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些什麼,與東王還有什麼關系嗎?」
白狐挑起眉頭,淡淡的問著東王。
「王爺,請賜我一紙休書!」
饒是獨孤寒梅性子好,也無法忍受這東王府一家人的上門騷擾。
短短一天之內,他們竟然輪番上陣,都將心思放在了對付自己女兒身上,難道都不用做正事了嗎?!
「休書?」
東王向來對待獨孤寒梅無情又無義的這副心腸,卻突然隱隱的刺痛了起來。
怎麼回事,他听到這一句話,竟然還會心痛?
「你乃是本王的正妃,結發之妻,本王為什麼要休了你?」
或許是心底隱隱的痛意,令東王威嚴的氣勢再次弱了下來。
他征征的看著獨孤寒梅,不由的發現,自己好多年,不曾正眼看過她了。
「無須多言,我等著你的休書!」
心已經死了,猶如死了的灰燼。
死灰又如何能夠復燃?
獨孤寒梅此時此刻,只想求得一紙休書,與自己的女兒白傲霜,徹底的同東王府月兌離關系。
月兌離得干干淨淨!
永遠不再有聯系!
「永遠不可能!」
東王一口回絕了獨孤寒梅的請求,語氣里已經有了暴怒。
他乃是堂堂東王,卻為何女兒不敬重他?
就連結發妻子也想要離開他?
「東本爺到底還要不要捆?」
白狐冷眼看著東王,「如果不捆的話,那就讓你的手下歇歇吧。」
說罷,她自顧自的找子一張凳子坐下,繼續冷眼旁觀著他們。
「你們都退下。」
東王心里頭突然感到很失落。
空落落的,他從來不曾有過這種感覺。
幾名隨從立即乖乖的退到了一邊。
「你們出去,在院子外等著。」
東王又補充道。
「是,王爺。」
幾名隨從雖然有些迷惑不解,然而還是魚貫退出了院子,並且隨手關好了院門。
「白傲霜,本王想和你談一談。」
東王一掃先前的氣勢,竟然有些低聲下氣的意味。
他抬頭看了看天色,再耽誤下去,天就黑了。
一天,就又過去了。
「我和你之間,有什麼好談的嗎?還有談一談的必要嗎?」
「以你娘親的性命,以春玉的性命,做為談資,你意下如何?」
「你以為自己能夠得嘗所願嗎?」
「逍遙王只說了不能動你,並不曾說過不能動她們!」
東王覺得自己的威嚴和尊嚴受到了挑釁,差一點兒就又要暴發起來。
「本王想取她們的性命,只不過是彈手之間的事情!」
「春玉,扶我娘親回房休息。」
白狐沉吟片刻,吩咐著春玉。
春玉和獨孤寒梅,都一臉緊張的看著白狐。
可是面對著東王的白狐,卻是一臉的淡然之色,雲淡風輕,波瀾不驚,應對自如。
「夫人,我們回房去吧。」
春玉越來越佩服自己家的大郡主。
她想,大郡主無論面對什麼事情,都一定會完美、圓滿解決的。
目送著春玉與獨孤寒梅離開,此時偌大的院子里,只剩下了東王和白狐兩個人。
「若是再敢動我娘親一根頭發絲,我定會殺了範喜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