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賽爾維斯終于走了,溫月琴不禁長舒了一口氣,心念一動將符重新收回體內也顧不得去想為什麼那頭龍會突然改變主意就急急回身將一枚風靈果塞進銀翼飛馬嘴里又奔到龍戰天身旁撬開他的嘴將另一枚風靈果給他喂了下去。這風靈果不僅能助人晉級,更是療傷的奇藥,尤其是對于風屬性體質和受到風系傷害的生物更是有極大的幫助,就因為這樣她才會冒死從塞爾維斯手中要回了這兩枚風靈果。
不過當她把果子給龍戰天喂下後卻發現了一個非常棘手的問題︰現在龍戰天和銀翼飛馬都動彈不得急需修養,而且看天色馬上就要下雨了,還躺在帳篷里當然不行。最好有一處干淨、寬敞、又舒適還能遮風避雨的地方才行。
「有什麼好發愁的,那個石洞不就正好嗎?剛才我飛去看了一下,覺得里面就像一個沒擺家具的人類房屋。」小銀和溫月琴有契約相連,很輕松地就知道了她內心的想法,現在它正站在溫月琴肩上梳理羽毛,剛才的大戰絲毫沒有給它帶來什麼大的影響。
「也只好這樣了,真麻煩,我怎麼會沾上了這種倒霉事,不僅得罪了一頭九階巨龍還差點就把命給丟了,听著,那匹小馬,我幫你趕走了那頭風龍你可得履行承諾當我們的坐騎。」溫月琴十分不滿的抱怨了幾句,當初就是因為看到龍戰天符戰雙修覺得很好奇才故意跟著來了,卻沒想到踫上這種事情。一邊抱怨著她一邊俯準備把龍戰天弄進洞里,不過當她踫到他手臂時才發現現在的龍戰天根本不能踫,因為他身上的衣服都已經成了碎片,只要稍微踫一下就會變成粉末,而自己又是個女兒身,怎麼可能去踫一個赤身**的男人呢?
就在她犯愁時一陣雷聲響過,天上開始下雨了,豆大的雨珠 里啪啦地打了下來,時間已經容不得她再多想,忽然她狠狠地一咬牙一跺腳,嘟嚷了一句︰「便宜你了。」便取出一件自己的衣服給他披上把他抱進了石洞。
「怎麼還不醒啊,這都7天了。」溫月琴坐在石洞口無聊地用石子在地上練習畫符之陣,不時回頭看看依舊昏迷不醒的龍戰天嘆了口氣繼續那枯燥的練習。符之陣與符本身一樣也有高低等級之分,只有高等級的符才能刻畫高級的符之陣,而且越往上符之陣就越繁瑣,越難畫,畢竟一張符就那麼大,還能往哪兒畫?所以經常練習刻畫符之陣就成了符師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不過現在溫月琴的心思可沒在練習上,現在她關心的是龍戰天究竟什麼時候醒,因為這7天來一直都是她照顧他,雖然也只是給他喂點飯,灌點水什麼的,可她卻心里十分郁悶,從小到大一直都是別人侍候她,什麼時候輪到她侍候別人的,更何況還是一個初次見面的別的男人呢?不過她也不想想如果不是她自作主張要來趕走巨龍,龍戰天也不會弄成這樣,現在龍戰天受了傷,她不負責誰負責?
「小姐,他醒了。」小銀嘰嘰喳喳地從里面飛了出來,它覺得主人這個稱呼實在叫得不順口就干脆改叫小姐,反正也差不多。
「總算醒了,我終于解放了。天哪,符之神在上!」溫月琴發出一聲類似于小鳥月兌困後的歡呼就趕緊朝洞里跑去,只剩下小銀在後面疑惑道︰「咦,小姐不是不信神嗎,什麼時候也信起符之神了呢?」
在石洞深處剛剛醒來的龍戰天看著周圍的環境十分疑惑地自言自語道︰「這是誰家的房子呢?」
「不是誰家的,我們現是在那匹可憐的小馬的石洞里。你終于醒了,你知不知道你已經昏迷7天了,你再不醒我就要發傳信之符叫我父親來接我們了。」跑到他身邊的溫月琴連發水箭似的說了一大堆話。
「可是,這……」龍戰天依舊很疑惑,因為這個石洞確實太像人類居住的房子了︰有稜有角的房屋內架,四壁是用切得整整齊齊的巨石堆起來的,在天花板上還有一幅兩匹銀翼飛馬在草地上追逐嬉戲的天頂畫,最神奇的是他身下躺著的竟然一張上好的紅木做的床,而且枕頭、褥子、被子等用具一應俱全,甚至還是用香料燻過的,這不是一個標準的人類住的地方嗎?
「有什麼好可是的,你知道為什麼那頭巨龍會好好的龍穴不呆非要跑到這兒來嗎?其實就是看上了這里的好環境,那三枚風靈果在它眼中根本不算什麼,那這兩匹……噢,不對,該是一匹銀翼飛馬可會享受呢。」
「原來是這樣,那……我最後是怎麼從龍息下逃出來的,還有那頭巨龍居然被你趕走了?」龍戰天本想問這床是誰的但話到嘴邊卻改了口,因為他實在無法想像居然有人出門連床這種大件的享受型物品都帶上,有這工夫還不如多帶些干糧,水之類的必需品。
「什麼逃出來的,你最後是僥幸活下來的,等我去救你時發現你全身上下幾乎沒一塊好皮,到處都是被灼傷的地方,還好大部分都只傷到了皮肉。身體里面沒事要不然你根本活不到現在,還有那頭巨龍,我是用爆符相威脅才把它唬走了,要不然恐怕連我都要栽了。」溫月琴一提到幾天前的事就相當沮喪,她為自己的粗心大意感到無比後悔。
「就是就是,小姐對你可好了,不但把自己平時睡的床讓給你,還天天給你做飯,喂水……」小銀也飛了回來站在床邊多嘴,結果話沒說完就被溫月琴一把抓在手里捂緊了威脅道︰「你再敢多說那今天的晚餐取消!」
「啊,不要啊!小姐最好了,不但給小銀好吃的,還主動幫傷病員檢查身體……」可憐的小麻雀一邊掙扎著撲騰小翅膀一邊拼命拍自己主人的馬屁結果拍到了馬蹄子上。
「還有什麼啊?多說一點,我給你好吃的。」溫月琴一反常態地張開了手用誘惑小孩子的語氣說道,不過眼中閃爍的卻是危險的光芒。
「還有……啊,我再也不敢了,救命啊!」小銀十分狼狽地一個空間平移逃到了洞外正準備松一口氣時溫月琴卻通過契約送來了一句話︰「要是你敢回來,哼哼……」言中包含的隱藏含義讓它渾身羽毛都倒豎了起來。
「呃,咳咳……那個,你知不知道你最後對我扔的是一張什麼符啊?」龍戰天無奈地發了問,因為他現在已經對溫月琴的天才符師身份開始懷疑了。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溫月琴茫然地搖了搖頭。
「是狂化之符!」龍戰天已經對她無語了,她居然連是什麼符都不知道就胡亂扔,更何況那符還是她自己親手畫的。
「啊!不會吧,我……」這下連溫月琴自己都對自己無語了,這種連小兒科都算不上的錯誤居然發生在自己身上,怪不得龍戰天被符命中後身體外的斗氣光芒會變成血色,而且那一擊之後他就連躲閃的力氣都沒有了。
又在床上躺了7天後龍戰天終于完全好了,風靈果的治療效果確實驚人,傷好後的龍戰天只是去附近的河里洗了個澡就像魔獸中的極地冰蠶一樣蛻了一層原來燒傷的皮後就發現自己現在的皮膚又白又女敕,連溫月琴都開始羨慕了,不過風靈果原本可以助他再升一階的作用自然就消失了。