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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這真真的是一絲一毫都沒有差別啊」,周明睿自持眼尖,把那些個懷表逐個看了個精細,發現無論哪個都是一樣的花紋,一樣的大小,連那個鏈珠的大小都一樣,這個叫機器的法器真是厲害。
幕得閑挑起一條懷表,卻問道,「師尊,我看了這麼多的懷表,除了種種的精致的樣式外,怎麼好象這個鏈子也有不一樣的」?
黃石一看,原來幕得閑拿了一件仿古式的懷表,因為是男式的,所以只有單條的鏈子,鏈尾則是一個小夾子。「啊,這個是給老人家的,你想想啊,雖說這懷表不是太重,可是讓一家老人家整天的掛在脖子上也畢竟不太好看」。
因為黃石這次在淘寶上是進了兩批貨,一批是女式的花樣漂亮精巧,表盤較小,就比成人的大姆指大些,但是在這個大明朝掌權當家的都是中老年人,就怕他們會嫌這女式的懷表過于花哨,而且那個女式表盤的小字估計他們也不容易看清楚,所以他又買下了一批的男式仿古樣式懷表,這批表就是顯得厚重拙樸,整個表大的和那個體育教練的秒表有得一拼。
「對了,明睿,我們家中的這些人,有沒有木匠和漆匠啊」?,因為周明睿是內管家所以黃石就問他。
原來黃石剛才見幕得閑問到這款式的問題,就突然就想到包裝的問題,這個包裝看來只能在這本地找木匠實現了。在現代社會,倒是可以去廠家專門定制,他就有一個朋友的朋友叫齊葉的,原來兩人是經過打球鍛煉時認識的,他就是自己開了一家小印刷廠,有說過他也有作包裝盒,有紙質的,木質的,中高低檔都有,但是卻有一問題,他要有一定量的限定,不然光一個開模,加起來就比這批貨的價值還高。
黃石在現代淘寶上買的都是一些便宜貨,那些女式的懷表從8元到10元錢不等,而那些男式的懷表就貴了許多,大多數都是在30元以上,這感覺完全是重一分貴一分啊,但是無論是這哪一種,它們的包裝顯然都不符合它仙界法寶的身份啊,要麼過于簡潔,要麼是個紙盒,要麼就是太小了,要麼就是不夠莊重。
周明睿趕忙回道,「老爺,那老祝家的銘鑫會做些木工手藝,往年這街坊里的桌椅板凳都是他做的,這漆他也上手,用了幾年也從不掉色」。
「哦,那他人在嗎」?黃石想過兩天他就要出發去北京搞文物拍賣了,這些事情還得趁著今天有空索性把它辦好。
「老爺,小的就去他家找找,立刻叫他過來見您」。周明睿說完,見黃石同意了就一溜煙的跑了出去,現在這個瓦愣街小半個街坊的5、6戶人家,都算是黃石的人,黃石按每月一到三兩不等給他們先支了月錢,也把一些後面買來的孩童給塞入了他們家一起吃住。
「師尊,這是些什麼寶物啊」?在周明睿走後,站著的幕得閑看到黃石旁邊的紙箱子里還有好些小盒子,估計著也是什麼好東西。
「嗯」,黃石把那些盒子拿上來了一些,把它們一一打開,展現在幕得閑的面前,「哇」,即使幕得閑不是女人,但是一看到這些物品也就知道,這些都是女人們用的頭飾,還有是女人用的粉盒。
見那些頭飾上瓖了眾多的各色寶石,滿眼望去,都是亮閃閃般的耀眼,有些是將那個頭飾雕成了葡萄串的樣式,有的則是兩只一大一小的蝴蝶樣式,還有的干脆就是那艷麗的牡丹花,「唉,這簡直是太美了」,幕得閑不禁都在心里申吟了一聲,想當初他去府城里參加鄉試,回來前曾到那個福得全金店買了一支發簪,已經感覺是雕花畫鳳無比的精美,娘子喜愛的不得了,還和他說以後要做為傳家之寶,可是和仙界的這個發簪一比,卻是顯得那麼無比的土氣。
「這個呢是個粉盒」,黃石又把一個粉盒打開,遞給了幕得閑。幕得閑接過來,感覺這盒子入手無比的光潔順滑,盒子表面象上了一層釉似的,那材質即象玉石又象瓷器,只是手拿著感覺沒有那麼的清冷,這顏色也是粉紅的無比驕艷,上面還有一朵白色的鮮花。這個橢圓型象扇貝一樣的扁盒拿在手上,有一個巴掌那麼大,但是入手很薄也很輕。
那個粉盒的上部內側瓖了一個銀鏡,明晃晃的,照得幕得閑一陣眼暈,他看那里面自己的模樣,縴毫畢見。還好這銀鏡不是第一次見,不然還不得叫出聲來,現在幕家的西廂房外就掛了一個小圓鏡,比這個還大些,讓孩童們每日起來洗漱專用。
粉盒的下部則是被隔成了左右的兩個方格,其中左邊的一個大格子是呈一個田字狀,那上面有著4色的粉彩,粉紅紫棕,香噴噴的。右邊的那個長格則是呈臥日狀,左邊是放著一支蓬松的毛粉刷,右邊則是一支細小的描眉筆。
「師尊,弟子看光這個銀鏡就已經是無價之寶了,更何況這粉盆的材質似玉非玉的,在仙界只怕也是稀罕物吧」?幕得模著那個塑料粉盒,嘖嘖稱奇。
黃石有些忍俊不禁,心中偷樂,不過面上還裝出一幅莊重的神情,「這個粉盒的材質名叫塑料,是有一個大仙人發明的,後來又有其他的大仙人加以改進,這材質啊,在你們這個世界是完全沒有的,只不過凡事都是有利就有弊,他這個塑料非常輕巧好看,但是卻只能防水而不能防火,不過總得來說,在這個世上,這可真是獨一份的,所以說是無價之寶也是沒有問題的」。
「不過可惜現在我們不能大張旗鼓的買賣,還只能用澳州海貨的名義來說它了」,說完黃石痛惜的搖搖頭,光是這個的損失就讓自己心痛不已。
幕得閑不太理解為什麼黃石為什麼不直接說這些寶物是仙家寶物,而要換一個澳州海貨的名義,而且師尊也從不讓他們在外面過份聲張。幕得閑最近與各位同年經常相互來往,听得最多的就當今聖上因崇道而日事齋醮,怠政之風日盛,還寵任了一大批向他獻方藥、方術的道人,其中最有名的兩個人就是邵元節和陶仲文,听說那邵真人不僅本人被授于了二品餃,而且他的父母和孫子,甚至連曾孫都受到很高的封賞。而那個陶真人更是除了被授于禮部尚書之外,還先後陸陸續續的被加封了少保、少師、太師。
師尊是個真正的神仙,幕得閑自然也希望黃石能得到當今聖上的青睞,他本身在科舉上的道路已經很難再走下去了,所以如果能通過師尊的關系,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那麼他也能青雲直上,光大門楣。
所以幕得閑就對黃石行了一個禮道,「師尊,听同年們都說,當今的聖上,崇道抑佛,喜愛齋醮,以師尊您的精深道法,必可讓當今聖上推崇禮遇啊」。
「呵呵」,黃石笑了起來,他當然明白幕得閑的心思,只是他有自己的想法,他接收了光門的任務,而完成這個艱巨的任務,從長遠來看就是意味著要打翻這個世界現有的統治階級,也許對其他人來說可能會選擇先與統治者們虛與委蛇,然後再予以圖謀,但是黃石自知自己只是一個技術人員出身,所以他知道自己做不出對那些封建統治者們吹牛拍馬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