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結束密談,返回課室。
今天的白美嬌,不再如同往日那樣狂妄囂張,整整一天,她都竭盡全力的減弱自己的存在感。平時她最喜歡去湊熱鬧,最喜歡與人一起討論八卦,也最喜歡在納蘭如意面前獻殷勤,然而從今日起,她便已經改變。
白狐對白美嬌的這種變化,並不放在心上。
她和白美嬌一個,都是一個母親的女兒。曾經白美嬌給予白傲霜的一切痛苦,現在,白狐要償還給她!
也讓她嘗一嘗,一個女兒看到自己的母親遭遇這一切,心中會是什麼樣的感覺!
「如意太子。」
下午的課程已經結束,就在眾人即將離開教室的時候,當日白狐曾經見過的那個紅衣女子,緩緩走到了納蘭如意的坐位前面。
納蘭如意神情冷淡的抬眸,看了那紅衣女子一眼,並沒有開口跟她說話。
「如意太子,我有話跟你說。」
紅衣女子神情孤傲,全然不將納蘭如意對她的態度放在眼里。
「請說。」
納蘭如意徐徐啟唇,雙唇之間卻只吐出這兩個簡短的字來。
「這里人太多,我們找一個地方吧。」
「不必,有什麼話就在這里說吧。」
納蘭如意怎麼可能跟她一起離開,到什麼別的地方去談。他避她都來不及,豈能夠讓白狐對他產生誤會呢?
「如意太子。」
紅衣女子那孤傲的神情之間,若隱若現的流露出來幾分苦楚,似是在極力的壓抑著什麼心事。
「有什麼話就快說吧。」
納蘭如意見她欲言又止的模樣,仿似他與她之間有著什麼不可靠人的關系似的。他知道白狐依舊留在課室里沒有走,他怎能夠讓白狐心生誤會?
「你知道我為什麼會進入學院嗎?」
紅衣女子的神情已經帶著幾分幽怨,楚楚可憐的看著納蘭如意,雙眸里隱隱泛著隱忍的淚光,極其的動人。
「不知道。」
納蘭如意如實回答。
「你不想問一問我,為什麼問你這句話嗎?」
「和我有關系嗎?」
納蘭如意感到極其的疑惑。
「你真的不明白這一切是為了什麼?」
紅衣女子的眼眸里充滿了痛苦,不甘心的再次追問著納蘭如意。
「蓮兒,你到底要跟我說什麼?」
納蘭如意完全模不著頭腦。
原來這紅衣女子名叫蓮兒。
白狐雙眸低垂看著桌面,然而天眼神識卻極其認真的看著納蘭如意與這蓮兒。
難道當真是旁觀者清,當局者迷嗎?
白狐早就已經從這位蓮兒的言行舉止之間發現了她對納蘭如意的濃濃愛意。只是她自恃甚高,為人孤傲,不肯向納蘭如意直說罷了。
而這個納蘭如意,他竟然還不明白蓮兒話里的意思!
「如意太子,我原是為你而來。」
蓮兒終于頗為羞恥的啟唇,向納蘭如意說出了她的真實心意來。
「你怎麼不曾向我申請過?」
「申請什麼?」
這一次換蓮兒疑惑不解。
「你說你原是為我而來,既然是與我相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