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換班長
程雷看著二人吃了癟的樣子似笑非笑地說道︰「怎麼不演了,你們不是沒有抽嗎?不是沒有煙了嗎?不是還要人出來當面指證嗎?現在怎麼不演了,繼續演下去呀。」陳衛國這時倒是光棍了起來,承認了抽煙的事,張華偉被子里的煙也是他藏的,和張華偉沒有關系。程雷卻說他不相信別人說的,只相信自己眼楮看見的,那就是煙是從張華偉的被子里發現的。
程雷看著二人說道︰「既然你們兩個都有份,那你們說該怎麼處理?」陳衛國說道︰「班長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吧。無論班長怎麼處理我們都沒有意見。」張華偉也說道︰「是的,我也沒有意見。」
程雷對二人說︰「那你們先把你們的背包打好,跟著我到操場上去,每人先做二百個俯臥撐,二百個仰臥起坐,然後再圍著操場背著背包跑二十圈。」兩個人听了程雷的處理決定後眼楮都大了,繞操場一圈是四百米,二十圈下來就是八千米,怎麼跑得下來啊,還不得累死人了呀。今天晚上兩人是有罪受了。
其實程雷這樣做也是有意為之的,他早就想加大這兩人的訓練量了,只是沒有好的理由加大他們的訓練量,一旦毫無理由地加大兩個人的訓練量讓二人產生了逆反心理,不但加大的訓練取不到好的效果,也許連現在訓練的成績也會保持不住。現在有了這麼好的機會,二人也說了讓自己隨便處理的,當然就要讓二人加大訓練量了,也算是給二人開小灶了。
程雷很看好自己班上的這兩個兵,兩個人反應都特別快,接受能力也很強,也能吃苦,程雷想把二人好好地培養一下,雖然二人有時有些搗蛋,但是真正的好兵又有幾個不是調皮搗蛋的呢。程雷現在也搞懂了二人的性格就是那種要順著他毛抹的性格,對待二人不能用那種強制性的手段,強制性的手段對二人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只能起到相反的作用。要讓二人心甘情願地去接受訓練,只要是他們自己願意的事情,那就都會去做得很好。
程雷在帶著二人出門的時候對班里其他人說到了熄燈的時候大家就熄燈睡覺不要等他們回來了。等三人出去了後,駱宇就看著吳能會說道︰「你真是一個小人,我看見是你去向班長告的壯。」看來駱宇對這件事的來龍去脈是看得非常清楚的。
來到訓練場後,程雷對二人說道︰「從今天起,我會讓你們每天晚上都來這里進行訓練,你們不要對著我叫苦,我也是為了你們好,如果你們以後能到偵察連,現在的這麼一點訓練根本就是不值一提,只是你們還是新兵,還不能適應偵察連那種強度的訓練,我會慢慢地加大你們的訓練量,讓你們以後到了偵察連後會很快地適應偵察連的訓練,那樣你們就會在你們一批的兵中取得領先的優勢,那樣對你們來說就是好事情。所以我希望你們不要怕苦,一定要堅持下來。」
這一天晚上張華偉他們所有訓練程雷都是陪他們一起做的,在程雷身體力行的帶動和監督下,張華偉和陳衛國最終還是完成了程雷給二人下達的訓練任務。當最後跑完八千米張華偉和陳衛國就癱倒在訓練場上動也不想動一下了,二人就好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渾身都濕透了。程雷卻強行地把二人從地上趕了起來︰「剛跑完不要躺在地上,起來活動一下,慢慢地走回去。」回到班里二人隨便地洗了一下就上床睡覺了,一倒到床上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哨響起的時候,張華偉躺在床上是動都不想動一下,渾身酸疼特別難受,比當初在家第一次去做生意的時候還難受很多。張華偉咬了咬牙從床上翻身坐了起來開始穿衣服,他一看睡在自己旁邊的陳衛國還躺在床上動都沒有動,就用手使勁地推了推陳衛國說道︰「快起床了,要不集合就遲到了。」「哎呀,渾身都疼,起不來了。」張華偉一下子就把陳衛國的被子給掀開了︰「快點起來,你是不是又想寫檢查了啊。」陳衛國這才坐起來開始慢吞吞地穿衣服,張華偉催促著陳衛國︰「快點,快點,真的要遲到了。」當二人一瘸一拐地跑到集合點的時候還是遲到了,排長趙光明看著遲到的二人,他也知道昨天晚上程雷給二人開小灶了,他知道現在二人身上肯定是很酸疼的,但他也沒有給二人好臉色,對二人說道︰「你們兩個今天遲到了,這個星期的廁所就由你們兩個負責打掃了,就不用每個班輪流打掃了。你們也不要抱著隨便打掃一下就想混過關的念頭,我會去檢查的,要是發現你們在敷衍了事的話,我就罰你們連著打掃兩個星期。」
出完操整理好內務後,兩個人就提著掃把拿著盆子去打掃廁所去了,陳衛國用一只手捏著鼻子,用一只手在掃廁所,嘴里還說著︰「媽的,想我陳二哥怎麼會淪落到來掃廁所的地步了,要是被那幫小子知道了,還不笑掉他們的大牙啊。」張華偉在用盆子端水沖著廁所里的蹲位,張華偉听到陳衛國的話後就沒有好氣地說道︰「掃廁所是你活該,叫你快點,你非要慢吞吞的,我不等你我就不會來掃廁所,我都是被你連累的,就該你一個人來打掃的。」「哎,我說張華偉,我們是老鄉,是戰友,是兄弟,就應該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嘛,你分那麼清楚干什麼啊。」
兩人正在打嘴仗的時候,駱宇拿著盆子就走進了廁所,張華偉問駱宇︰「駱宇,你上廁所拿著一個盆子干什麼呀,你不是還想拉屎的時候用盆子接著吧,你想用來做什麼啊,呵呵。」陳衛國也笑著說︰「駱宇你不是想一會兒吃早飯的時候端到食堂去吧,哈哈哈哈。」駱宇今天也很難得地幽默了起來開起了玩笑︰「吳能會告你們的壯,我看他不順眼,我拿去潑他。」因為駱宇很少和別人開玩笑,所以他的話嚇了張華偉和陳衛國一大跳,張華偉對駱宇說道︰「駱宇,你不會說的是真的吧,你可不要嚇我。」駱宇這才說道︰「騙你們的,我是來幫你們打掃廁所的。」陳衛國感嘆地說道︰「還是我駱宇兄弟好啊,知道來幫哥打掃廁所,真的是患難見真情啊。」
轉眼間新兵集訓已經快兩個月了,現在隊列訓練已經進入了尾聲,接下來就要進行戰術動作的訓練了。現在張華偉和陳衛國晚上的訓練已經被程雷加碼到了一晚上要做四百個俯臥撐、四百個仰臥起坐和三十圈繞圈跑了,不過現在張華偉和陳衛國已經完全適應了這樣的訓練強度了。程雷在這段時間也是把二人盯得很緊,隨時都在挑二人的毛病,只要讓他挑到了二人的毛病,他就會毫不客氣地對二人的訓練量進行加碼,這也讓二人隨時都處于緊張狀態,睜大了眼楮提防著程雷在任何時候挑他們的刺,二人也盡量地不犯錯誤,在訓練中二人更是集中精神生怕一個不慎就讓程雷找到加大他們訓練量的借口。這也就導致了二人的訓練成績提高得特別快,訓練成績也是越來越好,軍人的軍容軍姿幾乎已經做到無可挑剔了。其實這一切的背後都有排長趙光明的影子,趙光明也很看好這兩個兵,也想把二人帶回偵察連。凡是帶兵的人,有哪一個看到了好兵的苗子不想招到自己手下的。
到了這個時候程雷就已經不再找各種借口來作為懲罰二人的理由了,到了晚上就直接讓二人到訓練場去訓練,張華偉和陳衛國也在不知不覺中形成了一種自覺性,就算沒有程雷在一邊監督他們也會很自覺地完成每天晚上的訓練了。現在就算程雷到了晚上沒有叫他們去訓練,他們自己也會自覺地到訓練場進行訓練。
這天上午訓練結束回到班里後,排長就把程雷叫到了他的寢室里去了,過了一會兒程雷回來的時候,張華偉發現程雷的情緒有點不對,眼楮也有些紅腫,好像是剛哭過一樣。張華偉便對程雷問道︰「班長,有什麼事嗎,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程雷並沒有回答張華偉的話,而是把全班都召集到了一起,程雷看了大家一眼後說道︰「同志們,因為我自己家里發生了一件事情,我必須回家去處理一下,所以以後就不能和大家一起生活和訓練了,也不在當你們的班長了。能和你們生活和訓練這麼久,也是我們的緣分,雖然我不在擔任你們的班長了,但是我希望你們在新來的班長的帶領下,在集訓最後的這段時間里一如既往地把你們的訓練搞好。我也希望在你們新兵集訓完後,我會在偵察連看到你們,我也在偵察連等著各位的到來。在這里我要感謝你們大家這段時間對我工作的支持,今天下午我就走了,偵察連會重新給你們派來一名新的班長,我也希望你們像支持我的工作一樣的支持新的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