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五個娘們按住他
二賴子興奮不已,以為這胖女人又可以到手了,便去取她背上的噴霧器,心里還盤算著,取下這噴霧器,就直接把她按到地上……
沒想到胡天鳳身子往外閃閃了,突然歇斯底里地「啊」了一聲,聲音大得震耳欲聾不說,其尾音還拖得好長,嚇得二賴子往後退了好幾步,腳被棉桿一絆,他四腳朝天地仰躺到了地上。
胡天鳳的尖叫是驚喜,她把背上的噴霧器放到了地上,看著躺在地上的二賴子,傻子地喊︰「小禍害,小禍害,你不要緊吧?」
二賴子干脆躺在地上,沒有理胡天鳳的,他看著天,只見天空灰蒙蒙的,不陰不陽。草,真納了悶了,身材好的就能到手,這胖得跟豬一樣的女人倒有了難度。
胡天鳳走近二賴子,竟然傻子似的伸手想去拉他起來。
二賴子認為機會來了,抓緊胡天鳳的手順勢用力一拽,她便撲到了他的身子上。
「哎呀,小禍害,你個壞東西,想做什麼呀?」胡天鳳身子笨拙,腦子反應卻不慢,她假惺惺地撲騰幾下,象征性地反抗起來。
「嘿嘿,你曉得的,我想做什麼。」二賴子摟著滾刀肉般的胡天鳳,便在地上打起滾來,準備趁機扯她的褲子。
胡天鳳一直沒有停止反抗,其實她心里早想了,只是她知道明香嬸、張國鳳和花兒離得不遠,怕她們看到了。
二賴子錯判了形勢,以為所有的留守娘們都如饑似渴地渴望男人,只要自己一投懷,人家就會送抱,哪知這個胖女人是一個例外,估計患有性冷淡的毛病,當他滾到胡天鳳身下時,胡天鳳趁機推開他站了起來。
二賴子忙乎了半天,連她的褲帶就沒有解開。
讓二賴子萬萬沒想到的是,當他爬起來想追胡天鳳時,一抬頭,他驚呆了,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明香嬸、張國鳳、全天秀、崔菊花真像胡天鳳意料的,不知何時從天而降,已經把二賴子團團圍住了,他似乎成了甕中之鱉。
明香嬸笑笑說︰「嘿,小禍害,你這個二郎神,沒看出來哩,你開始在學雞公打鳴了呢!也想學祝國康那老東西打野食呀,今天機會好,我們這個五個女人剛好是五朵金花,也剛好是五盤菜,你想吃,就讓你吃一個飽。」說著做了一個寬衣解帶的架式。
二賴子一下子傻了,他把明香嬸的話當真了,尼瑪,同時上五個女人,那不是要命麼,再說,你明香嬸比老子的老娘小不了幾歲,哪個願意上你那樣的老女人呀?
二賴子想了想,三十六計,走為上策,他想逃,可他看了看那五個女人,分析了一下局勢,估計逃不是很容易的,便想到了聲東擊西,他站起來,伸長脖子看了看山坳里,故意大喊一聲︰「祝書記,你上山來了?」
五個女人當真,都回頭看山坳里。
二賴子見機會來了,拔腿就跑。
五個女人沒有看到祝國康的身影,知道上當了,一回頭,看二賴子跑了,她們撒腿就追。
也該二賴子倒霉,本來已經逃出了包圍圈,沒想到沒跑多遠又被棉桿絆倒了,摔了一個狗吃屎。
張國鳳、全天秀和花兒立即跑上去把二賴子像按豬似的按在了地上。
三個女人都是干體力活的,有一把力氣,弄得二賴子硬是動彈不得。
「看你這個小禍害還能往哪兒跑!」張國鳳昨天就說要治二賴子,沒想到今天機會就來了,她得意地問明香嬸,「哎,明香姐,你說我們怎麼治這個小禿崽子二郎神。」
現在已經落到了女人們的手里,就像砧板上的骨頭,不是剁就是砍了,二賴子緊張起來,兩腿便拼命地亂蹬起來,由于用力太猛,竟然把自己的皮帶弄松了。
五個女人正不知怎麼治二賴子好,二賴子褲腰上的皮帶松開了,正好提醒了她們。
明香嬸想了一個歪主意,她笑著說︰「哎,把他的褲子月兌了,就讓這二郎神光著 兒,看他還敢禍害女人不。」
一听這話,二賴子連連喊︰「饒命,嬸子、嫂子、姐姐們,我饒命!你們讓我光著 兒,我怎麼回去呀,到處都是你們娘們兒,別把我羞死了。」
五個女人都是結過婚的,還是留守婦女,都有一點變了態了,哪會听得進二賴子的求饒啊,她們七手八腳,三下五除二就把二賴子的長褲子和褲衩全剝了下來。
二賴子的露出了廬山真面目,五個女人都驚嘆不已。
我的天,好大呀!難怪他小小年紀就像發情的公狗似的呢,原來他的那狗屁玩藝兒超級發達。
月兌成這樣了,幾個女人還覺得不過癮,張國鳳說︰「胡天鳳,快把你的噴霧器拿過來,用農藥噴這個小禍害,二郎神,看他這個小禍害以後還敢打我們女人的歪主意不。」
胡天鳳四肢發達,可腦子里卻缺一根筋,她真的把噴霧器拿來了,還對準二賴子的那個敏感大東西噴起來。嘴里還說︰「小禍害,我噴死你!」她一邊噴農藥,還一邊不停地看著二賴子的那個男人的本錢咽口水,她真想咬住那玩藝吸吮。
二賴子小題大做,故意抱著腿大喊大叫。
五個女人笑得前仰後翻,樂得恨不得找不著北了。
胡天鳳收了噴霧器,二賴子弄得 兒上、腿上全是稀泥,他故意裝佯說︰「不好,中毒了。」看了看她們的表情,「哎呀,我的媽呀,我頭暈、頭痛、惡心嘔吐、月復痛,要拉稀了……」
看著二賴子丑態百出,五個女人仍然笑得滿地找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