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蘇在女乃娘的一番裝扮之下,儼然成了標準的瓷女圭女圭,漂亮的讓人炫目。請使用訪問本站。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你就知道了。
女乃娘抱著劉蘇出門,迎面踫上了劉輝。
「老爺~」女乃娘畢恭畢敬的朝劉輝行禮。
劉輝看著女乃娘懷里的小人兒,雙眼春水,眉目傳神,不禁蹙起了眉︰「這是做什麼?如此打扮~」嘴上這麼說,卻不得不承認,劉蘇這身裝扮,美麗致極。
女乃娘也不敢隱瞞,只能是一五一十的說︰「今夜乃是乞巧節,小少爺說想去街上看看熱鬧,于是奴婢就打扮了一下,正準備和小少爺出門。」
劉輝看著小人兒,完全嚴肅不起來。「派幾個人一起跟著吧,街上人多,互相有個照應。」然後模了模劉蘇的頭,轉身要走;「說起來,旒蘇呢?」走之前,側身問女乃娘。
「啊,小公子今天有事,可能得晚一些回來。」女乃娘看得出劉輝的失落,這個男人在對待工作和對待家庭上都是完美無可挑剔的,卻獨獨敗在白旒蘇的手里,每一天都被他弄得暈頭轉向,情緒大起大落。
劉輝點了點頭︰「知道了,他回來了讓他來見我。」高大的背影透著落寞,果然,在感情上,誰愛得多,誰陷得深,誰就被動。
劉蘇看著那人的背影,心里也不是滋味;一直都以為他對白旒蘇用強使橫,是個野蠻無禮的暴徒,但是最近兩天相處下來,發現他除了對白旒蘇沒有理性可言之外,對其它的人和事都是無懈可擊的。
女乃娘抱著劉蘇上街,流光溢彩;隨處可見大小不一的,半臂衣裙手持荷葉的‘磨喝樂’;妙齡少女們結伴而行,各式的錦衣美服裝點了這蘭月之夜;承載著願望的彩燈浮在半空,與這人人聲鼎沸的熱鬧相得益彰。
藤下訴衷腸講情話的戀人們,像是一道一道的風景;橋上手執紅線左顧右盼的可人兒們,更是各有韻味惹人流連。小劉蘇牽著女乃娘的手,一起融入這熱鬧非凡。
……
乞巧節,又名七夕。
「銀燭秋光冷畫屏,輕羅小扇撲流螢
天階夜色涼如水,坐看牽牛織女星。」
在這樣的日子里,女孩子們會穿針乞巧,投針驗巧,拜織女。白旒蘇算準了這樣的日子,是想故意創造一次邂逅。
他並非是相中了哪家的姑娘,而是為了算計某一戶人家,而打算利用那家的女孩兒罷了。而他意圖顛覆淨盡的,不是別人,正是京城王家,也就是劉輝的二房小妾——王碧蘭的娘家。
坐在錦結樓殿之內,此時的白旒蘇,正看著台上的女孩子們乞巧,她們紛紛登台,以五彩絲穿九尾針,進行著比賽。
白旒蘇做為織造行業的巨頭,坐在台下百無聊賴;隨手拿了‘乞巧果子’,油面糖蜜吃了一點就會覺得膩。
側頭叫了一邊的家臣︰「時間差不多了吧。」
那人點頭︰「是的主人,估計這個時間,剛好會在七香橋附近遇見王家小姐。」
白旒蘇揉了揉坐得發僵的肩膀,起身離席;朝著香橋的方向走。
由裹頭香搭成的橋梁,欄桿上五色線的花裝飾,看起來韻味十足。小劉蘇握著女乃娘的手,穿梭在人群中,被那香橋吸引,想要靠過去一看究竟。
「主人,王家小姐在等了。」家臣附在白旒蘇耳邊;那王家小姐早就傾心青年才俊的白旒蘇,借著乞巧節的日子,剛好是想要一見心上郎君,訴說衷腸。
白旒蘇看了一下,香橋之下,一襲水粉的王家小姐,清麗月兌俗仙風道骨;于是嘴角含笑的朝著那丫頭的方向走,像只猛獸靠近毫無防備的獵物。
眼看著幾步之遙便接近了那美嬌娘,王家小姐雙眸泛光朝著白旒蘇點頭示意;不想在這時,白旒蘇卻與人發生了踫撞。
白旒蘇一臉不悅的看向那個不知死活的,撞了自己的人。一看不要緊,愣在原地許久許久。只見黃色繡著鳳凰的碧霞羅,粉紅煙紗裙,手挽屺羅翠軟紗;身高及膝,卻是百般嫵媚風情。那小人兒,正是五歲的劉蘇。蘭月夜,扮了女裝來賞燈的,白旒蘇的小狗。
白旒蘇僵在原地,心髒狂跳了幾拍。「小狗?」
小人兒也沒想到,即將接近香橋的時候會與人撞個滿懷,捂著痛痛的頭,淚眼汪汪的看那人;素白色的里袍,外罩著深藍色的紗氅;頭發束起,五官輪廓盡顯;眉清目秀齒白唇紅,與生俱來的氣質讓人有一種壓迫感。
「旒蘇?!」小人兒沒想到會在香橋下遇見白旒蘇,一臉詫異的甚至忘記了疼痛。
白旒蘇看著今夜嬌美異常的小人兒,有一種血氣上涌的沖動。一方面撓著頭發抓狂的心中抱怨︰這家伙真的只是個五歲的男孩兒吧!媽-的,怎麼會這麼撩-人!
另一方面,壓抑不住的好奇心,害得他完全無視了近在咫尺的王家小姐,那個按著他的計劃,應該在蘭月夜攻克的棋子。
蹲子把小人兒環進懷里︰「誰讓你來的~小狗~嗯?」說著,張開嘴咬了咬小人兒的唇瓣。
劉蘇一方面因為在這里遇見了白旒蘇而欣喜,另一方面,也因為在這麼多人面前,被白旒蘇咬了嘴唇而不好意思。
「旒蘇,那個,放開啦~」說的有氣無力的小人兒。害得白旒蘇情難自控,抱起小人兒,離開了七香橋,朝著葡萄藤搭的架子下走,那里是七夕節戀人們听情話的地方,此刻,正空著很多位置。
一邊的家臣看著自己主子的背影︰‘第一次看見白旒蘇露出了那樣的表情,做出了那樣的舉動。一直以來冷血的少年,終于,也有了能動心之物。’
在不遠處的王家小姐,則是雙眸蘊怒︰‘不是來看我的嗎?!怎麼會被一個沒長大的女娃兒搶了風頭!’殊不知,那小人兒不是女娃,而是扮了女裝罷了。
白旒蘇抱著小人兒坐在藤子下,雙眼玩味的打量著劉蘇。「怎麼想的,嗯?還扮起了女裝,難看死了。」嘴上這樣說,手卻不安份的在小人兒身上游走,完全一副色胚樣。他自己也沒想到,會被一個五歲孩子的女裝弄得神魂顛倒。
劉蘇一听白旒蘇說自己的女裝不好看,不禁心生懊惱;扯下了手上的軟紗,想要月兌掉這一身裝扮。
白旒蘇見小人兒認真了,急忙伸手攔他︰「好了啦,騙你的;很漂亮,小狗。」說著,滿眼含笑的擁住了小人兒,一下一下的吸吮他的舌頭。
劉蘇呼吸不足,氣喘吁吁的拍打著白旒蘇的肩︰「旒蘇,不,不行。」有氣無力的樣子,只讓人覺得那是一種挑-逗。
白旒蘇拉扯開了小人兒的前襟,在幽暗的藤下,借著月光與燈光,那一片粉白看起來誘人無比。伸出舌,舌忝舐著劉蘇的細膩皮膚;那小人兒因著觸感的異常而弓起腰,一雙小手朝著白旒蘇的方向努力的伸著,像是想得到安慰。
「小狗,你真是討厭的家伙。干嘛要出現在我面前啊~」白旒蘇邊親吻小人兒的前胸邊抱怨;其實他的話還有後半句的,只是咽在肚子里,不想讓劉蘇听見
小劉蘇看著月夜中的白旒蘇,眼中的光芒意味著什麼,他不知道。但是此刻,這人身上感覺不到一絲的冷酷,卻是事實。
伸出小手捧起白旒蘇的臉,小人兒輕輕的湊上去,蹭啊蹭的開始撒嬌。「旒蘇~~」
白旒蘇被小人兒逗得渾身躁熱,最後干脆扳起小人兒的頭,把舌頭全部擠進他的口-腔。
薄女敕的皮膚粘膜,讓人欲罷不能;全身上下的細膩,讓人愛不釋手。白旒蘇自覺著體溫飆升,再這樣下去鐵定會出現虐童之舉,于是只好利用僅存的一絲理性,及時控制自己,離開了小人兒。
劉蘇貼著白旒蘇的胸膛,小腦袋鑽在白旒蘇的衣襟里;還不時的,偷偷的舌忝舌忝白旒蘇的細膩皮膚。
不遠處的藤下,出雙入對的年輕男女們,耳鬢廝磨卿卿我我,如膠似漆。
再看藤這邊,十六歲的白旒蘇抱著五歲的劉蘇,名義上的養父與養子關系,一大一小兩個人,一邊听著別人們談的情話而臉紅心跳;一邊對著自己眼前的家伙動心不已;剎時間氣氛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