但是,我又不得不相信。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我就感覺不大對勁。我一直以來每天早上都是一柱擎天,但今天沒有,而且沒有任何感覺。我第一感覺是,出問題了。但我馬上想到,可能是麻藥的關系,到現在還沒恢復過來。
我艱難的去了一趟廁所,從手術回來我就不大敢喝水了。我一上午閑的無聊,就下了一本路遙的《人生》躺在床上看。
謝雨婷打電話給我,問我有時間嗎,想讓我陪她去看個電影,她今天正好休息。我懷疑她是想向我道歉的,畢竟她這一段時間沒少惹我。
但是,我現在堅決不能見女人,我怕傷口破裂了。現在麻藥已經基本沒什麼作用了,我已經感覺到有點痛了。
禮拜天我就在賓館坐不住了,我出去轉了一圈,還行,就是有點不大適應,基本就是褲子磨得有點痛,沒什麼其他的影響了。
我禮拜二去找張主任拆線,張主任也沒帶手套,直接在辦公室就動手了。我能感受到張主任的手的溫度,但我一點反應也沒了。
張主任還笑話我︰「弟弟,我發現你這一動手術,可是老實多了。」
我試了一下,想一些島國的片段,好像還是沒有反應。我問了張主任一句︰「張姐,我現在好像不大行了,是不是你的手術失敗了。」
張姐笑笑︰「不是你不行了,是你姐姐魅力不夠,讓你沒感覺。」(未完待續……)
ps︰這是根據我們市四院的一個事實案例改編的,並非玩笑。希望博得大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