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的眼觸了誰的眉 第86章 秦家女,絕代芳華

作者 ︰ 刀鋒上ソ千夜姬

時雨城離京城不過幾天的路程,因此白旒蘇一行人,沿途並不著急,而是很愜意的行路。請使用訪問本站。特麼對于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

長孫綺雲坐在馬車里,臉上透著少女的羞怯與憧憬;掀起簾子望向前方不遠處,白旒蘇的所在。

另一輛馬車里,不時的有小人兒劉蘇求救般的聲音,忽隱忽現的傳出來。

「旒蘇~放過我……不行啊,這里是馬車上!」此刻,劉蘇還在半推半就的,承受著少年一次又一次的‘襲擊’。

「可是~這麼狹小的空間里,就只有我和你在啊~」白旒蘇一邊說著,一邊扯下了小人兒的腰帶;「我又不是玄奘法師,可以坐懷不亂~光是看著你光滑的脖頸,我都已經覺得很考驗了。」少年繼續給自己的‘’找借口。

劉蘇像只受驚的小兔子一樣,眨著水汪汪的大眼楮,無力的哀求著少年住手。他永遠都拿他沒轍,無論他對自己提出多過分的要求,只因為是他,所以自己便無法抗拒。「旒蘇~外而的人會听到的……」

「听到了他們也不敢看的~」白旒蘇說著,略顯霸道的將小家伙撲倒。

「不是這個問題啊,旒蘇……不可以,那里是……」小人兒全身的力氣像是被抽空了一樣,此刻只剩下了口頭上的抵抗。

白旒蘇卻根本沒有停手的意思,眼神里泛著狡黠的光芒,「小狗,我們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好麼?所以你要乖一點,這樣才不會疼。」

面對著少年言語上的挑-逗,劉蘇簡直要被他弄哭了;「旒蘇!不要說出來啊~」……

馬車外面,白旒蘇的幾名親信家臣,各揣心事。

李涵澪搖晃著手里的小短尖刀,略帶尷尬︰「吶~是不是我的想法太齷齪了?我怎麼覺得,小主人是在做著什麼‘有損小孩子身心健康’的事情?」

白將策馬在前,沉默不語;其實早在金華城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了白旒蘇對小人兒‘出手’的事情,只不過他年紀偏長,不便談論是非。

心事重重的韓雨霏,一路上也頗為安靜,他的情緒,此刻還系在楚硯南的身上;那個逞強好勝的孩子,非要裝成一副老成的樣子,還說什麼‘過些日子,我會來接你’!根本就是在把感情當成兒戲︰塵封的記憶中,那些曾經愛過的日子里,深刻的傷害已經在心中烙下痕跡,難道能隨隨便便就忘記嗎?

西門光冷著一張面皮,此刻也是神色凝重,他在想著一件事情︰自己奉師傅之命,離開了出雲島,一路上保護師兄白旒蘇的安全。現在已經接近京城,那麼自己該何去何從?是自此留在京城,還是擇日返回出雲島?師傅當時沒說,他自己也忘記問了;‘怎麼會犯這麼低級的錯誤~’

鄭煜悠哉的騎著馬,與西門光並行︰「吶~小光~在想什麼?」

西門光的萬年‘冰山臉’上,沒漾起一絲一毫的改變,用他特有的自我保護方式,冷言相對︰「這和煜沒有關系吧~」

男子也不惱,手里的軟鞭子套住了少年的腕子,力道不重,但足以將他拉向自己,壓低了聲音︰「小光~你這也是對待自己男人的態度嗎~」

西門光咬著下唇,透著氣惱與羞憤︰「閉嘴啊,笨,笨蛋……」那一張不太生動的臉,現在看起來,多了幾分誘惑。

……

此時,還有一隊人在朝著京城的方向行進。

最前面的馬車里,秦鳳鸞一臉輕蔑的挑起了秦語詩的下頜,指甲劃傷了她的肌膚;「哼,憑你也想興風作浪,早著呢!」

秦語詩被捆著手腳,掙月兌不得;秀目圓睜,面露威色︰「你現在這樣做,只會害人害已。鳳鸞,別再執迷不悟了。」

‘啪’!秦鳳鸞的巴掌應聲落在了秦語詩的臉上,女人的面頰上立時映出了紅腫的印記,嘴角也滲出了血絲。

「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背叛王爺的家伙!」秦鳳鸞說著,伸手一把抓住了女人的頭發,用力的拽她︰「這個世界上不需要兩張一模一樣的臉,所以……你可不可以快點死了?啊?!」

十年前的宮斗,秦氏一族成了犧牲最大的替罪羊,只留下一雙遺孤,後來被李熒王收養。姐姐秦語詩善良溫婉,但是自幼體弱多病,所以存在感微乎其微;妹妹秦鳳鸞個性跋扈,聰明伶俐,如今也是璀璨奪目。

兩個人都有著芳華絕代的外貌,但內涵卻是截然不同。

秦鳳鸞算是助紂為虐,身為李熒王的‘膀臂’,壞事做盡,真可謂蛇蠍美人。秦語詩平時多半足不出戶,對很多事情也是不聞不問;能觸動她心弦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李家的嫡親-李涵澪。此番李熒王針對白旒蘇,做了相當程度的布暑,秦語詩不顧自己身體虛弱,幾次三番的出手相助,完全是因為這些事情與李涵澪有關。

秦語詩的行動,並未被李熒或是秦鳳鸞察覺。眼下,這女人會受懲罰是因為︰她目睹了秦鳳鸞的殘忍之舉。蛇蠍美人秦鳳鸞,一時心血來潮,拔光了一個婢女的指甲;秦語詩看不過去,想要阻止,便落得如此下場。

秦語詩後悔自己的沖動,如果當時她能忍住不管那事,現在就不會被束縛;眼下,她自己都無法月兌身,又何談去給李涵澪通風報信?

「語詩~你我是親姐妹,我也不想這樣的~下次不要再惹我不開心了,好麼?」秦鳳鸞說著,松開了對秦語詩的禁錮。臉上透著倦容,懶散的倚著馬車上的軟枕;「回到京城之後,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呢~比如說……結親。」

听著秦鳳鸞古怪的笑聲,秦語詩只覺得周身發冷︰‘這世上,又要有人面對生離死別了。’

……

京城,御史台中丞大人的府坻。

此刻,劉輝正盯著手里的信箋,眉頭深鎖,氣急敗壞︰「那個小東西居然還活著!連個孩子都收拾不了,簡直是廢物!」

令他大動肝火的原因是︰劉蘇要隨著白旒蘇回京城了。

三年前,自己最心愛的白旒蘇,收養了那個孩子,給他取名叫‘劉蘇’;那之後,少年便月兌離了自己的掌握,心思都被小人兒吸引。

劉輝承認,自己是在嫉妒。他嫉妒那個小人兒,可以得到白旒蘇的注視;他嫉妒那個小人兒,可以得到白旒蘇的感情。

他最最討厭的白顯揚,生出了他最最喜歡的白旒蘇。為了這少年,他可以不惜一切代價,哪怕是死;而這少年,卻巴不得他早一天死掉。所以說,感情的事,自有因果……

所以,當三年前的那日,白旒蘇問他‘小人兒去哪兒了’,他故意指了相反的方向,導致白旒蘇和劉蘇失之交臂。

所以,當三年後的現今,他听說‘小人兒還活在世上’,便如坐針氈。以鄭允的生命為要挾,他吩咐武綠袖向小人兒投毒。參見第一卷第65章

白旒蘇昔日摯愛的女性,便是武綠袖;借她之手殺掉小人兒,將來若事情敗露,白旒蘇便會因此討厭她,甚至痛恨她。這是一石二鳥的辦法︰可以同時除掉劉蘇和武綠袖。

‘霜釀’——無色無味,卻可以在短時間內結束人性命;因著十年前的一場宮斗,這種毒藥聞名于世。不惜使用‘霜釀’,費盡心機也要置小人兒于死地;只因為,他實在無法容忍,有人從自己身邊搶走白旒蘇。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冥冥之中的定數,武綠袖投了毒,劉蘇卻沒有死。所以為了懲罰她的辦事不利,劉輝對手下發出了命令︰殺了這女人。

遺憾的是,他縱然千條計謀,卻不敵‘時’‘運’‘命’;那女人,也沒有死。

‘為什麼?為什麼世界上要有這兩個人存在?他們一個霸著少年昔日的回憶,一個佔據少年現今的情感。為什麼?為什麼白旒蘇的愛情還未屬于自己?明明,他的身體已經有了自己的印記;明明,自己對他的愛不次于任何人。’……

男人置身于苦悶之中,壓抑的心情得不到宣泄。就在這時候,一陣甜膩的香氣飄入了房間之內,惹得男人十分不悅。

進來的女人,名字喚做王碧蘭,出身于京城的名門旺族王家,是劉輝妾室之一。

「老爺~碧蘭見您最近日夜操勞,于是便吩咐下人做了碗花炊鵪子羹;您嘗嘗看合不合味口。」女人一襲湖藍色花素綾,看起來十分美麗;手提著單層食盒,翩然進入房間。

劉輝耐著性子接過了女人奉上的羹,象征性的喝了兩口。「說起來,你前幾日說要‘省親’,但是回來的卻很快呢。」

王碧蘭拂袖掩口,略帶虛偽的嬌笑︰「老爺~碧蘭只是去金沙湖小住了兩日,探望了一下幼時照顧我的乳母而已。」

「哦,金沙湖啊~」男人沒在這事上多加過問,放下了手中的彩釉湯碗,便不再看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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