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見粉黛貼花黃,娥眉淡掃唇如脂,眾人不見金戈後,卻是鐵衣裹紅妝……」小楷很漂亮,一筆一劃都是那麼的熟悉。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鐵衣裹紅妝!
許言舞捂著自己的腦袋跌跌撞撞後退著,鐵衣裹紅妝!他說鐵衣裹紅妝!倉惶抬頭,入眼處卻是那書桌後懸掛著的絹帛畫!
珊瑚捋成的紅色寶珞流蘇,流蘇下是自己親自勾畫的雕刻花紋頭盔,而那身銀白盔甲,更是爹爹用來之不易的上古玄鐵幫她做的護身寶甲。
北冢許言舞!
北冢許言舞?許言舞看到畫里那柄熟悉的寶劍,突然雙腿下意識的朝那畫走了過去,沒錯,畫里這個颯爽英姿的人才是自己,她是北冢許言舞,她是鎮國將軍,她是……
「言舞,你要干什麼?」
門口,接到電話倉惶趕來的穆天雲一抬眼便驚恐的看到,站在那絹帛畫面前的女人已經伸手掐斷了手腕上的那根紅繩!
「啊……許言舞,你到底要干什麼?」就猶如突然墜入絕境里的困獸一般,穆天雲跌跌撞撞撲過來驚恐萬狀的抱住了倒下去的女人。
但女人,卻沒有哭也沒有鬧,她只是揚起那幾淨透明的面容靜靜的看著頭頂上方的男人︰「慕容柯,我累了,你帶我回去吧,回去……把我……葬在我爹身邊……」
一句話沒說完,那逐漸淡化的眉眼就那麼定格在了那里,穆天雲一愣,腦子里突然想起那個大婚之日,她口吐鮮血倒在自己懷里的畫面。
同樣的人,可是為什麼?他已經那麼努力,第二次她為什麼還要死在自己懷里?
「啊!藍陵!我不會放過你的!」
這一個晚上,所有明堂里的人都听見了堂主住的那棟別墅里發出來的那聲絕望的嘶吼,而嘶吼過後,緊接著又傳來一聲驚天動地的爆炸聲,巨大的火光四射後,整個明堂都陷入了一片****里。
恰好,這個時候樊青了找上了門,當看到半空中那騰空而起的巨大火光時,他目光忽然一沉,隨後拖著藍玉的手又上了車。
「樊師傅,我們不進去了嗎?」藍玉有些不解;
「明堂是黑幫,看情況里面應該不妙,我們還是改日再來。」說話間,樊青已經發動了車子。
半個月後,一家名叫北冢的國際貿易有限公司,突然以極為詭異的方式插手了關于y收購昊風一事,不過短短三天時間,那家y公司便被擊敗,退回了英國。
就當藍家松了一口氣時,突然間,這家北冢公司又在非常短的時間內挖掉了昊風幾家大客戶,頓時,銷售額的暴跌,讓整個昊風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而藍夫人也在雙重打擊之下再次進了醫院。
幾乎是在一夜間,關于藍家要破產的消息就如雪片一般,席卷了全國的每個角落,當然,也落進了躲在天星樓數十天的藍陵眼里。
「藍先生,緣起緣滅,是你的她自然會回到你身邊,可是不是你的,就算你在這里等到死,她也不會來,你又何必呢?」
對于這個待著這里整整快兩個月的年輕人,惠仁大師感覺到更多的是無奈,都說情字傷人,早知道是今天這麼個結局,當初他就真不該讓他去把她的魂魄給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