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夫那鋒利的屠刀一刀狠狠的砍向了大師的脖頸。(鳳舞文學網)
寒冷的鋒芒亮瞎了身旁惡靈的眼,尤其是那大王八,更是嚇得將腦袋縮進了鱉殼里,真他媽逗比,看來他們都怕屠夫啊,屠夫這把屠刀不知道草芥了多少生命。
不過我也沒心思去嘲笑這大王八了,當時的我離大師有段距離,力不從心,真是萬念俱灰。
這個時候,小騷從一旁跳起,朝那邊沖了過去,不過小騷對這屠夫身上的戾氣有絲畏懼,這之前我就知道,在低維世界也是如此,要不然我們也不至于這麼怵這屠夫。
所以,小騷終究還是晚了一步,她的身體還沒沖到屠夫身旁,屠刀就朝大師的脖子砍了下來。
無能為力的我嚇得閉上了眼,我真心不敢看到大師的腦袋被屠刀給砍掉了的血腥場面,不忍心。
然而,就在此時,突然從一旁響起一道叮靈靈的聲響,由遠及近。
這脆響听著有些耳熟,就好像是在哪听過似得,我下意識的就睜開了眼。
很快,我就看到從一旁飛過來一幾厘米的金色玩意,由于它飛的太快了,我都沒看清這是個什麼玩意,只听到它發出了一陣叮當響。
突然,伴隨著一道撞擊聲,這玩意就一下子撞到了那把屠刀上。
被這一撞,屠刀一下子就砍偏了,沒砍在大師的脖子上,只是擦到了大師的肩膀,饒是如此,還是在大師的胳膊上削下來一塊肉。
而我也看清了那金色的玩意,是個鈴鐺,我立刻響了起來,這不是那個蠱女的鈴鐺嗎?
蠱女怎麼會出手救我們?
估計是我多想了,會使鈴鐺的又不是只有蠱女一個,也有可能是來了什麼別的高人。
想到這里我立刻升起了一絲希望,趕忙抬頭朝一旁看了過去,很快我卻發現那出現的人真的是蠱女花小娥。
雖然花小娥對付過我們,但人都是善變的,尤其是當你在生死邊緣被一個仇人所救時,這仇人在你心目中也沒那麼可惡了。
此時我就是如此,我想也麼想就對花小娥道︰「快幫我們,放你那些蟲子,除掉這些惡靈,剩下的合作,我們可以談談的。」
不過花小娥並沒有理我,她操控著鈴鐺牽制住了屠刀,然後突然對小騷說道︰「該怎麼做,忘了嗎?」
小騷對這花小娥依舊沒有好感,她很警惕的看著花小娥。
而花小娥卻突然張開了嘴,她的嘴唇一直在那動著,邊動嘴唇,她邊踩踏著腳上的那雙繡花鞋,也不知道她在干嘛,但直覺告訴我她是在對付小騷。
媽的,花小娥其實是看我們如此狼狽,才出面,想將我們一網打盡的?
正這麼想著呢,花小娥這蠱女突然就轉身,撒開腳丫子跑了。
把我給弄蒙了,這到底是玩的哪一出啊?
不過我也沒工夫懵了,因為花小娥走了,她帶走了鈴鐺和蟲子,屠夫又恢復了剽悍勁道,而且屠夫更怒了,他也不管大師了,似乎一心想弄死我,所以提著屠刀就朝我砍了過來。
我還沒來得及躲,小騷卻突然朝我沖了過來。
小騷一把將我給推開了,然後推著我來到了牆角上。
我本以為小騷是要救我的,但很快我就徹底的傻了,傻眼了…
將我壓在牆角上,小騷突然猛的將小腦袋朝我考了過來。
我也不知道她要干嘛,所以我也沒躲。
而她居然猛的將她那性感的紅唇朝我吻了過來,很快溫暖的紅唇就貼到了我的嘴上。
我懵住了,整個人打了個激靈,草,小騷這是要瘋的節奏?
我想開口問小騷干嘛,而小騷那靈巧的小舌頭則已經挑開了我的牙齒,朝我襲擊了過來,讓我有點欲罷不能的感覺,都有點舍不得推開她。
正又驚又喜呢,我突然看到一旁的大騷正看著我們這邊,她的眼神里算不上多麼哀怨,但也是充滿了震驚的看著我們。
我一下子就慌了,剛要一把將小騷推開,屠夫的屠刀突然就砍了過來,好在大師也不差。
大師一把將屠夫給推開了,同時開口對我們喊道︰「草,都啥時候了,你們搞卵呢啊,別作死了啊,先把這危險化解了,再弄這些啊…」
誒,是啊,我也不想在這個時候秀恩愛啊,可是他媽的是小騷強吻我的啊。
不管了,我伸手就要將小騷推開,也不知道小騷這是咋了。
剛把手伸向小騷的身體,模著她那柔軟的身體,我腦子亂亂的,居然還有點舍不得。
狠狠的咬了下舌頭,將小騷的舌尖也咬了一下,我這才從身體的那股子酥軟勁中緩過來。
我伸手就去推小騷,萬萬沒想到,小騷居然猛的伸出她那縴細的玉手,一把捂住了我的褲襠。
說實話,我的鳥兒都被小騷的小手一把給抓住了,當時我整個人都呆住了,身體一繃緊,頭腦發熱,感覺快窒息了,也不知道是傻了,還是快感。
真是有點不知所措了,小騷這是要害我嗎?難道剛才蠱女花小娥對她施了啥法子,小騷又變成了那個壞妖嗎?小騷又要幫主人做事了,所以要害我?讓屠夫砍死我?
正懵圈呢,小騷突然對我道︰「維維,你咋還不醒啊,再不醒我就要把手伸進去了哦…」
伸進去了…小騷的意思我自然懂,她這是隔著我褲襠模不夠,又要將手伸進來挑逗我啊!
小騷的聲音听起來挺羞澀的,但是她那獨屬于狐狸精的騷媚勁兒,加上她身上那把我**了的騷味兒,我當時一下子就不淡定了。
我想要伸手推開小騷,但是我卻發現我腦子昏昏的,眼楮黑黑的,整個人挺難受的。
剛好這個時候,小騷居然真的還將小手要伸進我褲襠,邊想伸進來,小騷還邊問我咋還不爽嗎,還不醒呢?
我整個人打了個激靈,感覺快窒息了,一種不知道是不是快感的壓迫感縈繞在我的心頭,讓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思緒。
突然,一道寒光掠過,屠夫的砍刀再一次朝我砍了過來。
在那一瞬間,我卻猛的一下子睜開了眼,我看到眼前的畫面都是血紅一片的,腦子快爆炸了。
我這才反應了過來,草,血眼,我居然再一次又出現了血眼。
這一次,我比上次更容易適應了。
我發現我的反應和速度一下子都提升了很多,我一把就抓住了屠夫的手腕。
下意識的在屠夫的手腕上一捏,伴隨著 當一聲,屠夫的砍刀就吊在了地上。
看著屠夫那張暴戾的臉龐,我沒有絲毫的惻隱之心,當時的我只想殺人!
我用腳尖一挑,直接將屠夫的砍刀給挑到了手上。
手握砍刀,感覺全身充斥著一股狂暴的凶氣,我毫不猶豫的就舉起了砍刀,猛的一下子就朝屠夫的腦袋砍了過去。
當我砍向屠夫的腦袋時,大師對我說了句︰「不要…留他還有用,我們要問話!」
可惜,已經晚了,我根本停不下來我的動作,噗嗤一聲,屠夫的腦袋就被我一下子給砍掉在了地上,滾到了我的腳邊,鮮血一下子就噴了出來,噴了我一臉,但我沒感到惡心,反而伸出舌頭舌忝了舌忝,挺爽。
大師反應很快,立刻掏出了靈塔,然後將屠夫的魂給收進了靈塔里。
當屠夫死了,那些動物的惡魂再也沒那麼凶殘了,它們似乎很害怕我,撒開腳丫子,落荒而逃。
但我卻沒有放過任何一只惡魂,沖上去將那些惡魂全給撕裂了,然後才回到了房間。
少婦潘巧巧想要跑,她一臉驚悚的看著我,然後不斷的後退著,堅挺的胸部一個勁的在那抖著。
但是我並沒有跟她絲毫的客氣,我一把抓住了潘巧巧的衣領,一扯,居然將她的衣服給扯掉了,只剩下了件。
隨手扔掉了她的衣服,我又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然後直接將她給甩進了房間。
少婦像個奴隸似得趴在地上,不住的後退著,邊後退她邊驚恐的看著我,然後對我道︰「要殺我嗎?又要殺我嗎?你害死了我老公,又想害死我,你是天底下最凶殘的人,你知道嗎?你知道你在酆都禁地里干過什麼嗎?」
少婦越這麼說,我越想殺了她,我一把掐住了少婦的脖子,死死的盯著她看。
而少婦突然笑了,邊笑她邊說︰「殺了我吧,殺了我吧,我要去陪老張了,你這個惡人,注定永生永世,逃不出輪回的噩夢!」
輪回的噩夢…
少婦的一句話讓我打了給激靈…
而這個時候,一旁的大師卻立刻來到我身邊對我道︰「維子,快,乘著你現在這麼猛,靈力這麼強,我將屠夫的靈魂放出來,你快給他催魂,問問他,到底誰是他的後台,問問他到底知道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