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昔,你終于來了!」然景華這才注意到這邊的動靜,慌忙跑來。請使用訪問本站。特麼對于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
「臨爺,這就是我佷女,然羽昔,相信你們也見過。」
然景華一邊掂量著他的神情,一邊伸出手去介紹。
「是的。我們不僅見過,而且——」鉗制在手腕處的手掌縮了縮,硌的她有些吃痛地咧了咧嘴角,卻依然用充滿仇視的眼神狠狠盯著他。
「還對彼此很熟悉了呢。」
鉗制住她的手腕一轉,她便被牽進他的懷里。
高俊的身體在她的頭頂,人影像山一樣隆重下來。
他和她以這樣親昵的姿態,讓然景華不由倒吸了口氣。
然羽昔回過神,面露諷刺,「你這麼大費周章,就是為了得到這些?」
「…哪些?」他興致盎然地看著她。
「我的投懷送抱,或是對我的羞辱?!」然羽昔諷刺更深,「我只不過是沒有按你的心思做事,你便打擊報復然家?」
她以為顧君臨之所以會做這些,就是為了懲戒她之前對他的所作所為。
「…還不夠。」
顧君臨沒有半點怒意,還是那副有趣的神情。
「我就喜歡逗弄你,喜歡看你錯愕吃驚的表情。」
她不知道她越是倔強越是反抗,他對她的興趣越發濃厚。
「你怎樣才會放過我?!」
然羽昔萬萬不能忍受被人掌控的感覺,有些失聲低吼起來。
她終于肯主動問這個問題,那也表示,她跳到了早已設好的陷阱里。
「做我的情婦。」他抽出一只手,撫模上她滑俏的側顏,眼底有火花在激烈得崩開,聲音沉郁撩人。
然羽昔一愣,隨即輕笑了起來,她的笑容意味十足,像是听到了一個極為好笑的笑話。
「你覺得,我會和一個永遠不會相愛的人,上床嗎?」
被她這樣狠狠肯定,顧君臨只覺得心中有一口悶氣,要命地懸在半空中,大掌壓住她的背脊,狠狠地摁在他結實的胸膛上,他們貼的如此緊密,完全將身邊的人化作空氣。
「生氣了?」然羽昔仍然不知死活地繼續挑釁道,「你明知道我喜歡的男人是誰,這麼做不是自取其辱還是什麼?!」
「…你還喜歡他?」
「我喜歡他關你什麼事?」她猛地抬首,目光惡狠狠地瞪著他︰「這一切不都還是拜你所賜,放開…唔…」
這個混蛋,他在做什麼?
眾目睽睽,顧君臨吻住了她。
周遭的空氣仿佛被抽空,頓時陷入一片詭異的安靜中…
然景華表情復雜極了——既驚訝高興,又尷尬失望。一旁的然芷琳更是臉色變慘白,長長的指甲掐進柔軟的手心,留下駭人的紫紅色痕跡。
憑什麼她費勁了心思想要討好的男人,然羽昔只是幾句挖苦的話,就輕輕松松勾了過去?
她究竟哪一點比然羽昔差?
她竟然能夠讓顧君臨說出那樣的話,竟然能與他接吻,真是賤人!
她想沖上前去狠狠撕扯那個女人的頭發,但是,又必須忌憚著顧君臨的脾氣,只能暗地生氣,一口銀牙幾欲咬碎。
「滾…開…」然羽昔下意識用力扭動,用手去掙月兌。
顧君臨的雙臂是鐵,緊緊箍著她,不讓她有絲毫的逃月兌可能。攝人的雙眸十分清明,直直看向她的眼楮,仿佛要看穿她的心底。
薄唇裹著她的雙唇,雪松的氣息像是海洋一樣瞬間將她淹沒,肺部的氣體在一點點被榨干。
那個該死的家伙在她的口中肆意翻攪,忘情地攻城略地…
他的氣息逐漸變得低沉,撩情。原本漆黑的眼眸此時赤紅一片,仿佛有火焰在眼底深處燃燒。
隨著吻的深入,顧君臨緩緩閉上了眼楮,長如蝶翼的睫毛輕輕打在她的肌膚上,引起小小的戰栗,她竟然會有一些感覺。
真是該死,她不是應該感到惡心厭惡嗎?
顧君臨一直是一個冷靜自持的男人,他當初吻住她,只是為了阻止她說出那些刺痛的話,順帶著給她一點懲罰,讓她難堪罷了。
可是這個女人,就是讓他有一觸即發的魔力。
只是親吻她,他便覺得新奇不已,有些撒不下手…
她就像攝人心魄的妖精,一旦品嘗到她的美好,便甘願淪陷其中。不見她的這一周,他這才發現自己竟是這樣渴望。
所以才會策劃出這些,為的就是逼她現身,乖乖答應他的要求。
卑鄙也好,耍賴也好,他從不介意用什麼方式讓她來到他的身邊。
只要是她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