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下,然後搖了搖頭。鳳舞文學網最快更新,請收藏鳳舞文學網冰@火!中文
我叫小騷在門口等,畢竟有些男人間的話題,讓她听到不好。
進了屋子後,我叫大叔再想想,叫她想想去過的招待所,上過的小姐。
大叔說他身經百戰,哪里全記得清,問我到底啥事。
我剛要開口提醒他,他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指著我道︰「記得了,記得了,你不是那個老板嘛。怎麼?開拓業務了,有上門服務?話說外面那小姐還是跟以前一樣漂亮啊,我上次就點的她。我上次干沒干來著?誒,忘了,那天睡得太死了。」
听大叔這麼說,我基本判斷,我和女友可能真的干過什麼壞事。
不過我們應該不壞,可能只是讓人沒了精神,而不是殺人,要不然這貨早死了。
剛想到這里,房間里的燈突然忽閃忽閃的,一會黑一會亮的。
這幾天經歷過的驚悚的事情也蠻多的,所以我也沒什麼緊張的。
可能是電燈壞了吧,我起身就準備走。
不過那大叔突然伸手指著我,一臉驚恐的樣子。
我問他干嘛,他說我臉怎麼變了。
逗比,跟我開玩笑呢。
我剛好看到旁邊就有個鏡子,我下意識的就走過去照了下。
照了鏡子,我也愣住了,我發現我的臉好黑啊,也不知道是不是光線問題,死氣沉沉的。
很快我就意識到不是光線問題,因為我看到我脖子上再一次冒起了那一大片的尸斑。
這次起的蠻嚴重的,感覺比之前每一次都嚴重,所以使得臉看起來都黑了。
腦子倒沒啥影響,就是感覺突然沒了精神似得。
我忍不住的開口喊小騷,可是也沒見小騷進來。
這個時候,燈光突然一下子暗了,整個房間陷入了黑暗。
我听到那大叔啊的叫了一聲,我看不見,下意識的就朝他走了過去問他咋了。
他叫我救他,然後好像朝我伸過來了手。
很快我就捉到了大叔的手,用力一拉,想把他給拉起來。
結果我听到一聲清脆的響聲,什麼液體似乎濺到了我的臉上似得。
這個時候燈光恢復了,一下子明亮了起來。
而我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也嚇了一跳,我手上抓著一只鮮血淋灕的胳膊。
剛才那聲脆響是大叔的胳膊斷了,濺到我臉上的是他的血。
血腥的味道嗆的我有點反胃。
再看大叔,更是觸目驚心。
大叔的身上沾滿了鮮血,但是他的身體卻不像之前那麼肥碩了,而是變得很干癟,就像是被人給抽去了**似得。
我張大了嘴,不知道這到底怎麼了,一定是有惡靈在搞怪,我張口就喊小騷。
剛喊了一聲,房門就被推開了。
不過近來的不是小騷,而是老頭。
老頭,老頭出現了,他跟蹤我了?
對,一定是老頭搞得鬼。
我一把將手上的胳膊給扔了,然後惡狠狠的看著老頭。
我直接問老頭︰「為什麼要殺人,你到底想要什麼?」
而老頭則對我道︰「不是我殺的,害死他的人是你。」
是我?扯jb犢子呢。
而老頭則繼續對我道︰「不信你照鏡子看,你恢復了沒?」
我下意識的就照起了鏡子,你還別說,那斑真不見了,我的臉色也恢復了正常。
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了,剛才突然起斑,現在又突然好了。
心里正納悶呢,我突然看到鏡子里我的臉變得猙獰了起來。
我的嘴邊沾滿了鮮血,雙目也是無比的猩紅,看著就像一頭魔鬼。
我不想看到這張令我膽寒的臉,忍不住一拳砸在了鏡子上,嘩啦一聲鏡子碎了。
不過,哪怕是鏡子碎了,這張臉依舊還在,而且變得更加的猙獰。
我這才意識到,和上次一樣,我看到的並不是真正的自己。
那個和我長一樣的髒東西,再一次朝我撲了過來。
說時遲那時快,老頭一個縱身趕上,飛快的在這個惡靈的臉上貼上了一張黃符。
用符鎮住了和我一樣的惡靈後,老頭掏出了一個寶貝。不是上次見過的靈塔,而是一面銅鏡,然後將這惡靈給收了。
估模著這惡靈太凶,靈塔都鎮不住,所以才用銅鏡的吧。
我心有余悸,問老頭這到底怎麼回事,這惡靈是什麼玩意。
老頭對我道︰」那就是你,我早就說了,你不僅做了腦葉白質切除手術,還接受了我的道術治療,這是你靈魂里分裂出來的惡靈。雖然我可以鎮住它,但是一旦你起了惡念,它隨時有可能出來,佔有你的身體!就像剛才,你看到自己身上的尸斑,你怕了,你想恢復,它就出現了。「
有點不願相信,以前我也經常動惡念頭,這貨咋就沒出現?但是我又沒辦法徹底推翻老頭的說法。
而老頭則繼續對我道︰」年輕人,收手吧,不要再繼續查了,知道的越多,惡念越重,你只會害死更多的人。「
說實話,我已經有點快承受不了了。
如果一切可以結束,我也想收手啊!
我就對老頭道︰」我女友的魂還在你那呢,你別給我裝正義了,有本事你放了她啊?「
老頭則對我道︰」我之所以關著她,那是為你好,現在我已經放了。「
放了?估模著還真有這個可能,難怪小騷走了,估計是找大騷去了?
我又對老頭道︰」如果我什麼也不查了,這個惡靈你能對付得了嗎?保證它以後不打擾我的生活嗎?「
老頭回道︰」那是自然,而一旦你繼續查下去,你遲早會精神崩潰,再一次分裂,到時候誰也救不了你!而一旦再從你身上抽取一個魂魄,那你就將徹底成為一個白痴,行尸走肉。「
我忍不住問老頭︰」你咋突然為我著想了呢,別騙我了,你不是我父親。「
老頭輕輕一笑,回道︰」這你就不用管了,我早說了,我不會害你的,因為我們一樣。「
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老頭,他莫名其妙的讓我做了手術,怕我恢復記憶,想起以前的事情還殺了那個醫生,他真的一切都是為我好的嗎?
想要開口問的,不過老頭已經轉身走了。
等老頭走了,看著大叔的尸體,我也趕忙撤了。
心里還是有點緊張,尋思著這尸體可咋辦哦,出現一具還好,現在加上精神病院的醫生,已經兩具了,案子鬧大了,條子查不出,也會請高人吧?會不會查到我啊?
不管了,我立刻跑了出來。
發現小騷果然不在,我就給她打電話,她說她回家了,叫我回去找她。
誒,狐狸精就是狐狸精,靠不住啊!
女乃女乃的,關鍵時刻給我跑了,剛才要不是老頭出現,我可能都掛了啊。
不對,按老頭的說法,不應該是掛了,而是被惡靈附體,變成一個超級壞蛋?
立刻打車去了小騷那,小騷很歡快的給我開了門。
我氣呼呼問她咋跑回來了,她指了指身後,叫我看。
我抬頭一看,看個屁啊,毛都沒有。
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看到眼前憑空出現了一雙大紅色的鞋子。
嚇了一跳,不過很快那紅鞋子上又長了一雙修長的大腿,然後整個人就出現了。
是小騷,不,是大騷,我馬子!
大小騷同時出現在了我身前,兩個大美女,長得一個樣,跟雙胞胎似得,何其壯觀!
不過仔細看,還是能分辨出兩者不同的。
小騷看起來更可愛,也更有靈氣。
大騷或許是因為是鬼的緣故,整個鬼身上籠罩著一絲令我有點壓抑的氣氛。看起來也比小騷更成熟、憂郁一些。
也不知道怎的,大騷明明是我馬子,但是我卻沒什麼親切的感覺,一時間甚至有點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
她來到了我的身前,輕輕沖我笑了笑,然後對我道︰「維維,一切都會好的,我們會像以前一樣的。」
說完,她又轉身對小騷道︰「妹妹,現在可以把靈珠給我了吧?」
靈珠?啥玩意啊?
我正納悶呢,小騷則立刻點了點頭。
點完頭,小騷沖我眨了眨眼,然後道︰「不要害怕哦。」
我雖然不怎麼懂,但還是反應了,小騷既然是狐狸精,那就是妖,妖都是有自己的真元的,估計大騷要的靈珠就是小騷的真元。
而小騷之所以叫我不要怕,估計是她要變成狐狸了?
也不知道咋的,我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覺得有必要把話問清楚。
于是我立刻道︰「慢著!」
小騷問我咋了,大騷也用她的眼楮看著我。
我這才想起大騷上次被老頭捉的時候,說過的一句話︰如果我敢背叛她,她做鬼也不會放過我。
大騷也是個狠鬼,所以我不能表現出對小騷的保護欲。
于是我就隨口道︰「沒什麼,就是問問要這靈珠干嘛?」
小騷立刻搶答道︰「之前不是和你說了麼,我有辦法復活姐姐的,要靠這靈珠啊。之前我是怕你回來看到我變回原形,所以才等你回來先告訴你的,不然我早就給姐姐了。沒什麼的,就損耗一點點修為。」
我點了點頭,然後問道︰「尸體找到了?」
小騷還真喜歡搶答,她繼續說道︰「姐姐說她知道在哪呢。」
大騷也沖我點了點頭,我總感覺自己有點不知道怎麼面對大騷,所以也不敢多說什麼,可能是因為她是鬼,而我又記不得我們曾經的恩愛了吧。
小騷叫我別墨跡了,救姐姐要緊,然後叫我閉上眼楮。
我還是忍不住說了句︰「尸體在哪啊?要不我們把尸體搬回來,在這里復活不好嗎?」
這個時候大騷才開口道︰「尸體在招待所呢,沒辦法弄出來,只能我帶著靈珠親自去。」
很快,大騷又很悲傷的樣子的看著我,然後問我︰「維維,怎麼感覺你不開心的樣子,你不想我復活,你不愛我了麼?」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小騷立刻很凶的說道︰「他敢,他要是不愛姐姐了,我吃了他,真的會吃的。」
我哪敢說不愛了啊,要是這麼說了,一妖一鬼還不整死我?
我直接開口對大騷道︰「不是,我是擔心你,畢竟那里有點危險。這樣吧,我拿著珠子跟你一起去。」
最終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小騷叫我閉上眼,我就閉了,不過其實眯成了一條縫。
很快小騷的身上就升起了一道紅光,然後變成了一只全身都是柔順紅毛的狐狸。
以前看狐狸覺得挺可怕的,因為總覺得這玩意跟黃皮子一樣,靈異的很,但是看著小騷還怪可愛的。
小騷從嘴里吐出了一個晶瑩的珠子,我搶先拿了過來。
然後小騷留在家里,而我則和大騷一起去了招待所。
很快就到了招待所,大騷叫我珠子給她,然後在門口等她。
我問她尸體在哪呢,她說她進去就行了。
我尋思著有點不對勁,怎麼的也要看到尸體吧。畢竟我有惡靈,誰知道大騷有沒有呢。
然後我就和大騷說先進去,我看能不能找到老頭牽制住他,為她準備時間。
我們就進去了,沒看到老頭,估計老頭還沒回來,又去干啥大事了吧。
不過那老婆子還在,依舊傻乎乎的盯著電腦屏幕。
我疑惑了一下,這老婆子神仙吶,咋永遠坐這?也不要吃喝拉撒的?
老婆子也沒管我們,大騷帶著我來到了那個之前老頭抓了小騷進去過,後來就不見了的大鐵門前。
大騷叫我把珠子給她,她說尸體就埋在里面,我進不去了。
事已至此,我覺得也沒啥好說的,看來只能給了,要是不給,大騷發飆了,我吃不了兜著走。
剛打算把珠子給她,老婆子突然開口了,她說了兩個字︰不要。
我下意識的扭頭看向老婆子,然後忍不住張大了嘴,頓時有點反胃和毛骨悚然。
老婆子的臉突然變得很蒼老,爬滿了皺紋,然後皮膚一塊一塊的從臉上月兌落了下來。
不僅僅是皮膚,還有肉,皮和肉就那樣一片一片的從老婆子的臉上剝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