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咱們還是先看下一題吧。這道謎題一會兒再解。」青檸尷尬道。「遙望巍巍塔七層,紅光盞盞倍加增,共燈三百八十一,試算塔頂幾盞燈?」青檸緩緩念完後看看了大家,誰知大家都是一副沉思的模樣壓根沒人理她。「呵呵,沒關系的幸好哥哥能對出第一道題的下聯。」司徒暮不忍大家士氣低落鼓勵道。
皓靜妙和青檸一臉期待的望著司徒宏,而當事者司徒宏卻漲紅了一張臉沒說出一個字。司徒暮徹底驚呆了,這些題真的這麼難麼大家一道題都沒答上來。「哼,我看一定是那兩個什麼護法搞的鬼故意出這些根本就沒法解的題。」青檸氣呼呼道。
唉,星釋大大地嘆了口氣,身為她前輩的那位穿越者真是害死人啊。沒錯,之前星釋之所以那麼驚訝就是因為听到了司徒暮念得題差點兒以為司徒暮也是穿越過來的。那十道所謂的謎題其實就是現代網上早就傳遍了的題嘛。星釋就算要去西域也不想這麼高調地去啊。去西域的路上指不定會出什麼事,要是自己再被所有人一路上一直盯著看那得多難受啊。
皓宇軒、月落仙和暗覺這三個混蛋明明知道一兩個答案卻愣是一個字都不說。丫的,還有沒有天理一個個的都成人精了。
「古稀雙慶更多一度春秋。」萬般無奈之下星釋說出了第一道題的答案。「妙星釋對的真是太妙了。花甲重開對古稀雙慶,三七歲月對一度春秋,剛好都是一百四十一歲啊。」司徒宏沉思後興奮地叫道。「不錯,真可謂是千古絕對啊。」段逸天也夸贊星釋道。
「小姐,我記得師傅教咱們念書時你不是睡覺就是練功要麼跑出去玩。你怎麼會對這麼難的對子啊?」青檸從未見過星釋認真听師傅講課。「臭丫頭,你怎麼不說師傅收藏的書都被你家小姐我看了個精光呢。我自己識字能看得懂書干嘛非要听師傅講的課呢?」星釋笑罵道。「嗯~說的也是。」青檸這個傻瓜星釋的一句話就把她忽悠過去了。若非有前世大量的知識做鋪墊星釋又怎麼看得懂那麼繞口晦澀的古文呢。
「那剩下兩道題的答案呢?」段逸天看著星釋問道。星釋見司徒宏、司徒暮和皓靜妙都看著自己不由得翻了個白眼道︰「問他們三個啊。」說完星釋又對著皓宇軒、月落仙和暗覺吼道︰「你們三個少在這裝聾作啞,知道答案還不快點說出來藏著掖著干嘛。」「我們不是不說而是真的不知道啊。」皓宇軒繼續裝傻道。「對啊。星釋你既然知道第一道題的答案就一定算得出第二道題的答案。不如你來說後兩道題的答案是什麼吧。」月落仙也跟著起哄道。「我可是想了好半天才想出來的。我現在思慮過重頭疼得很想不出其他答案了。」星釋撒謊都不帶打草稿的。
听星釋這麼說皓宇軒和月落仙也不再為難她,她不說自然有她不說的道理。「第二道題的答案是井深八尺,繩長三十六尺。第三道題的答案我可是真的不知道了。」皓宇軒說道。月落仙搖搖頭隨後看向暗覺,暗覺干淨利索的回答道︰「三盞燈。」「你們都是怎麼算的?」青檸羨慕道。「呵呵,解題的過程有點復雜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說得清的。等回去後讓他們一定教會你。」星釋安慰道。
「第四道謎題是︰巍峨古寺在山中,不知寺內幾多僧。三百六十四只碗,恰巧用盡不差爭。三人共餐一碗飯,四人共喝一碗湯。請問先生能算者,山中寺內幾多僧。」青城念道。「答案呢?」星釋笑嘻嘻的問青城。「山中寺內有六百二十四個和尚。」青城略微思考後答道。
「檸兒,師傅講課的時候你是不是沒有好好听。青城都算得出你怎麼可能算不出。」星釋斜眼瞪著青檸,青檸左顧右盼就是不敢看星釋一眼。「呵呵,咱們已經答出四道題了還差六道謎題。」皓靜妙替青檸解圍轉移話題道。「對啊對啊,還是接著看下一道謎題吧。咱們得在明日戌時前全部答出來呢。」司徒暮也過來幫忙轉移話題。
看不出來檸兒這丫頭的人緣還挺好的,靜妙和暮兒輪著翻地幫她。「有一棵樹直立在地上,樹高兩丈,粗三尺。有一根藤條從樹根纏繞而上,纏繞七周到達樹頂。請問這根藤條有多長?」司徒宏緩緩念出第五道謎題。這道題顯然比之前的四道題加大了難度,月落仙、皓宇和青城都皺著眉頭思考著答案。
星釋轉頭看向暗覺雖然暗覺還是一副看不出任何情緒的表情,但是直覺告訴星釋這道題難不住暗覺。暗覺在星釋看他第一眼時邊轉過頭也看向了星釋。「暗公子想必已經知道答案了吧。何不說出來讓大家听听。」兩人對視,星釋並沒有任何的不好意思反而大大方方的任由暗覺看個夠。
「一起。」暗覺開口道。星釋不假思索地點頭道︰「好。」兩人稍作停頓後同時開口道︰「二丈九尺。」雖說這道題對于星釋和暗覺來說沒什麼難度,可當兩人听到對方說出和自己相同的答案時還是心中一震。月落仙在旁邊看的很不是滋味,為什麼自己就不會這道謎題呢?
剩下的五道題都大同小異。例如雞兔同籠不知數,三十六頭籠中露。數清腳共五十雙,各有多少雞和兔?答案是雞有二十二個,兔有十四個。或是今有物不知其數,三三數之二,五五數之三,七七數之二,問物幾何?答案是二十三。總之就是用現代初中高中的數學知識就能解得出的問題。
「左右老二,接著這是十道謎題的答案。」一張白底黑字的紙夾雜著強勁的內力由窗戶的縫隙激射入閣樓內。看見這一幕的人暗自感慨自己較之此人實在是相差甚遠。「冷禮懺,你還有完沒完啊。昨日不都已經說清楚了你今日怎麼又來了?」左葛氣得胡子一翹一翹地煞是可愛。「是說清楚了,可我又沒答應你們不會參加西域行啊。」冷禮懺道。「哼,你早就沒有了參加西域行的資格了。」左葛頭疼道。「冷禮懺你還快快離去吧。」右無常勸說道。
真真是要被冷禮懺氣死了,就該一巴掌拍暈他等西域行結束後再放了他,左葛心想。「你們放心我不會鬧事的。以我們二人的本事去西域那是綽綽有余啊。」冷禮懺並沒有因為左右護法的話而離去。「冷禮懺你耳朵與問題嗎?無關你的能力問題是西域行壓根就不會讓你參加。」左葛氣急道。「等等老左你先別生氣。冷禮懺說我們二人莫非他是想……」右無常心細地發現冷禮懺話中的含義。
「哼,他一個人都不行何況還要再帶一個人真是痴心妄想。若真答應了他那咱們兄弟二人如何跟岳仁倩交代。」左葛顯然還在氣頭上沒有明白右無常的意思。「哎呀老左你這火爆的脾氣就不能改改。你想想看除了那個人冷禮懺還能帶誰去西域啊?」右無常冷靜的分析道。
「你是說妙憐人。那也不行啊咱們可是答應了岳仁倩的。」左葛立馬否定道。「不錯咱們是答應了岳仁倩不讓冷禮懺去西域,可沒答應不讓冷禮懺和妙憐人一起去西域啊。
這幾十年來冷禮懺一直糾纏不休這次不讓他去還有下次下下次,他若真是下定決心要去咱們也攔不住他不是。他們兄弟的恩怨讓他們自己當面解決咱們何苦做這吃力不討好的事啊。」右無常對冷禮懺也是無能為力了。以冷禮懺的性子明著不能去暗地里還不知會想出什麼法子呢,倒不如成全他和妙憐人。等到了西域他們若真的不願回中原也能和岳仁倩做個伴。
左葛皺著眉頭思索了好一番才道︰「罷了,終究是咱們兄弟二人失信于岳仁倩了。」「冷禮懺,既然不知好歹非要參加西域行我們兄弟二人商量一番後決定不攔著你了。只是想要去西域必須要通過選拔才行如今年輕後輩紛涌而出你也早已不是當年稱霸武林的冷禮懺了。你自己多加當心吧。」左葛到底不忍冷禮懺這麼痛苦下去答應道。
這麼多年的糾纏左葛、右無常和冷禮懺之間早已經產生了一種超乎尋常的感情。說是敵人他們之間並無恩怨也從未真正拼個你死我活,說是朋友似乎又從未心平氣和的交談過每次見面都是針鋒相對。這麼多年來他們了解對方比了解自己還多。
「左右老二,我的本事你們還不知道,就憑這幫小兔崽子傷上不了我。」冷禮懺嘴上不說擔心中對于左葛和右無常很是感激。畢竟他們若是放行自己去西域的計劃就會簡單很多了。說完冷禮懺忽然看向星釋道︰「小丫頭,有時太過低調也是一種高調啊。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