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渝?」
藍陵剛吐出這個名字,放在桌面上的手機已經響了起來;他拿起來一看,說曹操曹操到,打來的正是他的表弟林之渝。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喂,之渝……」
「藍陵,你把許言……許妃容藏那去了?快點告訴我,我要見她!」電話里,林之渝的聲音就像機關槍,對著藍陵的耳朵就是一番狂轟猛炸。
藍陵愣了楞,好半天才說了句︰「她沒回去嗎?」
「什麼?」林之渝有些沒明白,等他想要再問清楚一點,這邊藍陵卻已經狠狠掛斷了電話。
沒回酒店,也沒有回林家!這個女人,她又去了哪里?
「小何,你立刻在整個XX市開始搜索這個叫許妃容的女人,一個小時後,我需要消息。」
小何已經臉色發白,許妃容,她竟然消失了……
就當那兩個男人正翻天覆地尋找許言舞時,許言舞已經安安穩穩的在一家古玩店做起了鑒寶師。
這得源于她的一次偶然,因為店主進貨時,剛好許言舞蹲在那里發愁自己可以住的地方,目光流轉間,便一不小心瞧見了那人送給店主的贗品,于是她好心好意的勸那個店主不買。
結果那送貨的人生氣了,看到許言舞身上穿著落魄,還以為她是沒見過世面的鄉下人,于是非得逼著許言舞說出到底假在那里?
許言舞被逼無奈,只得一掌將那玉鐲擊了個粉碎,隨後店主見到露出來的石料,立刻喜出望外將許言舞迎為了座上賓,便希望她能到他店里來做,報酬可以商量。
許言舞當然是求之不得,報酬無所謂,最主要是要有個靠近麗都會所的地方住。于是店主又將自己買在那里的一棟公寓讓給了許言舞,許言舞這才在這店里安定了下來。
麗都會所自從那次出事後,明顯的生意清冷了許多,所以這幾天來,許言舞待在店里,也沒有看到穆天雲的身影,但是她想,如果穆天雲是明堂老大的話,估計也不是那麼容易見著的。
于是這天她吃過飯後,走到那店主面前狀似無意問了句︰「忠叔,那邊那個麗都會所,怎麼生意這麼清冷呢?」
店主忠叔正在給客人定的字畫裝裱,听到這話便抬頭朝對面的麗都會所看了一眼說︰「听說前段時間出了事,警察都來了,估計受到影響了吧。」
「哦!」許言舞來了快兩個月了,當然知道警察是什麼人。于是想了想又問道︰「那它不會就這麼關門了吧?」
「怎麼可能呢?听說那會所可是有背景的,一幫人都奈何不了它。」
忠叔說到這里的時候,又特地拍了拍手下正裝裱的「花開富貴」圖朝許言舞得意一笑︰「看到沒?言舞,這幅畫就是一個客人訂給麗都會所重新開張用的,看到沒?」
「真的?」許言舞大喜。
「那是當然,你沒看到我那畫下有「恭賀麗都」字樣嗎?這一幅畫就是五萬塊!
那人還真是大手筆,不過可惜啊,我那駿馬圖他沒看上,听說是送給會所老板的,出口就是十萬哪,唉……「忠叔一想起那不見的十萬塊,就肉疼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